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蠢物,也敢向我出手,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庄飞宇一上来就被抢了先机,难免束手束脚,勉强招架一阵,终于忍不住拔出负在身后的长刀。
这刀不是一般的长,单刃直背,类似于王安前世见过的苗刀,刀刃处冷光瘆人。
庄飞宇双手掣刀,二话不说,寒光一闪,瞬间朝巨汉的胸口划去。
刺啦……
一道裂帛之声响起。
纵然那剑奴身手亦是不凡,但血肉之躯,哪能抵挡刀剑,全力闪躲间,胸膛仍旧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不过数秒,衣服的碎裂之处便被染成红色。
那剑奴低头看了一眼伤处,似乎并无大碍,低吼一声,再次握拳向着庄飞宇扑过去。
“嗯,还敢上来送死,正好,这一剑便取了你的狗命!”
庄飞宇一击得手,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哪会再将剑奴的攻击放在眼里,长刀一圈,也随之迎了上去。
只是这次,他却失算了,一刀砍在巨汉的手腕上,不仅难以寸进,还爆发出金铁之声。
江湖经验还算丰富的庄飞宇,立刻意识到不好,手中内劲爆发。
只听刺啦一声,剑奴的袖子震碎成片片蝴蝶,露出一对精钢打造的漆黑护腕。
“精钢护腕?!”
庄飞宇大吃一惊,趁着尚有余力,赶紧撤刀,随后又是一刀斩出,试图避开剑奴的护腕,取其要害。
只不过,这位剑奴也非常人,武功和他不相伯仲,岂会让他轻易得逞?
叮当……
一串火花爆发,精钢护腕再次精准地挡住刀刃的路线,稳稳守下来。
“什么?”
庄飞宇没想到对方块头这么大,反应还这般灵活,恼怒之下,又换了一招威力更大的招数。
那巨汉也不甘示弱,两条比常人大腿还粗的胳膊,就像两根黄铜浇筑的铁棒,抡得风车一样,硬是守得密不透风,让庄飞宇找不到半点机会。
战斗很快陷入胶着,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倒是本就残破的阁楼,在他们的激烈碰撞下,越发加速崩塌,摇摇欲坠。
趁着庄飞宇被拖住,云裳绕开战团来到王安身边,蹲下来察看他的气色,见他脸色苍白,嘴唇泛紫,不禁蹙起烟眉:
“怎么回事,殿下这症状……怎么看着像是中毒了?庄飞宇下的?”
“你看出来了?”王安此刻越发虚弱,脑门上全是虚汗,“呵呵,刚才不是还说本宫幸运吗?”
“奴家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殿下不是最喜欢这样子么?”
云裳一边说话,一边给他号脉,她的手法极其娴熟,看样子应该精通医道。
“呵呵,本宫还喜欢临死前做一回男人,要不你也成全一下?”
王安顺着她的话反击了一句,被云裳果断一个白眼,忽然抓起他的左手腕,看着上面已经半红半黑的蛊虫,面色瞬间化作凝重。
“一线牵?!”云裳绝美的俏脸布满惊骇,“他怎么舍得对你用这种东西?”
“一线牵?这玩意不是叫双头牵心蛊吗?”
王安皱了皱眉,不等云裳解释,继续道:“你玩意厉害不?本来一开始,你这师兄并不打算用这个。
“后来本宫怕他乱来,就骗他说你我有夫妻之实,且你还怀了本宫的孩子,如此一来,说不定他看在你们师兄妹的情分上,就会放了本宫,谁知最后却弄巧成拙……”
王安越说越小声,只因云裳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夫妻之实?还怀了殿下的孩子?”云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狭长妩媚的眸子充满了讥讽,“殿下还真是,一点都不拿奴家的名声当回事呢?”
“呵呵,哪里,朋友之间江湖救急而已,你多担待点。”
王安呵呵陪笑,一会儿能不能解蛊,还得指望这妞,可不能得罪了:“要不然,下回你在官府遇到麻烦,这可以这样报本宫的名字,放心,绝不会让你吃亏。”
“那奴家该报几个呀?”云裳故作纠结。
“什么几个?”
“奴家和殿下的孩子啊?”
“你想要几个就几个,反正都是糊弄人的。”
“那可不行,要是报多了,别人会以为殿下fēng_liú成性,败坏了殿下的名声可就不好了。”云裳一脸认真的样子。
王安扯了扯嘴角:“那就报少一点。”
云裳春水般的眸子盈盈流转,别有深意道:“少了也不行,奴家好歹也是京城第一花魁,一旦传开了,别人会怀疑奴家的魅力。”
怎么着,你还想红杏出墙啊……王安苦笑:“那你想要多少?”
深深看了他一眼,云裳忽然上半身前倾,胸口坠成沉甸甸的一团,展露出一片雪白粉腻的美好春光,顿时惹得王安血液加速,浑身一阵燥热。
这女妖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要多少孩子,不该是殿下这个当爹的决定么?”
日,这个时候还玩火,女施主,我错了,放过老衲吧,除膜慰道已是昨日之梦,如今的我,只想安静地做一个美男子……
王安如今只剩半天命,一听这话,再次猛吞几口口水,感觉身体被掏空,讪讪笑道:“别……别开玩笑,本宫尚未婚娶,哪来的机会当爹?”
除非喜当爹,但,王安坚决不会接盘。
“没准,不久的将来就有机会呢?”
云裳露出别有深意的轻笑,粉腮红润,秀眸惺忪,宛若三月桃花,研姿丽态美不胜收,将王安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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