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啊!”
林国公摸了摸胡子,沉吟道:“看今日皇上的态度他本是想趁着蔚迟公这件事借机发挥的,早几年前,皇上就有动一动这田税的意思。”
“我看他是穷疯了,我们是功勋之后,种地还要纳什么税?”现任武侯长着浓密的胡子,说话也最为直接,直接嚷嚷道。
“嘘,不要命了,敢这么说皇上,小心隔墙有耳。”坐在武侯身边的虞侯拉了他一把。林国公嗤笑一声:“武侯的话并没有错,皇上想要改变现行的纳税政策纯碎就是做梦,毕竟大势不可违,朝廷大臣,皇亲国戚,世家豪门,那些比我们手里地多的大有人在
,皇上若一意孤行,难不成还真想成一个孤家寡人!”“林公,慎言。”祁国公轻声说道,但他心里同样认为林国公说的并没有错,大家都知道的事,若崇正帝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他相信同盟有的是,就连朝廷重臣也在其
中,到时候他们一联合,再从皇子中挑一个听话的上去,相信不会很难。
“你们说,这周颐下早朝后又去找皇上说了什么?”张国公眯着眼睛说道。
林国公不以为然道:“还能说什么,邀宠呗,那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哄皇上倒是一套一套的,没见今日他说的那些皇上全都照办了吗?”
祁国公微微摇了摇头:“林公你太小看周颐了,观他往日言行,就知道他看似随意的一个举动往往大有深意!”“这倒不用担心,他还是分得清实务的,今日在早朝时说的那一番话不是很得体吗,只要他不与我们为敌,我们也必要去招惹他,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当朋友嘛。”一直
不出声的虞侯说道。
祁国公点头:“虞兄说的不错,周颐并不是乱来的人。”
“还不乱来,就因为他,尉迟兄的爵位都没了。”武侯与尉迟公的关系最好,现在尉迟公因为周颐的一席进言,直接成了平民,他便有些气不过,愤愤道。
祁国公挥了挥手:“哎,尉迟兄这次做的太过了,这么明目张胆,没丢性命已经算大幸了!”
“丢性命?尉迟兄家里可是有圣祖赐的面色金牌的,皇上能轻易要了他的性命?”武侯郑大眼睛诧异道。
武侯在几个公侯中是出了名的缺心眼,其他几人都摇了摇头,没了和他说话的yù_wàng,皇帝想要什么人死,免死金牌当真有用?周颐出了宫,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大越时报,尉迟公这样的事迹,大越时报不报道一番,岂不是错过了现成的新闻,就算这次没要了尉迟公的命,周颐也要让他以
后在京城变成人人喊打的臭虫。
第二天一早,大越时报便在头版登了一篇文章。
详细讲述了尉迟公下人在清屏县所做的事,将尉迟公和清屏县的官府骂了个狗血淋头,撰写人是佟葆保。
一时间,引得京城人士纷纷怒骂,有的还跑到尉迟公府吐口水。
哦,现在不能叫尉迟公府了,只能叫尉迟府。
尉迟经在府里看了这篇文章,脸都绿了:“这佟葆保和老夫什么仇什么怨,老夫爵位丢了还不算,他还要来败坏老夫的名声!”
“老爷,刚刚厨房的人出去买菜,人家一听说我们是尉迟府的,连菜都不卖给我们了”尉迟夫人一脸苦相的在旁边说道。
尉迟经怒拍一下桌子:“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这败家娘们儿,要不是你没有好好约束下人,撺掇着我买地,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尉迟夫人也不是个好惹的,当即站起来:“你现在来怪我了,当初我说要买地的时候,你从没有说过一个不字,现在出了事,就拿我出气!”尉迟夫人娘家可一点不弱,所
以她和没了爵位的尉迟经吵起架来丝毫不惧。
“那……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约束下人?”尉迟经强说到。
“那些人不都是公爷身边的吗?”尉迟夫人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尉迟经呆坐在座位上,真是没有王法了,他现在没了爵位,连家里的婆娘都敢对他蹬鼻子上脸了!
佟府。
佟诠看着手里的大越时报,差点犯了心绞痛,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那个孽子呢,在哪儿,把他给我叫来。”
下人看佟诠气成这个样子,忙一溜烟去叫了还未起床的佟葆保。
佟葆保打着哈欠到了前厅,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爹,大清早的什么事啊?人家还要睡觉呢!”
“我让你睡,我让你睡……”佟诠跳起来对着佟葆保就是一顿乱揍。
“哎哟,爹,爹,住手,别打了,再打我冒火了……”佟葆保抱着头满厅乱窜。
佟诠直累的眼冒金星才坐下。
佟葆保龇着牙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爹,你这打儿子都快和吃饭一样了,一天不动手您就手痒痒是不是?”
“你还敢说!”佟诠瞪大了眼睛喝道。
“哎哟,爹,到底是什么事啊,您总得让儿子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吧?”佟葆保叫道。
“我问你,这篇文章是你写的?”佟诠啪的一下将大越时报拍在茶几上。佟葆保看了一眼,抠了抠头:“哪儿能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斗大的字认得了一箩筐,这都是叫人给我捉笔的,爹,您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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