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术,最早见于湖南相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的一些宗教书籍中。
相传蛊术具有一定的特殊性,既能用来救人,也能用来害人。
所以蛊术的正统传承者,都会被所谓的“师父”考验心性,经过千挑万选之后才会倾囊相授。
也有人认为,蛊术只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的产物,不管从任何角度,除了有一定的文学价值,不值得考究。
不过也有文人学者对其好奇,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有一部分医学家,也信以为真,揣摩其意。
其实在远离地球的煌煌万界,陈阳就和蛊术一脉的人有过交集。
“杀,杀了我!”一只蓝色的蠕虫从武东的右眼钻出,一口咬在他的眼白处。
“呃啊!”武东一声惨叫:“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陈阳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掌震断他的心脉:“唉,自作孽不可活啊!”武东缓缓的闭上双眼,狰狞的面容浮现出一丝解脱的神色,只是刹那间,越来越多的虫子从他体内钻出,虫子摇头晃脑,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武东的尸体啃噬的一干二
净,就连骨头渣都没留下。
自此,横行地下势力数十载,让人闻风丧胆的杀龙会二爷,就此在世间除名。
“嗯?还敢放肆!”
那些虫子反噬了武东之后,竟然还意犹未尽,对陈阳跃跃欲试,陈阳运转神农玄功,一掌挥出,张牙舞爪的虫群瞬间化为齑粉。
只是,忽地,一个胖乎乎的白虫从地缝里钻出,白虫能有一寸大小,白白胖胖的好似一个蚕宝宝很是可爱,当然,那是在没有露出獠牙的情况下。
“哦?居然是一只蛊王!”
传闻制蛊的方法,是将数十种毒虫放入同一器皿内,经过秘法使其互相啮食,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也叫做蛊王。
古籍记载,蛊王大成之后,可化无形之物,造蛊者可凭术法,控制蛊王作恶,伤人与无形之中。
那只蛊王似乎很是惧怕陈阳,当看见陈阳绿芒大作,一掌就消灭无数毒虫之后,它就蠕动着肥胖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作起揖来。
“咦?相传蛊王颇具灵性,你是对我求饶吗?”陈阳冷声说道。
蛊王仿佛真的听懂了陈阳的话一般,翻起了肚皮。
所有的蛊王,不管虫蛇蝎蜈,弱点都在肚子上,陈阳知道,蛊王之这个举动,是投诚的意思。
“好!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陈阳摊开手掌,蛊王轻轻一跃,顺着他的手臂,就钻进了陈阳的袖子里。
“难怪愿意跟着我,原来这蛊王也是属木的,被神农玄功所产生的乙木灵气所吸引,也好,日后遇见强敌,倒是可以当作我的杀手锏!”
陈阳淡淡一笑,箭步冲向三楼。
只是刚来到三楼的楼梯口,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黑暗中,站立着一个人影。借着突然出现的月光,陈阳看清了人影的模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妪,她身着一袭好像寿衣一样的花纹小袍,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条胳膊,干枯的手,还在
流出滴滴血珠。
这血珠,不是她的。
不说她的长相,单说她这身行头,就足矣让人吓得屁滚尿流了,若是普通人见到这么个怪人,一定会大叫一声“鬼啊”。
其实别说普通人,就是陈阳也吓了一跳。
之前神识外放,陈阳可以并未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难不成,一开始,这个人就收敛了内息?
“阁下是何人?”陈阳出口问道。
陈阳悄悄的再次展开神识,结果发现这个老太太只是个普通人,不过陈阳明白,普通人,不可能让他有这么大的危机感。
“武东,是你杀死的?”老太太的声音很是嘶哑,就像砂纸摩擦镜面一样刺耳。
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地面上都有大片黑压压的物体涌了过来。
“嘶!”陈阳感觉头皮发麻,地面上,居然是密密麻麻的毒物。
“不错,是我杀的,阁下可是苗疆一脉的人?”陈阳冷声问道,暗地里,手指轻扣法诀。
“呵呵呵!”老太太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黑暗中,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再狰狞的笑着。
“小子,倒是有几分见识,居然知道苗疆一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苗疆旁系毒术一脉的。”
“毒系?”陈阳心中一动,自明朝以后,苗疆蛊术因为内乱一份为二。
嫡系依然奉承蛊神的遗愿,以蛊术治病救人为己任,不过分离出去的毒系,却自己甘堕落,为了利益滥用蛊毒。
“呵呵,我还以为是苗疆的前辈,原来只是一个叛徒!”陈阳冷笑道。
老太太好像听闻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小子,就冲你刚才这句话,我就要把你炼成炉鼎,供我的宝贝使用。”
“我问你,我那几个朋友呢!”陈阳敏锐的发现,老太太的脚下有一件血迹斑斑的衣物。这件衣服,是楚狂人穿着的。
“朋友?”老太太瞬间陈阳的目光看了下去,当看见地上的衣服时,脸上绽放出怪异的笑容:“呵呵呵,你是说那个漂亮的女娃,还是那群膀大腰圆的大汉?”
“你!”陈阳眉毛一挑,心神一颤。“那些大汉都被我的宝贝吸干了精血!女娃被我毁掉了她漂亮的脸蛋。”老太太阴测测的笑着:“怎么?心疼了?你杀掉我那几名弟子的时候,可曾心疼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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