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斯帕弗打开了床头灯,呼呼穿着粗气,一边心有余悸的用右手擦着满脸的冷汗,一边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靠,什么味道啊?”
是一股熏人的骚臭味,再感觉一下,床上湿哒哒的,掀开被子一看,就既尴尬又懊恼。
他居然尿床了,原来刚才梦里也并不全是虚无缥缈的假象,起码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自己真的被吓尿了。
赶忙起身去卫生间tuō_guāng了冲了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这个卧室不能睡了,好在他的这个大别墅里面还有好几间卧室,换了个卧室刚躺下,就觉得不对。
马上又起来,回到原来那间卧室,把床上的被褥,脱下来的睡衣,全部卷吧卷吧塞进了洗衣机。
好在加拿大冬天室内的暖气很给力,被子不厚,再加上家里的洗衣机也是够大,不然还可能装不下呢。
往里面倒了大半瓶洗衣液,就按了启动键,洗衣机就呼呼的转了起来。
如果不连夜洗干净,等明天早上被佣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老子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尿床,怎么解释啊?是肾虚吗?老子是空虚好不好?”
这要是搞不好被传了出去,那自己就真有可能抬不起头来了,再加上刚刚离婚没几个月,有的人还爱瞎联系,想想都生无可恋,无地自容。
让洗衣机自己在这转,反正也是自带烘干功能的,又去那间卧室把窗户打开了一扇,散散味,这才去到另一间卧室,接着睡。
时间滴答滴答的不断流逝,斯帕弗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办法,“数羊”吧。
“一只、两只、三只……七刀、八刀、九刀……”
“妈的,我数的是羊!是羊!不是刀!不是刀!可恶的东方天国人,我要把你们……”
狠话说了一半就不敢继续往下说了,他真怕再把那个东方天国的刽子手给招来,再给自己来一遍凌迟,挨刀子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啊,难不成自己还要再洗一床被子吗?
折腾好久,斯帕弗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发现自己又满身刀伤的被绑在了十字架上。
还是那个东方天国刽子手,手中刀发着刺眼的寒光,狞笑着说道:
“你跑到哪去了?不能走,你也走不出我的手掌心,这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都不能少,哈哈哈。”
说罢就将刀子向前一递,割向了斯帕弗的心脏。
“啊!不要啊!”
斯帕弗拼命的挣扎之下,就又被吓醒了,打开床头灯之后,二话不说抱着被褥直奔卫生间。
怎么呢?因为他又被吓尿了。
洗完澡,换好衣服,确认这一波“尿性”十足的被褥、衣物在洗衣机里转动起来之后,看了看时间,靠,已经快六点了,还睡个毛线啊?
虽然真的很困,但斯帕弗还真不敢再接着睡了。
“看来我对东方天国做得那些事情,是真的遭到报应了,以前那些话都是无中生有,胡搅蛮缠瞎说的,谎话说多了,上帝就派东方天国人来报复了,以后既然想赚东方天国的钱,就不能再踹东方天国的锅了。”
深刻的反思了一会之后,斯帕弗喝了两杯浓咖啡提提神,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喊来辛吉尔。
“辛吉尔,直升机都安排好了吧?”
“是的,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那好,现在就走吧,我们是主人,早点去是理所应当的,也是对客人们的尊重。”
“明白了,老板。”
辛吉尔拎着斯帕弗的一大包装备走在前面,和等在外面的厨师威廉一起,引导着老板斯帕弗上了直升机,向着一百七十公里外的劳伦猎场飞去。
七点刚过,直升机就已飞抵了劳伦猎场,如果换作往常,此时天应该已经大亮了,但今天比较阴沉,估计彻底天亮怎么也得半个小时。
八点多,快九点的时候,斯帕弗邀请的三位贵客阿里恩特、弗朗西斯和特鲁姆普也都先后赶到了。
几个人寒暄了一会之后,就带着各自的枪支物品出发了。
还是按照之前的老规矩,四个人一人驾驶一辆雪地车,一共带着六条猎犬,向着劳伦山脉深处驶去。
四个人年纪都是四、五十岁,最少都有着二、三十年的狩猎经验,而且狩猎不适合人员过多,那样,声音、气味就会很容易被猎物警觉到,而不敢靠近,增加狩猎的难度。
而且几个人的喜欢狩猎的目标也不一样。
阿里恩特喜欢狩猎各种鹿,尤其是驯鹿,不过最近这些年驯鹿的数量锐减,很难遇到,不过驼鹿、麋鹿和白尾鹿还是很多的。
弗朗西斯喜欢狩猎野猪,他是德国后裔,对猪肉情有独钟。
在这里需要说一下,加拿大狩猎动物是要买猎牌的,比如说你要狩猎驯鹿,就要买驯鹿的猎牌,想要狩猎麝牛,就要买麝牛的猎牌。
猎牌的数量也是有限的,是根据相关部门对各种野生动物数量制定的,要保证种群的基本平衡。
但是野猪是个例外,猪和野猪都不是北美的原生动物,是由欧洲殖民者和探险家引入新大陆的。
在探险时代,探险家们偏好选择猪随行,一方面是因为船太拥挤,带着牛不太现实;另一方面,猪以不需要的餐厨垃圾为食物,在着陆后可被当作人的食物。
猪最初是在15世纪由西班牙探险家德索托引进到美国东南部的,由于植被茂密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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