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见这老东西开口,便很自觉的求起了饶,现在的他可真的是顾不得丢人与否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的他在这常天庆面前,就像是站在祖玛教主面前刚刚领悟到攻杀剑术的小战士一样,完全就没有胜算,这个真不丢人。
哪成想,那常天庆这次并没有动手,他见张是非求饶,便扫了一眼缠绕在张是非手腕之上的那缕毛发,然后皱了皱眉头,对着张是非说道:“想活命就闭嘴。”
这句话比点穴还好使。
张是非自然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只见那鹰钩鼻常天庆对他冷声说道:“是谁叫你来的?”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么!靠!张是非心中苦笑,他实在是被吓怕了,外加上刚灌了一肚子的水,现在嘴巴里面还有几根水草呢,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到底该不该回答。
“快说!!”那鹰钩鼻一声爆喝,张是非顿时打了个哆嗦,哪里还敢继续装哑巴,于是他便连忙说道:“是,是我的老板叫我来的。”
那常天庆一听他这么说,便又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问道:“你老板是谁?”
当然是该死的分头了,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常天庆说道:“我老板的名字,叫崔作非……是他让我来找常……常爷您的。”
您,这个字儿从张是非的最里面蹦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但是你别说,这句话还真挺管用的,只见那个鹰钩鼻听张是非说出此话之后,明显愣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很快,它的眼神中便浮现出了一抹神采,张是非看在了眼中,那分明是笑意还夹杂着一丝无奈,虽然转瞬而过,但是张是非依旧觉得有门儿了。
真搞不懂,那崔先生跟这常天庆到底是什么关系,张是非心里想着,他抬头,只见那个常天庆又恢复了那好像是内分泌失调的表情,只见它对着张是非冷声说道:“那个小子让你来的么,他怎么不来亲自见我?”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大哥!张是非顿时无语,不过既然他这么说,看来崔先生还真跟这老东西有几分的交情,要是这样,就好办了,要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张是非不容多想,便对着那常天庆说道:“是这样的,崔,崔哥他现在有要紧的事情要忙,所以才让我自己来找您,我也是妖怪,希望您能够传授我使用仙骨的方法。”
说罢,张是非便跪在了地上,使出了崔先生最开始教他的方法。
那常天庆见他说完后又磕起了头,便冷声对他说道:“别做这些没用的,我为什么要教……算了,你起来吧。”
张是非顿时心中大喜,他对着那常天庆说道:“您同意了??”
“谁说我同意了?”那个鹰钩鼻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愿意跪着,没人拦你。”
说罢,它便转身向着树下走去,张是非心里明白,现在是有门儿了,于是他哪儿干再耽误?慌忙爬起了身也跟了上去,只见那鹰钩鼻再次坐在了被黑雾笼罩脸面的那人对面,张是非小心翼翼的问道:“常爷,您看………………”
“我看什么?”那常天庆顿时眼睛一瞪,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我又没说要教你,不过,既然你是那个小子推荐过来的,我倒是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你有两条路要走,不要插话,插话就杀了你。”
见这老家伙自顾自的喝道,张是非自然不敢插嘴,只见那个鹰钩鼻对着张是非说道:“一,是趁早滚蛋,趁我心情好我可以留你一条姓命,二,就是再接受我一道考题,但是如果答错了的话,谁都不好使,我依旧会把你丢进河里面喝水,好了你选吧,给你五秒钟时间。”
我靠,五秒!?
张是非再次崩溃了,他见那常天庆这么说,脑子顿时不受控制的快速运转起来,我该怎么办?
要知道,现在回头的话,还有一线生机,不至于死,这老孙子简直比那崔分头还要不可理喻,而且那块儿炭灰已经用完,如果自己再次跳水的话,估计大罗神仙都救不了自己了。
可是说道了回头路,张是非心中便又是一阵酸楚,回头路,现在的他还有回头路可走么?他叹了口气,离那决战之期还有不到半个月,即使他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凭他自己是根本无法领悟到如何熟练运用仙骨的,要是那样,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即使苟延馋喘下来,但是救不了兄弟,还很有可能会连累崔先生他们,自己即使是活着又能怎样?还不如死呢!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横竖全是死,张是非更愿意去赌一把,如果赢了就能变强,他就有了这个筹码去迎接新的赌局,如果输了,也好,吗的,这破世道,活着跟死了也差不多!
想到了此处,那张是非顿时叫道:“我要接受考验!”
鹰钩鼻见张是非说出此话,便冷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很好,那你听好了,这问题,我只问一遍,我和它,谁才是真身?”
晕!什么破问题啊,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了么?!张是非心中纳闷儿的想着,难道是这个老家伙故意要对我放水?
不对,他又想了想,从刚才来看,这个老孙子心狠手辣,自己跟它非亲非故的,他没有理由故意放水,那么,它这个问题难道还是另有玄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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