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阳连胜两场,许奇再自信也不由得慌了几分。
“这陈阳,有两下子,深藏不露啊。”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精通于理论,没想到这针灸和诊脉也这么牛。”
“我靠,我真希望陈阳第三场也可以赢啊,平常科研小组那帮人牛气的不行,谁都不放在眼里,是该出来个人治治他们了。”
“针灸,诊脉都很强势的赢了对手,厉害啊。”
“如果陈阳第三场的药方也赢了,那他就一飞冲天了,什么抄袭事件,什么中医三杰,都被他强势解决。”
“问题是,第三场可是许奇啊,先不说他家传的处方古籍,单说他学霸的身份就让人望尘莫及啊。”
“第三场的处方怎么比?”许奇调整好心态之后,有了迫不及待想把陈阳踩在脚下的冲动。
哼,任你针法再妙脉诊再强,这处方,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中医三杰被你连挑两个,最后还不是我许奇以强者之姿力挽狂澜?你们,就当我许奇扬名江州医科大的嫁衣吧!
李老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而后说道:“第三场比试的病人,正过来的在路上。不过来之前,我倒是可以和你们说说这个病人的情况。”
许奇自信一笑:“不必吧李教授,病人来了之后,望闻问切四诊合参,辩证之后开处方不就可以了吗?”
陈阳却是不屑的看了一眼许奇,暗忖:“李老为人严谨古板,他要提前说明病人的情况,肯定是这个病人的顽疾有独特的一面。”
果然,李老说道:“这个病人的症状,普通的望闻问切未必可以辩证出病情,实在是她的病况太特殊了!”
“哦?”许奇来了兴趣:“怎么个特殊法?”
台下的人也窃窃私语。
“疑难杂症,不正是许奇擅长的吗?据说他家传的古籍把从古至今的疑难杂症都记载了下来。”
“我靠,从古至今的都记载了?是谁那么牛写的书?”
“唉,我也不知道啊,都是听我家老爷子提起的。”
“靠,还以为有什么古老的辛秘呢。”
台上,李老面容沉重:“今天江州第一医院接受了一个病人,是江州附近,清镇里的一个女孩,她从初中开始,每次遇见考试就犯一种独特的病,每次答题的时候如果不蹦跳一会,就会全身发抖冷汗直流,不拔掉几根头发就提不起笔,虽然她成绩优秀,但高考之后却因为这怪病,导致没有大学愿意接收,现在病人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连续三天不吃不喝不睡。目前中医认为是癔症,西医认为是精神疾病,下了诊断,但是两方都没有解决的方案。”
李老说完,常森三人也是一愣,皱起眉头。
许奇眼睛一亮,陈阳默不作声。
台下却一片轰然。
“我靠,这是典型的心理疾病啊,中医在精神领域很难展开治疗。”
“这病,我估计许奇的家传古籍也未必记载了吧?”
“这场,我看许奇和陈阳要平手了,这种病闻所未闻啊。”
“唉,世间奇病千万,还真的第一次听说这种病情。”
“你看,陈阳和许奇他们两个好像都胸有成竹啊?”
果然,台上陈阳和许奇都略有所思,谁也没有放弃的表情。
“病人来了!”人群有人惊呼。
大门打开,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女,被一个中年女人搀扶着走向主席台,来到主席台的时候,中年夫妻突然跪下,哭着对着李老他们说道:“医生,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所有的医院都不接收我的孩子,我给你钱,只要你救救她,我做牛做马也报答你。”
李老叹了口气,好一通安抚才稍稍稳定住情绪,看向陈阳和许奇。
陈阳望去,那少女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异常颓废,远没有花季少女应有的朝气。
许奇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在大笑,天助我也!这病世俗罕见,从古至今也只有两例!然而,这两例病情包括解法都端端正正写在我许家家传古籍里。
李老问道:“陈阳许奇,你们怎么说?”
“能治!”陈阳许奇同时开口。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望向两人!
许奇轻蔑的看了一眼陈阳,你就逞强吧,普天之下,此病除了我许家,别人无解。
随即对李老说道:“此病名为心癔疾,我家古书记载的情况和这位女孩的症状一模一样。说是明末有个书生,每次赶考都有个怪病,就是答题的时候要么拍一下桌子才能写个字,要么就是拔掉一根头发才能写一句话,最后金榜题名,一路考到殿前,却因为这怪病的怪异表现没被皇帝重用,反而调往一个穷县当县令去了。”
李老几人来了精神:“那,此疾何解?”
许奇骄傲的一笑:“此疾一为肝疾,二为心结,必是父母望子成龙,一直在压迫病人的时间来学习,所以导致病人对学习和考试产生了恐惧感,间接的影像到了心脏和肝脏,以至于肝气郁结,心气受损。我的方法就是天门冬,柏子仁,酸枣仁,辅以净心木,殊眠草,成丹。日服一粒,米汤送,十日可愈,只是日后,千万不要再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了。”
李老听完,沉默不语,似在思考处方的成效。倒是常森率先站起来,大喊三声妙!
轰,台下议论纷纷。
“许奇就是许奇,家传古籍就是牛逼啊。”
“是啊,果真是学霸。大医院里中西医都束手无策的病情许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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