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文龙的自信之言,焦触笑道:“放心吧,陆将军你实力远胜于我,朝廷主动求战,少不了你出手的机会,朝廷三番两次来攻,但他们必败无疑。”
二人商议已定。
但敌军已经兵临城下,他们自然不可能全无举措。
二人一并来到城楼,调动起兵马防护,亦是给足了尚师徒面子。
淮安城外。
大军初来乍到,尚师徒远望淮安城。
这里便是他此行的目标。
但他知道此战不易,想要夺回淮安郡,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行。
没有多想,尚师徒令人就地安营扎寨。
此刻着急冒进并不是好的选择,伍云召既然敢令二将驻守于此,自然是有其打算和把握,不可能贸然派人于此。
这二郡对于朝廷可有可无,但是对伍云召却意义重大。
依靠二郡发展积累,才能尽快拥有对抗朝廷的实力,以期未来。
若是丢失了二郡,以南阳的限制,就算能够发展,终究是难以壮大。
天色昏黑。
尚师徒令人探查消息,已经得到回禀。
淮安城的防守比他想的严密得多,这焦触和陆文龙果然不是庸人。
周边无机可乘,似乎想要夺城,只有强行攻取。
尚师徒除了擅长用兵,他对自身实力也极为自信,并且他手中有几样宝物,使之对敌战力更胜一筹,其实比新文礼更强。
思量过后,尚师徒自顾自点头,喃喃道:“那就明日试一试淮安虚实。”
目光回到淯阳城……
之前因为大火久战,精疲力尽昏迷的新文礼可算是醒过来了,他被关押在淯阳大牢中,目光坚定的望向前方。
很快,薛仁贵二人便赶了过来。
作为定彦平的徒弟,新文礼对朝廷自然是忠心耿耿,哪怕深陷于监牢之中,也没想过委曲求全,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只是对于一员猛将而言,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监牢之中,有些讽刺。
可是为了维持大义,他只能如此选择。
薛仁贵留下新文礼,自然是想要招降。
虽然伍云鹤手下人才济济,并且能够不断地召唤,可其他人并不知道此事。
走进监牢之中,还是那阴冷潮湿的感觉。
薛仁贵脸上带着淡淡微笑,昨日大胜真是令人全身上下都爽了。
经历了这场大败,恐怕朝廷有段时间不敢冒犯淯阳。
很快,薛仁贵看见了新文礼,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完全不在意他们。
人生于世,总得有些坚守。
薛仁贵自然也明白,但他更清楚一点,那就是人的想法是会变的,有些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没有谁能够一念至死。
若是直接战死也就算了,真来个十年数十年,谁能保证完全不变?
所以薛仁贵走上前去,喝道:“败军之将,竟然如此倨傲?”
昨日大战,薛仁贵完全压制了新文礼,无论是用兵还是个人实力,他自然能够出言嘲讽,亦是从此处来打开突破口。
果不其然,听得此言后,新文礼莫名恼怒,他死死的盯着薛仁贵。
但也仅限于此,新文礼一言不发。
薛仁贵脸上浮现笑意,他表情有些不显,似乎是嘲弄和鄙夷,不屑道:“当今昏君为帝,弑君杀父,尔等枉为忠良之后,不思匡扶正道,反倒襄助昏君迫害忠臣,那昏君杀了忠孝王,你敢说当真不知吗?”
听得薛仁贵训斥,新文礼表情有些尴尬。
哪怕不想听,人在耳边絮絮叨叨,肯定明白在说什么。
偏偏薛仁贵之言,新文礼根本无法辩驳,杨广的丑闻已天下皆知。
只是并非谁都敢像忠孝王伍建章一般,毫无顾忌的怒骂杨广,结果让整个伍家付出代价,这也是杨广给出的先例。
想搞事可以,但在此之前,仔细想想要付出什么代价。
就算杨广杀父弑君,如今已是九五之尊,手中乃是天下至高之权。
挑衅杨广,等于找死。
新文礼念及此处,忽然有些恍惚,杨广确实是昏君暴君,难道他的坚持是错的?
但很快,新文礼自顾自摇了摇头,他坚持的是忠义二字,忠诚的是朝廷,并非杨广那个昏君,他管不了顾不了那么多。
再者说了,如今新文礼的妻子家眷都在霓虹关。
若是他反叛的话,自己的亲人都得凉,新文礼并非薄情寡义,他无法接受。
这边薛仁贵依旧侃侃而谈:“如今南阳侯伍云召兴兵起义,为的是反抗无道昏君,并非悖逆天下百姓,这才是真正的正道,你的忠心实在是可笑。
新将军你亦是当今名将,香想必明白本将的意思。
如此朝廷根本不值得你效力,本将留你一命,便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此刻想通了,不如投效于我等……”
还真别说,薛仁贵的口才不一般。
听得新文礼羞愧不已,人心不可能不动摇,但他依旧坚持着,摇头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薛将军确实厉害,在下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如今已经陷落于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继续这样说下去,新文礼还真担心自己忍不住变心了。
倒不如直截了当一些,纵然真被杀了,也能落得一个忠臣之名。
到时候家眷多少能受到优待。
见新文礼说得这般坚决,薛仁贵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也罢,既然新将军不愿,那就暂时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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