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帆听着司泽宇说的这些,他突然愣住了,是啊,他心里清楚,妹妹是在乎司泽宇的。
司泽宇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所有的一切障碍我都已经解决了,从今以后我可以给让她一个幸福的家,她想要过得生活!你以为我真的不爱她,不在乎她吗?她在新加坡被绑架,是我不顾着所有的一切,把她从绑匪的手中救了下来,为了她我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
而俞帆则在听到他的话以后整个人愣住。
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紧紧地抓住司泽宇:
“你说什么?”
司泽宇苦笑道:
“那天在新加坡那个废旧的工厂里面,救了秋怡的那个蒙面人就是我,俞帆,你现在知道了吧,我到底有多爱她!”
听言,俞帆用探究的眼神望着司泽宇,他脸上透着不可置信,仿佛这件事情不是他做一般,而且很震惊。
难怪,那天他一直觉着那个人很眼熟。
可是,这一切不能就这样算了,他不能轻易原谅司家。
不,不能……
俞帆站起来,拖着麻木的身子,一步一步的离开……
俞帆的别墅里面,安心焦急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看了看时间,俞帆离开已经有几个小睡了,她电话打了几次也没人接。
安心不免担心起来。
别墅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听到声音,安心回过神来,她起身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站在外头的俞帆,他脸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嘴角也破了,带着血丝,身上的衣服也是脏乱不堪。
一看到这样的他,安心吓了一大跳。
“帆,你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着安心,俞帆扯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安心担心俞帆的伤,也没有心思追问那么多,只好拉这话俞帆的手。
“快进来,我去拿医药箱,我帮你擦下药吧。”
俞帆跟在她身后进了屋,随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她朝主卧走去,之后捧了一个箱子过来。
将箱子搁在桌子上,安心一边找着药一边心疼的说;
“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弄成这样?”
俞帆看安心有些焦急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
他扯唇一笑。
“嘶……我没事。”只是这个动作让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看着他的样子,安心的手一顿,而后轻声说:
“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没事,帆,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事情,你还可以和我分享的,我愿意替你分担,你的喜怒哀愁!”
说完,她拧开盖子,将消毒水倒在棉棒上面,一边说:
“伤口这样不消毒的话可能以后会留疤或者感染,所以我先替你消毒,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啊。”
“放心吧,这点痛我还是忍得了的。”
“那好,那我可就开始了。”说完,安心拿出棉签沾了点消毒水,然后看了他一眼,缓缓地将棉签凑到他的嘴角边。
俞帆看这安心专注地替自己清理着伤口,他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能遇到安心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是最大的幸福。
只是,他能看出来,杜秋怡是的心里是在乎司泽宇的。
亲情和仇恨之间的衡量,他到底该怎么选择?
想了许久,直到安心替他上好了药,他还没有做出选择。
看着安心的侧脸,他突然问道:
“安心,如果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你会怎么选择?”
安心的手一顿,之后又继续了。
“帆,上一辈子的恩怨不能牵扯到下一辈子的身上,冤冤相报何时了,人生短短几十年,相互珍惜最重要。”
安心的话让俞帆一怔,
安心将手中的棉签放下来,然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帆,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呢?”
俞帆看着安心,神色复杂,心口忍不住有些泛酸,还有些泛疼。
安心的心口一震,看着俞帆的眼神满含着受伤,陌生到了不像他。
她的手,轻柔的覆盖上俞帆宽厚的手掌。
俞帆感受着安心手上的柔软,他望着她,眼睛越发红了。
脸上的漠然气息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阴沉,心里某处的坚冰被什么集中,晕开了一片水渍。
那里正在酝酿着一场呼之欲来的暴风雨,她从他的眼里,看到的不禁是冷漠,还有怒气,兼之一些复杂的神色,这个男人,总算露出别的表情了。
俞帆掏出一颗香烟。
“俞帆,你到底怎么了?”
“她好像要原谅他了?”
俞帆语气里突然有了一丝烦躁,手上的香烟,刚要点燃,却被安心抢过去了。
安心惊讶,她的帆,是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谁?原谅谁了?”安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话刚说完,倏地站了起来,表情满是不可置信,由震惊,不信,再到担忧。
安心陪着杜秋怡这么久,明显的看到了杜秋怡的伤痛。
也看到了司泽宇是那么狠心,把她的所有都打碎了。
更感受到俞帆为了不让自己的妹妹受到伤害,只为保亲人一片安宁。
“你和司泽宇打架了?”紧张地审视了俞帆一遍,确定了他身上的伤,的确败司泽宇所赐。
俞帆从桌上又拿了一根烟,这次安心没有阻拦。
“我不会让司泽宇和秋怡在一起的。”淡淡的话语随着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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