陈俊四处寻找刘静,此时的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一条羊肠小道延伸至远处一栋,有着长期被两颗枝繁叶茂大树遮掩的两层楼房前,小道因为长期被路边的树枝遮盖住阳光照射,在日结越累的雨水冲刷之后起了一层湿滑的青苔。这是属于医院买下的地基,只是还没有完全的被利用起来,那一栋民用楼房就是曾经的钉子户,为了想多得赔偿金,所幸别人都搬迁了,他们家还钉在哪。直到有一天,政府给予相应的赔偿后,在施加压力后,他们家才极不情愿的举家搬迁。
然而他们家的固执,也给前期计划好的工程带来麻烦,这栋房子就成为暂时的遗漏点。而这一处貌似被人遗忘的楼房,医院用来堆放一些废旧物品,至于什么废旧物品,那就多了去了。好了闲话少说,来说正题。
就在护士给刘静注射了针药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好多的蓝色蝴蝶兰,好多的蝴蝶漫天飞舞,林珍捉住一只,兴奋的大喊刘静道:“哇!蝴蝶哎!好漂亮。”
“嗯嗯!为什么我不能捉到。”刘静跑上前,羡慕的看着林珍手里的蝴蝶说道。
“那是因为你胆小,怕它们咬你。”林珍眸光闪烁着天真的色彩,炫耀的神态继续对刘静说道:“我死后,变成蝴蝶,可以长生不老,可以自由的翱翔在天地间。”
“骗人,蝴蝶还是会死的,它们的生命是1-2个礼拜,你要是变成蝴蝶,会后悔死的。”
“才不是,蝴蝶没有死,它在1-2个礼拜后,去睡觉了,变成蛹然后在来年又是以全新的生命出现,多么美好的生命循环。”林珍眼含憧憬之光,痴痴的盯着挣扎在手指间的蝴蝶说道。蝴蝶强而有力的弹动在指缝间,这弱小生命这种顽强弹动的求生**,震感了她,可惜的是她不想就此放飞蝴蝶。兹生出一种想扼杀它的冲动。
刘静见林珍手里的蝴蝶挣扎得好可怜,蝴蝶身上一层银色的粉末在挣扎中不断抖落,一只翅膀也耷拉着,她看着可怜蝴蝶眼泪滚滚落下。
“珍把蝴蝶放了吧!它想妈妈了,想爸爸了,想回它们家了。”
林珍见刘静哭了,嘟起嘴,老大不高兴的口吻道:“你越是这样心疼它,我就越是恨它。”说著话,她手使劲的一捏,蝴蝶身体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你杀了它,呜呜……”刘静看着飘落在地,蝴蝶身体残骸,小手捂住眼睛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是你害死它的,要不是你催促我放,我还不想杀死它。”林珍如无其事的拍了拍手,对刘静说完就撒腿开跑。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刘静弯身拾起蝴蝶的残碎身体,摊在手掌心,大颗大颗的泪珠再次涌出眼眶,一颗晶莹的泪珠滴在蝴蝶的身体上,忽然,蝴蝶残碎的身体完好如初的在手掌心,一下一下的煽动翅膀。
“哇!你好了也!”刘静兴奋的大叫,突然手掌心的蝴蝶说话了。
“我是林珍。”
汗!刘静猛然惊醒,醒来的她许久才适应这里的暗黑,一缕斜斜的阳光,从高处一不大的窗框里渗透进来,她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的是一面镜子,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墙壁。
这是哪儿?刘静迷茫了,之前不是在病房里吗?自己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大大的问号冒出在脑海里。静谧的空间氛围,似乎隐藏着一股隐晦的气息。一呼一吸之际一股淡淡的发霉味道扑进鼻息里,她蹙眉策动身子,想站起来看看这里的环境到底是什么地方。
还没有站起来,只是那么稍微的动了一下,刘静就觉得双腿酸软无力,颓废的从新坐回轮椅上,惶恐不安的看着面对的这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她面色如此憔悴苍白,她想到陈俊此时他在寻找自己吗?
这间屋子整个融入在暗黑中,仅仅只能靠那窗框渗透进来的光束,光束刚好射在镜面上,环境之诡异,阴森。
就在刘静黯然神伤时,从背后伸来一双纤细的手,轻轻的带着冰冷的体温搭在她的肩头上。惊得她身子本能的微微一颤。
“别怕,我是林珍。”背后悠悠的口吻,俨然就是失踪林珍的声音。
“林珍,你……还好吗?”刘静惊诧之余,极力想扭头看清楚林珍的模样,好不容易费了好大劲扭头,却只看见一模糊不清的黑影,她试图抬手擦拭一下眼睛,无奈的是手抬起来的力量都几乎为零。她明白了刚才的护士,是林珍,她给自己注射了违规针药,导致浑身酸软无力,只能说话,而不能有任何反抗力量。看来林珍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早就在暗处窥视着自己,只是在等待时机,自己就像她手指尖的蝴蝶,随时看可能会在她眼前消失。
“哈哈,你问这话是嘛意思?我唯一的弟弟都被你害死了,你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不,不是,林平不是我害死的,他是……”刘静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肩膀上的手一下子扼制住脖子,勒得她几乎窒息,气管和声带同时被勒得无法正常运作。
“你蹩脚的理论和解释,我不想听,你还我弟弟。”刘静不用回头,都能够感觉到林珍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
刘静掐住的脖子貌似要断裂似的,耳膜呼呼灼痛,眼眶爆裂般难受,唯一的就是大脑还能清晰的发挥思维能力。
林珍凑近刘静的耳畔,呼呼的热气和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幽怨冷酷的声音对她说道:“你爱陈俊,我也爱他,只是他不懂得我的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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