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简单?”易欣星把那跟小木梳别再了耳朵后面,活像是一个木匠。
崔先生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你也知道的,咱们本来以为,自己的‘电影’已经谢幕了,可是,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被卷进了新的故事之中,命运这个大孙子搞的什么鬼谁都不清楚,不过,既然是他选中的‘演员’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怀疑,咱们这次去蛇洞山,并非是决斗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这是命运给我们的一个契机,让我们能够知道什么或者是启动什么…………”
“打住,赶快打住!”易欣星惊讶的对崔先生说道:“在说下去你又要悟到什么了,听我的,还是现在这样好,不要在深究什么了,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崔先生笑道。
易欣星对崔先生的话嗤之以鼻,只见他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可别抬举我了,我怕的东西还不够多么,上次张雅欣跟我生气不让我在床上睡,就差点儿把我给吓尿裤子了。”
崔先生还是爱听这易欣星说话,只见他笑了一下,然后又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靠,顿时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轻松,只见他说道:“其实我真挺恶心这种状态的,咱们这些已经领悟了命运之人,却依旧无法逃脱命运,就好像是明明知道偷女生内裤犯法,却依旧要去做那些蕾丝制品傀儡的sè_qíng狂一样。”
“得过且过呗,还能咋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你不能改变,就只能妥协,其实,有时候,当当鱼缸里的鱼让人家观赏也挺不错的。”易欣星抽了一口烟,然后无所谓的说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么?”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确实,自己怎么样只有自己清楚,算了,不跟你探讨人生了,你说的对,往往知道的太多,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说说正经的吧。”
“是你自己扯歪的好不好。”易欣星嘟囔了一句,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是你自己唠叨的好不好,有屁快放,我媳妇儿那边还等着我呢。”
崔先生这次并没有笑,他只是对着易欣星叹道:“其实,我是觉得蔡寒冬这小子身上有挺多的谜没有解开。”
易欣星眨了眨眼睛,然后插话道:“谜?啥迷啊,他不就有个什么慧眼么,而且不是说因为车祸才得到的么,就跟你的眼睛一样,是属于意外产物,这有啥好奇怪的?”
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我的眼睛,只不过是因为在酆都地府死里逃生而来,这没啥好奇怪的,如果你去了地府而且流了血泪回来你也会有,我说的迷不是眼睛,而是他的经历。”
“他有啥经历,在电视台工作过这也算么?”易欣星再次咋了眨眼睛。
崔先生摇头道:“我是说那个和尚。”
“和尚?”易欣星一愣,然后也想起来了,那蔡寒冬对他们说自己得到了这只眼睛之后,确实遇到过一个老和尚,貌似那个和尚挺神的,不像是一般哈尔滨的酒肉僧。
崔先生继续说道:“是福是祸,皆出因果,是非对错,孰能无过?仕途迷茫,自身过客,万般烦恼,行善最乐。这几句话你不觉得很有嚼头儿么?是福是祸,是非对错,看来,那个老和尚一定是知道什么,而且,巧合的是,那个老和尚居然就在我家那边,所以,正好这次去碾子山之前要经过我家,反正要训练小张,我想去会会那为高僧,也许能从他口中再套出一些什么吧。”
“你说的也挺对的。”易欣星点了点头,心想确实也是这个个事儿,正好,带上蔡寒冬哪小子,大不了决斗的时候让他呆在旅馆里面不出来就行了,而且,易欣星现在也明白了崔先生的用意,这一次蛇洞山之行可谓是十分凶险,如果他们遇到了不测,也要留下个传话的,那个普通人蔡寒冬刚好是不二的人选,记者嘴皮子都溜,对他说的话他应该能很好的表达给别人吧。
崔先生说完后,便抻了个懒腰,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算了,就这样吧,你快去吧,别又让我那妹子给揍了,你啊,不是我说你,有些时候你也真是太面了,老娘们儿这玩意,不能太惯着。”
易欣星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对着崔先生说道:“五十步笑百步。”
崔先生望着易欣星出门,现在福泽堂之中又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只见他望着天花板上那落了厚厚一层灰的灯泡儿,然后自言自语喃喃的说道:“是福是祸,是非对错,张是非啊张是非,你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呢?”
从小爹妈就教导我们,说谎话是错的,张是非现在自然是错了,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因为把真相说出来大家都没好处,与其落得尴尬,倒不如大家都能有个台阶儿下。
付雪涵天姓善良,见张是非这么一说,便有些替他着急的说道:“那张哥你快去吧,在哪个医院?我有一个大夫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住他。”
张是非慌忙摆了摆手,然后对着付雪涵说道:“不用不用,其实也用不着我什么,我只是去陪我那苦命的哥哥,唉真对不住,改天再补上吧。”
“没事没事,你快去吧。”那付雪涵说道。
这姑娘心地果然好,张是非心中想到,不过虽然付雪涵这么说,可是付雪涵的那些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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