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似乎也懂得这规矩,他赶紧点了点头,便催促大家都到院子外面去,就连刘庆喜也被一同推了出來,余飞自然也是不例外,然后四叔将大门一关,并落了锁,这样马道长在里面做些什么,便任谁都不知道了,
不过众人都想看热闹,就这么被赶出來了自然都有些不甘心,于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趴上墙头,想要看个究竟,刘庆喜心里则极不放心他娘,也透着门缝往院内张望,谁知很快便却传來了马道长的怒喝声:“若是再有人胆敢偷视,贫道便不救她了。”
四叔一听,赶紧连拉带拽,将人都拖开了來,少不了又是一顿臭骂,
大家都不敢再趴墙头、挤门缝去偷看了,只是围在院子外面,也不肯离去,静静地等待着马道长做完法事,
院内并沒有任何声响传來,显得十分安静,四叔在一旁安慰着焦急不已的刘庆喜:“喜子你就放心吧,你看这马道长捉妖,都不弄出一点动静來,这说明这妖啊,根本就不是马道长的对手。”
然而这种安静却让余飞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他悄悄地催动灵识,朝院内探去,却见马道长并未站在法坛前施展法术,而是正蹲在老太太身旁,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不过他是背对着自己,也不知他究竟是在作甚,
这不禁让余飞有些好奇,这位马道长摆着桃木剑、法令、法印等这些法器都不使用,甚至连布置的法坛也沒有启动的迹象,他驱邪的方法未免也太奇怪了,莫非因为他道行高深,懂得用内气行驱邪之术,看來,是自己小觑这位马道长了,
余飞正这样想着,却忽然瞥见,原本贴在老太太额头与手脚上的那些符文都已经被撕了下來,这不禁让余飞大吃一惊,这位马道长唱的究竟是哪出呢,沒有镇邪符镇着,难道他就不怕那鬼魅作祟吗,还是说他单凭内气便能震住鬼魅,若是如此,那他之前又何必多此一举,还在老太太身上贴那么多道镇邪符呢,
余飞决定去探个究竟,他在院子周围找了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盘腿坐下,催出气魂,便往院内飞去,
如今余飞的气魂已经十分强大,若是那位马道长也懂得用灵识探查,很容易便能发现,不过他这会儿正全神贯注地埋着头,也根本不会想到有人懂得用灵魂出窍术前來探查,
余飞的气魂悄然无声地飞到了马道长的前方,眼前的情形顿时让余飞大吃一惊,这马道长哪是在驱邪,分明是在给老太太动手术,他已经用一柄锋利的匕首将老太太腹部的肚皮给划开了來,而一只手正往老太太的肚皮内摸索着,
蹊跷的是,老太太腹部的伤口处却并沒有鲜血流出來,仿佛躺着的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血液已经流尽的死尸,
这马道长究竟是要干嘛,余飞心中纳闷不已,不禁抬起头來,朝那马道长的脸上望去,发现竟露出了一丝狰狞之色,再仔细一看,他的额头上还似乎弥漫着一团黑气,
余飞脑中顿时一激灵,不好,这件事恐怕是一场阴谋,
他的气魂立刻返回了身体,站起身,便直奔院子大门而來,
刚走到门口,便被四叔挡住了去路,四叔一脸严肃地怒喝道:“站住,站住,你谁呢。”
余飞赶紧解释道:“我是喜子大哥的朋友,方才与您老在路上曾经见过面。”
四叔稍稍回想了一下,却并未想起余飞是谁,当时的情况,他根本就沒注意到余飞的存在,
这时刘庆喜走上前说道:“这位兄弟的确是我朋友,路上刚好碰到了。”
四叔面色缓和了不少:“原來是喜子的朋友,现在里面正在做法事呢,连喜子都出來了,你也就先在外面等着吧。”
余飞早就料到会被阻拦,他也沒想过三言两语,这位四叔便会放他进去,不过现在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多做解释,
余飞身形一闪,轻松便避开了四叔,旋即便到院子门前,双手一推,便将已经落锁了的大门推开了來,
他这一举动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时都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而最吃惊的还当属正聚精会神在“解剖”着老太太身体的那位马道长,
他猛地回过头來,一脸震惊地望着余飞,还未等他开口,余飞已经抢先一步说道:“马道长,你这是驱的哪门子邪呢。”
四叔领着一帮年轻小伙子冲过來正欲将余飞拖走,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却也都震住了,只见老太太腹部的衣服已经被掀开了來,裸露的肚皮上多了一道一寸來长的大口子,而马道长的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马……马道长,你……你这是要干嘛。”四叔怔怔地问道,
刘庆喜更是大吼一声:“妈。”便要冲上前去,却被身旁的两个年轻小伙拼命拉住,
马道长脸色闪过了一丝惊慌的表情,不过旋即便平静了下來,他脸色一沉,面带怒气地说道:“贫道跟你说过,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你怎么能让一个乞丐闯进來了,。”
余飞在丛林中穿行了五天五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得破烂不堪,而且还沾满了淤泥草屑,看起來,还真像是一个乞丐,
四叔这才反应过來,赶紧说道:“马道长你别见怪,他是外乡人,不懂规矩。”接着又扭头对余飞喝道:“你这年轻人也太沒礼貌了,就算你是喜子的朋友,也不能未经人同意便擅闯到别人家里吧,要是耽误了马道长驱邪,你担当得起吗。”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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