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刚才年子和霄稷在喝酒说话的时候,冷阅自己偷偷的倒了几杯来喝,这会已经上头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
年子在心里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月娘把自己喝醉了,否则要是被她听到俩个孩子不是她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没什么,月娘,喝多了吧?让爹扶你去休息吧,今天你也忙了一天,够累的,大人这边有我陪就好了。”
连老汉也心惊不已,他刚刚只顾着年子这边,锦绣娘偷喝酒他是一点也没注意到,听到年子的话,赶紧起身去扶把自己灌醉的冷阅:“锦绣娘,我扶你去屋里睡会。”
“好,那你好好陪大人多喝几杯,我回房了。”冷阅喝了点酒,人更困了,本来就累了一天,哪能不困呢。
霄稷看着冷阅离开的背影,心里叹道,这位月娘的酒量也不行啊。
“大人。”年子浓眉蹙的很紧,对霄大人刚才的话承认道:“锦儿绣儿确实不是月娘所生,但月娘自己不知道,一个多月前,月娘生了一场大病,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而且月娘没失忆之前,也是把锦儿绣儿视如己出,照顾孩子事无巨细,请大人莫要在月娘面前再说这样的话,显得有些突兀,这会让草民对大人有所误会,对大人的目的像是要拆散一段婚姻的错觉,草民想大人身为父母官,断不会做这样缺德之事吧?”
年子也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面对霄大人的突然来访和刚才说的话,这位霄大人对月娘的心思那是昭然若揭了,但年子又怎么可能就此就范,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己的妻子别的男人打了主意,若他还不反抗,那他还是男人吗?
宁拆一座庙,也不毁一桩婚,这句话霄大人苦读了十年书,这种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只是这样的话他不好去说,怕这位霄大人看出他的水平,所以刚才的话说的直接,又是显示自己再努力给这位大人面子。
他的说话的样子,只会让霄大人觉得他就是一地地道道山里的猎户。
霄稷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憨厚的年子竟能看破他的用意,此人还真不简单,到底是自己心虚,霄稷被年子捅穿后,干笑了两声,“我只是问问,问问,喝酒喝酒!”
两人再喝时,再醇美的酒也喝不出味道了。
酒桌无话,霄稷也不好久留,借故衙门有事,叫来了霄府的下人,便上了马车疾驶而去。
连老汉见霄大人走了,走到年子身边,问:“怎么样?霄大人没有查问翰县以前的事吧。”
“没有。”年子摇了摇头,“他的目地不在此。”
“那是?”连老汉不知道年子所指何事。
“没事了,爹,早些去睡吧,我想这位霄大人经过这事,他不会再来咱们家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必再担惊受怕了。”年子吁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这样也好,霄大人只是对月娘刚动心,自己狠狠的打击的他一番,想必他对月娘的那点心思该死心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别人都巴不得家里来贵客,连老汉是真不希望自己家跟这些官场上的人物有何牵连,一个不小心,他们一家人可要万劫不复。
“年子,我觉得你今晚还是跟月娘把房圆了吧,不管将后如何,你们现在有个孩子,万一等哪天月娘恢复记忆了,你们有了共同的孩子,对你的也是好的,就算以前真查起来,你就是年子,谁有奈何于你的身份。”
“我知道了。”年子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伤脚,他不是不想跟月娘同房,而是他怕有一天真被查到了,至少一封休书可以救了月娘的命,若真有孩子月娘可就真要被他绑在一起了,他于心不忍。
“儿啊,爹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现在看到月娘人太好,越不想去伤害她,可你想过吗?你若想做个普通人,就只能娶妻生子才能圆满人生,现在村里议论这事的也多,都说月娘怎么看都不像生了俩个孩子的女人,你让月娘生个孩子,也好断了别人的猜想,不然这事传来传去,终归对你是有影响的,咱们家现在越过越好,怕就怕有人好事万一查到些什么,就像今天霄大人一样,这是老天有眼,月娘恰巧自己把自己喝醉了,你难道就没想过万一月娘知道锦儿绣儿不是她亲生的,她会不会有更好的选择,比如那个霄大人?”
“爹……”年子心里很乱。
是的,他现在和月娘同房,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对他是好,月娘也会踏实的留在他们连家,年子并没有把握现在的月娘一旦知道锦儿绣儿不是她所生之后,她会做什么决择,但一想到他的事,年子又不想去连累月娘,必竟月娘为这个家真的做的太好了。
连老汉看着年子左右为难,拉着他的手,求道:“年子,你别去想太多了,爹求你,你就自私一回吧,爹知道你是喜欢月娘的,人活着就是看眼前,哪去管将后面临什么,若真的有一天你的事被查到了,最坏的打算左不过一死,至少全家人在一起,穷也穷过,该吃的也吃过,死也死的值了。”
年子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热泪满眶,哽咽的叫了声爹,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父子俩个沉默了良久,年子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左不一死,对,最坏的打算就是被查到杀头罢了,怕什么。
他连浩没被查到,这一生就和月娘过其一生,若不幸被朝庭查到他这个逃兵,不就是一颗人头吗?到那时他和连家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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