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孙子还挺自觉的啊!张是非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不像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傻x,上来就一顿嘲讽,最后被那崔先生摁倒好一顿羞辱。
于是,张是非便指着那个公鸭嗓儿说道:“你不行就换别人,来个能打的,这么墨迹呢?”
公鸭嗓嘿嘿嘿的冷笑了几声儿,摇了摇头,对着张是非说道:“都说了规矩我来定,又不是非要战斗,我们用别的方式来比这第一场吧。”
别的方式?崔先生皱了皱眉头,很明显的,他也挺惊讶,不是因为这智商,而是它们看上去太像人了,包括行为以及思想,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
崔先生没有言语,张是非心想着反正都来了,不管比什么,也都要试试,于是他便又开口对着那公鸭嗓儿说道:“比什么都可以,来吧。”
那个公鸭嗓晃了晃脑袋,然后对着张是非讲道:“好气魄,那你们听好了啊,这第一场决斗,我们就比赛跑好了。”
赛跑?三人听罢,都愣住了,无一不用怀疑的眼神望着这个初六,而初六见三人这样,便眨了眨眼睛,然后讲道:“怎么,有什么不妥的么?”
当然有了啊!张是非心里面有些有些哭笑不得,尽管在来到这蛇洞山之前,他就在心里面无数次的幻想过这决斗的场景,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比这个。
这也太离谱了一点儿吧,张是非望着那个公鸭嗓儿,然后在心里面想到,这次决斗不是很重要么?为何卵妖方面感觉竟如此的儿戏?还赛跑,大哥,你当这是什么了,运动会么?第一项总是比赛跑,那第二项是不是就是五百接力了啊?难道你们卵妖全都是体校毕业的么?不带这样儿的吧,从哈尔滨到碾子山,让我们大老远来跟你赛出风格赛出水平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别开玩笑了!!这可事关着很多人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啊!!
实在是搞不懂,它们到底想的是什么,于是张是非便不耐烦的对着那初六说道:“少来这一套,你们到底搞的什么鬼?这还算是决斗么?!”
那初六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怎么不算呢?都说了,在这里,我说的算,当然,你也完全可以不听,甚至你们三个可以一起上杀了我,不过,定下来赛跑,就是赛跑,这没有办法更改……”
吗的,你找茬儿是吧!张是非心里面这个蹿火,你这根本就是把我们当成哈尔滨代表队了吧!他刚想回嘴,一直在想事情的崔先生终于开口了,只见他张嘴说道:“让它说完吧。”
那初六继续说道:“你们可以选择不比,放弃的话,这第一场就是我赢了,就这么简单,你们选吧。”
“比,怎么不比。”崔先生眯缝着小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光是赛跑么,起点在哪儿,终点在哪儿,有什么规则……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赛跑这项运动的能说说么?”
那初六乐了,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我学东西很快,这是在你们人类城市里面的学校里学到的,你问起点在哪里,随便,就在这儿好了。”
说罢,那初六指了指自己的脚下,然后伸出手来向了远方,并说道:“终点就是在那里。”
三人打眼儿望去,按照这这初六所指的方向,那是远方的一座山,很远很远,看山跑死马,这是句至理名言,虽然用眼睛能望见,但是要是步行的话,估计最少也要小半天儿时间吧,中间还隔着一道河,河水挺宽,就是不知道深不深。
只见那初六说道:“从我这里直线往那边跑,在那山下有一棵大树,旁边的树都没有他高,所以很好辨认,谁先到那棵树,就算谁赢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规则,啊对了,除了双脚以外,用别的方法到达不算,我这样说你们能明白么?”
初六说完这番话以后,满脸胸有成竹的表情,那笑容充满了自信,似乎自已已经赢了似的,崔先生没有答应,而是仔细的琢磨起它这几句话来,只能用脚么?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初六说道:“小伙儿,过那条河也要用脚跑过去么?”
跟我玩儿文字陷阱,崔先生冷哼了一声儿,他明白,如果贸然答应了的话,等过河的时候完全有可能被它抓住了这个小辫子,于是他就开门见山的指了出来,那初六啊了一声,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母亲说,过河的时候,考虑你们是人,所以可以用游的。”
崔先生听它这么一说,心里就有数了,看来,这个比赛的项目并不是这个叫初六的妖怪一时兴起而想出来的,而是早就订好了的,还是它们的头子燃西所定。
燃西这个妖怪,之前在崔先生的心中那就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七宝之一的幸运儿,但是现在,他对这个妖怪的看法却悄悄的产生了变化,他跟妖怪打交道的时间不短了,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儿的,看来,那个叫燃西的,它的智商应该很高,这个所谓的‘赛跑’也没那么简单,毕竟是实现就计划好了的。
这下,可有意思了,崔先生想到了这里,便冷笑了一下。
同样发出冷笑的,还有在蛇洞山一颗大树上的卵妖十,它早上下山了一次,才回来不久,由于这边的山,白天的时候有人经过,所以,所有的卵妖都在那蛇洞山的里层,很少有出来的,不过这卵妖十却不同,它常年在外,自有自己的藏身之所,那是山顶的一块僻静所在,由于蛇洞山的山峰很陡,怪石林立,有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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