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说着动人的情话,在如此有情调的时候,她偏要说出如此破坏情调的话,真是让尉迟寒无语。
床榻上,元湛说:“月儿,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坐在窗台边的尉迟寒,浑身一怔,垂眸,看着手中的肉饼。
元湛又说:“好像是肉香,这味道,让朕觉得肚子十分的饿了。”
坐在尉迟寒对面的月星染,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困惑的问:“怎么了?”
她的耳朵里,塞着棉花,她之所以能跟尉迟寒对话,那是因为她懂唇语。
尉迟寒这才想起,她耳朵里,塞着棉花。
伸手,将棉花拿掉。
正在这时,他们两个人,听到元湛喊道:“来人。”
月星染一个激灵的站起身,快速的将尉迟寒推到了衣柜角落里。
又连忙的跑到窗台边,将吃的,塞在了他的怀里:“七爷,情况有变,你坚持一下。”
尉迟寒蹙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月儿,我为何要躲?”
“有人要进来了,这香炉里的烟还没有灭,我要去元湛身边。”
尉迟寒指了指脸上的金色面具:“你忘了,我是司白。”
我是司白?
这话让月星染恍然大悟:“对奥,你是司白。”
咯吱——
寝宫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月星染一个激灵,将他再一次的塞进了角落里:“就算你是司白,此刻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尉迟寒:“……”
好吧,这理由,还真是无礼反驳了。
-
月星染快速的来到了床榻边,身上披着外衣,慵懒的朝走进来的人看了一眼。
进来的是大监,大监只是对他微微点点头,便朝床榻走去了。
月星染出声:“喜鹊。”
守在外面的喜鹊,紧忙进来:“大小姐。”
喜鹊进来后,先是打量了一番月星染,确定她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月星染将喜鹊的表情,全部的看在了眼里,很是感动。
月星染指使着她:“将香炉里的安神香端出去,然后再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一旁的大监,一开始听着她说,把香炉里的香倒掉,他还挺奇怪。
可后面听到她说,让喜鹊给她倒水,他就觉得正常了。
心想,叫了快一天了,能不渴吗?
“是。”喜鹊知道香炉有事,一点也不敢耽搁,手脚利索的去办事。
大监来到床榻边,看着床榻上,赤身的男人。
他只是看了一眼,低头垂眸:“皇上。”
“去准备吃的,朕的爱妃饿了。”说这话时,元湛是看着床的内侧的。
大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月星染,点头:“是。”
大监恭谨的退了出去。
-
这会,香炉也被喜鹊拿出去了。
这寝宫的门也开了。
所以这味道,很快就散了。
床榻上的元湛,对着一旁的空气说:“月儿,你可真漂亮。”
月星染翻了翻白眼,朝床榻走去,因为她太清楚,元湛何时会完全的清醒过来。
“皇上,草民让他们送些热水来给你洗洗?”
元湛一个激灵,看向身边,发现自己身边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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