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郊区一处独栋别墅中,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女人站在窗前,阴冷的脸庞半边隐在暗光中,看到楼下大门一辆车进来时,冰冷的眸子掀起一丝森森寒意。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戚冰推门而入,看着窗边的女人,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神情恭敬的颔首:“干妈,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戚蒙手里把玩着匕首,匕首在灯光下泛着凛凛寒光,良久没有说话。
即使隔着几米远,戚冰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意,心头一凛,全身紧绷起来:“干妈,上次贝长曦劫持圣樱学生,惊动了华国皇室,还将脏水泼给到我身上,我心里气不过今晚就想去给她点教训。”
咻!戚蒙手中的匕首刹那间朝戚冰面门直直飞过去,惊的戚冰瞪大眼,想要闪躲却硬着咬牙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带着肃杀之气的匕首迎面射来,脚底窜起一股寒意,直锡背脊,后背一片发凉。
哐当!匕首擦过戚冰耳边的发凛然飞射而过,紧接着就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
戚冰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长松了口气,侧身睨了眼地上碎裂的花瓶,心里一阵痛,这花瓶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淘来的···
戚蒙转过身来,目光幽深的望着戚冰,玩味的勾起唇角,似乎对戚冰刚刚的反应很是满意。
戚冰连忙道:“干妈,我知道今晚是我莽撞了,干妈要杀要剐我绝不二话!”
她实在是了解自己这位干妈了,刚刚若是她真的躲开那匕首,只怕等待自己的下场会更惨,干妈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忤逆,就算她要杀谁,你也能只能受着,若是敢反抗,绝对会有千万种办法让你痛苦而死。
还好,她赌对了,以干妈的精准度,若是真想杀她,这匕首不可能失了准头。
“你今晚这事确实做得很蠢。”戚蒙走向沙发慢悠悠的坐下身,“贝长曦可是贝斯夜的心肝宝贝,你去刺杀也就罢了,竟然还失手?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要么不做,要么做干净!”
“干妈教训的是。”戚冰垂头认错,不甘心的道,“是我事前没调查清楚,没想到贝长曦的车技这么好。”
戚蒙冷笑:“下次若是犯同样的错误惹的一身骚,别怪我心狠。”
“绝不会有下次。”戚冰义正言辞的保证道,见戚蒙的脸色好转了些,这才走上前坐下,“干妈,我今晚也不是毫无收获,贝长曦今晚车上竟然坐的是季久儿,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
“季简梦的儿子?”戚蒙皱了眉头,想起之前调查的资料,玩味一笑:“这贝长曦莫不是真喜欢上贝家一条狗的儿子吧?”
戚冰笑了笑:“这可说不准,那季久儿长的的确有几分姿色。”
“堂堂贝家少主喜欢一个下属之子,想想就觉得可笑。”戚蒙的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又问道,“我让你找的东西有下落没?”
一提这事,戚冰就苦了脸:“干妈,前些日子我带人前去把季家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没找到你说的那个玉骨戒····”
“还是没找到吗?”戚蒙目光沉沉的,随即挥了挥手,“罢了,也许压根就没在季家,十年前我就去找过了。”
“干妈,会不会贝凉笙当年在外颠沛流离的时候搞丢了···”戚冰小声道。
戚蒙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不可能!玉骨戒是贝家家主信物,这种重要的东西不可能会丢!肯定是哪里被我忽略了。”脑海中闪过十年前的画面,贝凉笙死在她的面前不可能假死,他的小儿子也被她亲手解决,也不可能有假···
“干妈,和贝凉笙当年有关系的人几乎都死了,现在只有季家三个人,袁良顷在季简梦还没咽气的时候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大女儿季玥整日打工赚钱,小儿子季久儿又天天和萧家老三厮混在一起,根据这些年的观察,这三人身上也没什么可疑的点。“戚冰对这个结果也甚是无奈,她也知道玉骨戒对干妈的重要性,这些年干妈和贝斯夜明争暗斗多年,旗鼓相当,谁也耐谁没办法,现在唯一能打破僵局的只有看谁先找到玉骨戒了。
戚蒙紧紧捏着扶手:“继续盯着季家的人,我就不信他们能不会露出破绽!”
“干妈你放心,那边我一直派人盯着,不过有件事我倒是觉得奇怪,季玥来京城没多久后,就一个人去了xx银行,没办理业务和存取钱,而是弄了保险柜,不知道寄存了什么重要东西。”戚冰将昨日收到的情报说了出来。
戚蒙闻言,暗沉的眸子掀起一丝亮光:“季家穷的响叮当,能有什么值钱的?很有可能就是玉骨戒!我派人盯了她们十年,终于露出破绽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好,我明天就想办法去办。”戚冰点点头,想起还被她养在一处的苏冉冉,犹豫道,“干妈,那苏冉冉怎么处理?”
“若是找到玉骨戒,他也没了价值,若是没找到,也是时候用上这枚棋子了,人藏好别露面。”戚蒙说道。
“这个您放心,冉冉一直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平时挺省心的。”戚冰微笑的说道,心里却不是滋味,当年相遇苏冉冉时,只觉得同病相怜,一时起了恻隐之心留下了他,可后来无意之间被干妈看到后,干妈却说冉冉的眼睛很漂亮,非常的像贝凉笙,也是那时干妈对冉冉起了利用之心,她自己也寄人篱下,自是不能拒绝,不禁好奇那位叫贝凉笙的男子究竟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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