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御吻得又深又认真,还带着几分霸道和独占欲,似乎想将慕鸢挽彻底的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美好。
慕鸢挽认真的回应。
确定了对青御的感情,她便不会犹豫,更不要什么矜持。
感情这种冬瓜洗,男女主是对等的,没有人注定应该主动,也没有谁规定女子只能被动。
她的回应对青御来说,像是催化剂,令他原本就亢奋的情绪愈加的亢奋,原本只是单纯的吻,渐渐变了味道,染上了最原始的渴望和疯狂,总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多。
眼看着两人就要擦枪走火,青御忽然猛然推开慕鸢挽,急急的转过身去,以头抵着墙面,用那冰冷的温度驱体内急剧攀升的温度,生怕自己被冲昏了头,做出伤害慕鸢挽的事,否则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看着他痛苦煎熬的样子,慕鸢挽走到他身边,轻声说:“若是忍不了,便不用忍了。”
“挽挽,你先离我远一点,你的味道、你的声音、你的呼吸,你的一切都会让我的理智濒临崩溃。”青御喘着粗气,哑着嗓音请求。
“不必在意师父的话,你不必如此忍耐……”
“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就好。”慕鸢挽略带沙哑的嗓音该死的性感,落到青御耳中,简直像是cuī_qíng_yào,令他体内的火燃烧的更加旺盛,想要不顾一切的焚烧一切。
但是,他却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准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伤害慕鸢挽。
在慕鸢挽集齐魂魄之前,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看着他隐忍的痛苦的模样,慕鸢挽又心疼有感动又好笑,忍不住低声调侃:“难道墙比我有魅力?”
“你明知我是无法控制对你的yù_wàng……”
“是么?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更喜欢这面墙。不如,我命人拆了送到你房里,让你日日夜夜的抱着?”
知道她是故意调侃自己,但是她的声音该死的迷人,青御只觉得更加的煎熬,咬牙切齿的命令:“你不准再说话,离我远一点。”
“可是我也觉得这面墙很不错,想离的近一点。”慕鸢挽说着,靠在墙上,双臂交抱,身子微侧,靠近青御,笑得有些坏,“嗯,果然是面舒服的墙。”
“慕鸢挽,你这是在玩火!”青御的嗓音沙哑紧绷,带着快要崩溃的狠意。
若不是舍不得慕鸢挽受伤,他早就将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疼爱了,让她除了尖叫,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哪里容得下她不断的在这挑战自己的极限?
慕鸢挽勾唇,笑得恶质:“不,我是在玩你。”
“这笔账,记着……”青御死死的咬住牙关,近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笔账,他会好好的记着,等慕鸢集齐魂魄,他定要让慕鸢挽七天七夜下不了床,让她好好尝尝惹火自焚的滋味,也好好的告诉她,到底是墙有魅力,还是她有吸引力!
见青御额上青筋暴突、双目赤红、嗓音沙哑紧绷,知道他忍耐的十分辛苦,也打定主意就算爆体而亡都不会碰她一下,慕鸢挽心里的暖意更深,不再逗他。
“我去让师父给你配药澡。”
虽然很丢人,但是只要能让慕鸢挽远离他一会,以免他做出后悔的事,青御巴不得慕鸢挽赶紧走,自然没有阻拦。
楚子清一听慕鸢挽说要给青御泡药澡降火,再看看自家徒弟眼含秋水、面若桃花,就知道这火是指什么,二话不说就给配好了药,但还是不忘再次交代。
“为师知道小王爷忍耐的很辛苦,你看了肯定心疼,但是一定要忍住,等你魂魄全了,才能踏踏实实的跟他在一起。”
“魂魄全了,真的就能踏实?”慕鸢挽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子清,显然对他的话深表怀疑。
楚子清,有太多的秘密,而那些秘密似乎都是关于她。
虽然她不懂为什么楚子清坚持不肯告诉她,但有感觉,以后的日子,并不会太平。
甚至,她魂魄齐全,只是什么的开端。
那是什么,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闻言,楚子清的眸光一闪,随即又恢复成嬉笑的模样:“当然可以,待宝贝徒儿魂魄齐全,就能修炼。以宝贝徒儿的天赋,不出三五年,就会大有所成,届时天下无敌,谁人敢欺?”
“只怕,会有新的故事。”
楚子清心里一咯噔:难道是他不小心露出了什么马脚?为什么感觉宝贝徒儿话中有话?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有隐瞒的必要么?如今这天下是夺定了,这瀚海大陆势必要去了,你还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慕鸢挽定定的看着楚子清,有些不甘心一直被蒙在鼓里。
究竟是什么事,让楚子清这般讳莫如深?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即便你现在问的再多,我也无可奉告。”楚子清依旧是嬉笑着的样子,真是眼底却多了几分固执。
“你总是这样,一副有很多秘密、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是因为觉得我能力不足,还是因为我不值得信任?”慕鸢挽冷下脸,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只能任由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表演着别人安排好的剧目,没有感情、没有思想。
如果她的一切都只能让别人安排,她只能顺着别人写好的剧本演戏,那又何必让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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