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不时的看手机时间,他在猜测此时的刘静他们在干嘛,毛毛细雨淅淅沥沥的下,打湿了地面的植物,湿润了每一个人的心灵,人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紧张的看着手拿铁锹准备挖开覆盖着稻草的地面,
陈俊摸一把湿漉漉的黏糊在脸上的雨水,看着被雨滴打湿了毛竹叶子,眨眼间变成一片片翠绿,雨滴沉淀在叶子上,叶子低垂着积聚足够的水珠之后,轻轻一弹,水珠落下,减轻重量的叶片儿微微上扬一下之后恢复了原样,雨雾中,除了戴著大毡帽的警察被玉珠打湿帽顶之外,光着头的人都在淋雨中,小雨珠子悬挂在头发末梢处,微微颤动晶亮的闪动着,酷似一粒粒小珍珠,
陈俊瞥见,在远处的围观人群并沒有因为下雨而撤退,反而比之刚才,还多了许多人,人们的目光都关注的盯着手拿铁锹的几位村民,他们都在各自猜测即将掀开的地底下,到底有什么诡秘的东西存在,
小西带领的挖掘队,开始对覆盖稻草的地面进行挖掘,第一层覆盖的稻草在铁锹下掀开,露出一层薄薄的泥土,随着拨开的表层覆盖物,一袭带着泥土芳香混淆着各种怪味的气息扑來,
雨水打湿带着黏性的泥土,给正在进行的挖掘工作带來一定的难度,在这黄土坡上的泥土,可不比在平原地区的沙质泥土,沙质泥土沒有黏性,一碰即散,而这带着黏性的黄褐色泥土,在雨水滴入之后,黏性十足,不时还得伸出鞋子或则手里准备一根树枝,随时要清理一下铁锹口子,否则铁锹就不能往深处探入,
这股带着冰冷气息的腐烂味道真心的不好闻,开挖的村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味的熏扰,赶紧的要求戴口罩,小西急忙从携带來的包袱里拿出一叠崭新的口罩,一一发放下去,
话说;这还沒有挖到东西,单单只是泥土都这么刺鼻,那地底下的东西就更加可怕,
陈俊满眼的焦灼,瞥了一眼龟缩在棚子下的莽娃,这厮此时就像一个让人怜悯的可怜虫,不时的偷眼瞥看在挖掘的村民,眸子之中闪烁着凶残的暴虐之光,他的一举一动根本不像是人类,活脱脱就根一头狼似的,
“挖到东西了。”有人颤抖着声音惊叫,就连外围的警方人员和围观的人群在听见,挖掘人员的喊声,也是一阵骚动,都下意识的探伸脖子,把视线投向挖到东西的村民这一边來,
陈俊也在第一时间紧走几步到挖到东西的村民身边來看……
挖到物体村民早已吓得顿时浑身战栗,都不敢继续挖下去,就在这位村民一尺之处,一具完整的头颅骨,出现在陈俊和小西以及其他人面前,
这具头颅骨黑洞洞口,只有牙床沒有牙齿存在,也许是村民在挖动时,惊动了躲藏在头颅骨里的生物,只看见黑洞洞的眼眶里,爬出数条细细黏黏的虫子,虫子缓慢的怕动在头颅骨上,留下一丝丝痕迹,就像蔬菜叶子上那种令人厌恶的鼻涕虫,
而在挖掘到头颅骨的位置,有一些泥土湿润得厉害,难道下面还有什么东西,一个问号闪出脑海,戴着手套的小西随手那么一牵一扯,
“啊呀呸。”小西大叫,抓住在手的东西带出一股恶臭,惊得他扔都來不及,特么的头皮一麻,把手里的东西丢弃在地,神经质的弹跳开去,
小西的举动也把在场的陈俊,惊得噌的撑起身,三两步就急跳开,在跨出几步远之后,稳定身子再回身看时,看见刚才小西拉扯出來的居然是一具,已经严重腐烂发出恶臭的死婴儿尸体,
死婴尸体就像一截糜烂的丝瓜,在泥土的挤压下貌似不堪重负,在逐渐风化中想必不久就会消失在泥土里,成为泥土的养分,最后就被地面的蘑菇和稻草吸收干净,
小西和陈俊虽然在部队上是经过各种集训來的,可是在面对恶性事件上,还是小小的失态了一下,他们俩在弹跳开时,警方人员却丝毫沒有为之所动,特别是队长,面对腐烂的婴孩尸体,只是那么微微蹙眉,把口罩拉了拉,就沉着干练的指挥在场的所有人员,开始实施地毯式的搜查,
随同來的法医在对头颅骨进行收殓,腐烂的婴孩尸体被相关人员装殓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盒子里,远距离围观的人群,在看见挖出來的头颅骨和死婴尸体后,好一阵骚动,有人开骂了,
“冥灭人性啊,挨千刀的。”
“打死他,这个人渣,害人不浅的臭狗屎。”
就在人们对蹲伏在地,一言不发的莽娃恶语相向时,覆盖的稻草下,屡屡挖出一具具大人小孩的腐尸,头颅骨等惨不忍睹的骨骸,这些被残忍拔掉牙齿的骨骸,均不知道被埋藏在这里有多久了,
看着这一令人愤怒的场面,无论你心理素质多么强硬,也会悍然泪下,陈俊等人眼睛早已湿润,他心想,幸好沒有把刘静带在身边,如果是让她看见这一幕,都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儿,
在外围的警方人员呼叫队长,说人群有些失控,那些个男人女人们都在试图冲进现场來,如果不及时制止住,其后果不堪设想,首当其冲最为危险的是莽娃,愤怒的人群很有可能会把他活生生的打死,
莽娃不知道是装莽,还是真的不懂法律,他在看见挖出來的死人时,居然还在傻笑,面对人们的诅咒,恶骂似乎毫不在意,可能他那颗已经严重扭曲变形的心,还在痴痴的遐想待会警方会恢复他的自由,
由于出土的骸骨数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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