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是个难缠的对手!看不透的话,最好别与之为敌……”
直到现在,褚天南才发觉风佛的这句评价可信度极高,自己应该早在初次见面时,就远离陆遥。
而不是企图去对付去杀掉这个永远都让人无法捉摸的人物,去利用柳真真进行打击。
但是现在远离他,也为时未晚吧?褚天南这样安慰着自己,在床沿下方一拨,床板便以上下形式向外打开了。
床单被褥滑落,发出下方空泛的呼呼风响,俨然是一个隐蔽的洞口,褚天南一咬牙,翻身踩着床底洞口墙面的铁梯,往下方潜去。
而身在庭院的陆遥,感受自己体力真气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纵身跃起,抢回冰龙脊,顺道踹翻已成干尸的怪老头,就闪身朝褚天南追去。
褚家家主还陷于老祖身死的莫名恐慌内,身旁众人失去了主心骨,没有谁敢去触陆遥这个霉头。
进入客厅,褚家的嫡系见着陆遥,一个个就跟老鼠碰上猫似的,四处逃窜,或抱着头蹲到地上。
唯独长孙星采是站立着,讥讽地一一扫过这些往日气焰嚣张的婆家之人。
在褚天南命人将自己亲生父亲抬往地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清楚这里是个qín_shòu窝,不值得自己再待下去。
她与陆遥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为了表明立场,长孙星采摸出随身的袖珍手枪,指了指陆遥的脑袋。
“干什么?明明怕得要死,还要跟我示威。这大小姐脾气就不能改改……”
长孙星采闻言,却是一笑,顺手把枪往地板上扔去:“你倒是配合我演一下呀!这样搞得我跟这群人一样,欺软怕硬了。”
“褚天南跑哪里去了?”陆遥懒得跟她玩闹,举双手表示投降。
朝陆遥招招手,长孙星采转身就走,两人一前一后刚要转进后面的院子,地上就炸起一声谩骂。
是油腻腻的褚家二叔褚局长,他直指陆遥后背:“好你个银娃dàng_fù,我一直就怀疑自己头上发绿,没想到你的姘头居然是这小子!”
“我姘头是谁要你管吗?我们俩不过是政治婚姻而已。连同房都没有过……”长孙星采真对褚局长一点好感没有,解释都欠奉。
她踏步飞快,带头就往里走,连给陆遥反驳的机会都不想留。或许,长孙星采就是在享受别人认为她和陆遥有一腿的误会。
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就算她是纯洁之身,也并非我所喜欢的。陆遥这么想,顿时觉得一阵恶寒:“女人嘛!还是大小三四岁比较合适。”
“你说什么?哼!”
“太老!”
“你就喜欢哄小女生是吧。”长孙星采气得两片腮帮子鼓鼓的。
她并没有把陆遥带到褚天南的房间,而是带到她独居的房间。
转眼间就通过《万相医经》察看出这里仅有长孙星采和褚天南,还有佣人们的痕迹,褚局长连门都进不来,陆遥不由得皱起眉头。
以为陆遥怕自己吃了他,长孙星采眨眨媚眼儿,道:“放心!你对我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对自己男人的仇敌动手动脚。”
知道她是把自己身体最宝贵的托付给褚天南,其实想来这也是个可怜人,陆遥叹了口气,说出有史以来,觉得自己最圣母的话。
“回去后,找个好男人。跟你姐姐侄女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听出陆遥话里有点歧义,长孙星采噗嗤一笑:“我姐夫为国捐躯!再找个好男人,你是要我们和侄女,三女共侍一夫吗?原来你心思这么邪恶啊!”
“是你让褚家这缸又涩又恶臭的污泥染坏了心思吧。”陆遥尴尬地干咳几声。
长孙星采却似乎就此找到了笑点,咯咯娇笑起来,时不时的,让陆遥感觉这长孙三小姐真是疯一样的女子。
或许是褚家的人都好色入骨,大宅各处的机关设立得很特别,都在睡床上。
与褚天南房间差不多的洞口敞开了,长孙星采做了说明:“褚天南房间的机关我没法开,要指纹。这里已经被他改成我的指纹,而且这里下面的路是出海的捷径!”
出海?果然有个隐蔽停放船或艇的码头。陆遥也干脆跨进洞口,两sān_jí一步的,沿着铁梯而下。
幽深笔直的通道,起初是墙壁饰以一条条比较晦暗的灯带照亮着铁梯。到了要左拐的时候,开始两边挂着四盏煤油灯。
纵身跳到看着厚实的地面,脚下崎岖不平的感觉,还有周边环形空间的凹凸墙体,显然是在普陀侧峰的山体内部开凿出来的。
陆遥刚踏入这个空间,就闻熏人的浓烈血腥气,还有稠密的紫黑色气体在徘徊。心中一动,他就看到这些紫黑气体内一缕缕冤魂似的漂浮物。
“啊呜!啊呜!”
感觉是山风在吹,其实它们发出的凶厉哭嚎,陆遥明白,这些尽皆修筑密道的工人被坑杀于此,所形成的恶煞和魔障。
褚家真是灭绝了人性!这些东西对他没什么影响,但对冰龙脊却大有稗益,陆遥再次放出它,一路以“收”字诀扫荡开去。
之前吸纳的褚家老祖浑浊的气血,并不能一时间完全被炼化,还有七成揉和成大肉瘤被自己的血契死死钉在空间里无法自由蠕动。
而炼掉了三成浑浊气血的空间,不仅把风玄剩下的煞气全吞噬完了,还扩展出五步的范围。
世间自此已再无风玄这号人物了,陆遥现在和风佛应该连见面好好说话的可能都不存在。
既然完全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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