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对任何一个人都是非常用心的,用心的整你,当你的内心越害怕什么,那样东西就会越快来到你身边。
比如秦苗苗现在最怕面对的就是陈荷,可是她就活生生的站在门外,苏木见到秦苗苗的神色变得慌乱,他知道是因为秦苗苗觉得有愧于陈荷。
本想着整理好衣袍,自己开门出去,万万没有想到陈荷竟然在敲门没人应的情况下私自将门打开了。
映入陈荷的眼里的画面有点尴尬,但更多的是暧昧,衣衫不整的苏木浑身吻痕,拥着被子坐床上的秦苗苗云鬓散乱,脸上满是惊慌。
陈荷万万是没有想到入眼的会是这样一个画面,毕竟是白天,门还没有上锁。
在这尴尬的情景下最镇定的反而是苏木,不带任何情绪的撇了陈荷一眼,快速将自己的衣袍理整齐,平静的开口,语气波澜不惊:“陈姑娘有事吗?”
说者无心,但是‘陈姑娘’这三个字在陈荷听来却是分外的刺耳,她已经嫁给那个老财主做小妾,虽说人死了,可她也已经担不起姑娘这个称呼了。
牵强的扯动嘴角,本想笑一笑掩饰自己的自卑与尴尬,可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如果说自己不曾对苏木动过半分情愫,今日见到他也许自己还会自然一些,可是如今自己落得这副模样,她实在是装也装不出来:“苏郎中,我想让你给我诊脉。”
彼时苏木已经整理好衣袍,走到她身旁,闻听陈荷是来诊病的,苏木不免多看了陈荷一眼,虽然苏木眼神中没有任何其他的含义,可陈荷依旧觉得无地自容,低着头跟着苏木出了屋子。
坐在院子外的石桌旁,苏木出声询问:“觉得哪里不舒服?”
陈荷低着头,神色窘迫带还带着些羞怯,两只手攥着拳头,抿唇不语。
苏木见到陈荷如此,便示意她将手放在脉枕上,
手指搭在陈荷的手腕不过片刻,苏木的目光一凛,淡淡开口:“你有身孕了。”不是询问,而是告知。
苏木的话音一落,陈荷的眼泪也随着落下,轻轻的点点头,她不敢开口,开口便是泣不成声。
苏木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陈荷平复情绪,哭了好一会儿,陈荷才将泪水止住。
她嫁进门的第二日,老财主就死了不假,但是老财主膝下还有三个儿子,各个都已经是成年男子。
其中他的三儿子在陈荷进门时就已经觊觎她,在老财主下葬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偷偷摸进她的房里,强行要了她的身子,她在那个财主家人微言轻,自然是不敢声张。
可那财主的儿子因为得了她这个新人,连着半个月,夜夜摸去她房里,纸终究包不住火,竟然被老财主的大夫人发现了此事。
这乃是一庄丑闻,有事关自己的儿子,所以大夫人没有声张,只是训斥了她的小儿子几句,而陈荷便没有那么容易逃脱,将陈荷半夜里就赶了出去。
被糟蹋了身子又被赶了出来,陈荷只能偷偷回到河东村的娘家,只是她不敢把与财主儿子发生的丑事告诉家里,她本以为自己待在父母身边伺候她们终老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可是她才刚刚回来不到到一个月,就觉察出自己的身子不对劲儿,所以她是偷偷来找苏木的,想让苏木给自己开个方子,偷偷的将孩子打掉。
语调哽咽着开口:“苏郎中,请你帮帮我,帮我落了这个孩子吧,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已经破了身子,那样我真的是一日都活不下去了!”
本身自己就已经是个下堂的寡妇,再怀了孩子,娘家也不会收留她,到那时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苏木神色未变,没有嘲笑嫌弃,亦没有惋叹怜惜,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语气还是以往那般疏离:“好,我这就给你写方子。”
听了苏木的话,陈荷如释重负,这般最好,全天下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苏木的同情可怜。
直到陈荷离开,秦苗苗才从屋子里慢慢的移出来,日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满脸的沮丧,走到苏木身边低着头,像是在等着苏木训斥。
苏木知道秦苗苗就站在自己身旁,等着自己训斥,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秦苗苗站了半天,见苏木也没有说话,自己底下身子半蹲半跪在苏木身前:“苏郎中,我是天下最坏的人吧,将陈荷她害的这样惨。”苏木刚才给陈荷诊病时她就趴在门缝那,所以她们二人的对话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苏木垂目看了看身前可怜巴巴的秦苗苗,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坏事坏了点,但也不是坏到无可救药
,你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还没有坏透。”
秦苗苗眉头拢了拢:“我该这么办呢?我要怎么帮帮她呢,她被我害的好惨。”
苏木轻叹一声,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秦苗苗坐下。
“陈荷这件事,你可以心怀歉意,但同时你也要心怀警惕,她本非善类,你忧心的应该是如何应对她以后对你的报复才是。”这些话苏木本来不想同秦苗苗说的,可是早晚都会发生,早些告诉她也好。
秦苗苗有些意外的看着苏木,报复?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看着秦苗苗一脸的吃惊懵懂,苏木毫不意外,自己像她十几岁的年纪时也没有比她精明到哪去。
“去吧,背书去吧。晚些的时候我要考。”苏木起身回屋,今日不忙,他要去补会儿觉,昨夜将床让给秦苗苗,自己在短塌上实在是睡得疲累。
秦苗苗因为苏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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