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安贤没受到什么伤害,莫执才一把将她护在身后,目光不善的看着秦烈:“我是她夫君,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秦烈一笑:“她这不是好好的?你哪里看到我对付她了?”
说罢又转向司陆:“司陆大人可真是稀客,这两位是什么身份,竟然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司陆大刺刺一坐:“我怕来晚一步,安贤连骨头都没了。”
秦烈一耸肩,亲自倒了杯茶,别说,还真差点没了:“别说的这么吓人啊,这位现在可是我的座上宾。”
莫执和司陆都诧异的看过来,安贤拉着莫执坐下:“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哦?”司陆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怎么回事?据我了解,秦烈你可不是个这么有善心的人啊!”
“哈哈,看来我秦某人这名声是真不怎么样啊!”秦烈搓了搓手:“是我有求于人,自然以礼相待,总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以后也不会让手下去找麻烦,大可以放心。”
司陆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不过看起来,安贤已经与他相安无事了,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下保命还化敌为友,司陆着实有几分诧异,但也不好多问,点点头:“我就说嘛,以你们俩的能耐,应该是不用我照顾什么的,戴岭实在是多此一举。”
“戴岭?戴大人?”秦烈一挑眉:“难不成他们是戴大人的好友?”
司陆点点头:“是他写信托我照应一下的,你这关系也是四通八达,莫执去报了官,官府的人一听你的名字,压根儿都不办事,没办法他才去找了我的。”
“源儿呢?”安贤忽然道。
莫执摇摇头:“没事,在司陆的府中。”
司陆起身拍拍手:“行了,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们也就告辞了。”
安贤顺势道:“我可以回去了吧?反正家在哪儿店在哪儿你都一清二楚,有事找我简单的很。”
本来打算把她留到事情结束的,不过司陆都来了,看来人是留不下来了,秦烈点点头:“没问题。”
司陆的马车就在外等着,走出一段路后,他才问道:“你是怎么让他放过你的?”
安贤神秘一笑:“一个交易而已。”
看她似乎没有要说的意思,司陆也不再追问:“你是个聪明人,尺度自己把握就好,秦烈虽在这京城势力不小,但普通人还是不要跟他沾染太深关系的好。”
安贤点头:“我有分寸的,今天还多谢你亲自跑一趟。”
“小事而已,戴岭要知道你们刚来这里就出了事,那我也没法交代啊!”
司陆府邸在京城中心处,不算太大,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住,但很精致,莫清源还没睡,一直在大厅等着,看见两人都回来,小脸一喜:“没事了吗?”
安贤过去一把抱住:“没事了,害怕吗?”
莫清源脸色有些复杂,他不是个平常小孩子,不会撒娇,嘴也不甜,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从不会说,可司陆当时说,落到秦烈手里,命可能都没有了的时候,他心里慌的无所适从!
尽管他一直没给过她好脸色,没有叫过娘,从不把她当一家人,可真听到她可能没命的时候,竟然觉得,这个家若是以后真没了这个女人…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莫执揽着两人:“今天多谢了,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先告辞了。”
司陆点点头:“让马车送你们回去吧,若再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便是。”
莫清源早就困了,一直强撑着,在车上才睡倒在安贤的怀里,安贤一边轻轻拍着:“让你担心了吧!”
莫执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贤心一跳:“什么?”
莫执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一件两件也就罢了,可你不觉得,已经太多不合常理的事了吗?我不是个傻子,就算你平常不愿说,我也不多问,可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我总是被蒙在鼓里,总是盲目担心,你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
安贤嘴角僵住,莫执是个很敏锐的人,确实,外人不知道,但作为一起生活的人,她的行为已经有太多异常说不通的地方,他怀疑不解也是情理之中。
可她不是有意要瞒着他,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对于他来说,说了可能比不说还要让人觉得不能相信,她也不想表现的太超乎常理,但有时候,为了钱,为了生存,又不得不表现出来不合理的地方,着实很难办。
莫执是她要生活一辈子的人,以后,因为各种情况,也许她不得不拿出更多自己提前知道的东西,暴露更多出来,莫执也可能会对自己越来越怀疑,这不是长久之计。
可说出来了,他就会信吗?她在心里权衡利弊,无疑如果他能支持自己,以后她做什么都不会畏首畏尾,他都可以理解,而且莫执的为人,她也绝对相信,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
那既然,他不会出卖自己,那她要不要,将这一切告诉他?安贤轻叹口气:“回家我再跟你说吧!”
到家安贤简单热了口饭,莫清源已经在司陆那里吃过了,直接让他睡觉去了,安贤边喝粥边道:“我知道你对很多事都很疑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什么,只是…你相信我吗?”
莫执将筷子一放:“就是相信你,所以才问你。”
安贤深呼口气:“其实,这个叫安贤的人,几个月前,确实被你不小心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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