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板,会不会那对双胞胎孩子就不是他的?不是那位领导自己亲生的!”我和林所居然异口同声地发问,默契地有点难以置信,扭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发现林所正在用一种有点暧昧地眼神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我尴尬地咳嗽一声,转过头掩饰脸上微微的泛红,眼角瞬间瞥到坐在一旁的齐老板。他的左手正在摸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满脸全是探究的表情,尤其是那双细长的眼睛,正在不停地打量着自己和林所。
“林所,您和江姑娘说的这点,正是事情异常的关键。大家都知道男人是最忌讳戴绿帽子的,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突然有了对双胞胎儿子,别人又都在风言风语地议论,这种事情换了其他人,可能都会怀疑猜测许久,甚至会去做亲子鉴定。但是这位领导却一点都不介意,他对内对外都无比坚信这对双胞胎儿子是亲生的,即便没有做过dna检测,而且以前他和老婆的感情并不是非常恩爱。”
齐老板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股浓浓的鄙视,他和绝大部分男人一样,都认为尊严和面子对一个男人无比重要。也许,在这些男人眼里,很多事情可以找人代劳,但生孩子这种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齐老板脸上的表情已经充分证明,他根本不相信那对双胞胎是领导的亲生儿子,他认定哪位领导戴了绿帽子。
“那领导会不会是碍于脸面,装出来的无所谓和坚信?”林所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这次我下意识地控制住了嘴巴,没有和他一起发声。不过,对于我们之间这种突然产生的默契,内心还是有一些困惑和不解。
“我找人查过,这位领导没去做过亲子鉴定,也没咨询过和亲子鉴定相关的任何信息。据他家里的月嫂和阿姨们说,他对双胞胎儿子非常疼爱,以前他和老婆常会吵架,自从生了这对双胞胎,他对老婆也好的不得了,就像是对待一个劳苦功高的祖宗。对,就是祖宗那样,真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怀疑,双胞胎儿子是不是别人的种。”齐老板一口气不喘地说完了,腔调里依旧是对这位领导的鄙视。也许,在齐老板看来,他就是接受了自己的那顶绿帽子,反正有名义上的儿子了,管他是不是自己的。
“齐老板,还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就是类似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还没等林所说话,我便追问道。
“要说不合常理的事情,或许真的还有一件,那就是这位领导转运的速度太快了。从最初的落魄小商人,到手握实权大把赚钱的高校领导,他就好像是用一眨眼的功夫做到的。中国有句俗话,叫,叫那个,对叫那个昙花一现,他给人走运的速度就好像是昙花一现。起初很多人都等着看他笑话,等他走霉运,可惜这位领导是越来越顺,对就是坐火箭般快速走运的感觉!”齐老板看着我说道,听他的话也能猜出来,走运后的这位领导让很多人不爽,估计很多人都在等看他的笑话。
“按您行里的规矩,若一个人强行改运气后,再行背运的速度,一般都会很快吗?”林所虚心地请教问题,样子就好像是学生时代的一位好学生。此刻,他正在下课后追问自己的代课老师,一个重要问题的答案,神情急切而好奇。
“因人而异、因缘而异、因时而异,若是转运人的福报跟不上,背运自然来的很快,而且从没听过一个人转运后,可以行好运行这么快的事情。古玩街有懂行的师傅,他们懂一些改运的事情,都说此法术规矩甚多,不仅会提前预支改运人的气数,更会消耗帮助改运者的气血和寿数,通常都是少量缓慢的进行。”
齐老板解释问题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另一半没有说出来的话,不用想也能知道。那就是通常情况下,若要在极短时间内,把人的运气改得极好,帮忙改运的人和改运人都会付出极其巨大的代价,这也是很多人要看这位领导笑话的原因。他们认定了齐老板很快会倒大霉,他们坚信老天会重罚这些投机取巧的不法之徒。可是,这些人所希望的这位领导倒大霉,就是迟迟没有发生,众人难免会心怀更深的怨恨和嫉妒。
“转运的速度太快,会不会就是这位领导花重金找x的真正原因?他也在担心某种反噬?不过也说不通,这位领导不是已经认识了那位东南亚高人吗?从目前已知的资料看,x的后台也是那位高人?那他就没有必要急着找x呀!”林所有点自问自答地说,他的神情有些专注也有些困惑,那张帅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林所,会不会那位东南亚高人就是x的父亲?就是突然死在宾馆里的那个马来西亚华侨?齐老板,您最初不是跟我们说,最近雾都来了位东南亚的高人吗?您见过那位高人吗?是不是死掉的那个马来西亚华侨?”我突发奇想地问道,一脸急切地看着林所和齐老板。
“那位高人也是听人说的,具体长什么样真没有人见过。如果他就是死掉的马来西亚华侨,也就是x的父亲,那“大蛊师”死了祭坛也毁了,我们同进屋的那些人就不该再遭遇不测,雾都新型大学城的这位领导也该倒大霉才对。但是假设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所以我敢断定,那位东南亚高人不会是马来西亚华侨!”齐老板的分析有理有据,更显示了自己思考的不够充分和周全,脸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红发烫,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双眼不好意思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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