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雁然,她爱打听八卦,是个比较能说会道的,和谁都能处得来,人也比较圆滑,似乎没见她对谁比较特别的,几个姐妹在一起吃茶也打趣过,三个雁最龗后反而被雁然打趣得满脸通红,她反而慢悠悠地嗑着瓜子,未能从她那里得知她的想法。雁回努力地盯了她很久,终于发觉她对一个侍卫比其他的人要特殊一些。
“鲁侍卫?”阿宝细思着这鲁侍卫,比起娃娃脸常远和看似沉默但却喜欢做逗比事情的常山,鲁侍卫那真是个木讷又安静的大个子了,简直是那些府卫的良心,人往前一站,看着就是个憨厚森讷的类型,与晋王府的府卫给人那种可怕的印象截然相反。“雁然喜欢这种憨实类型的男人?”
华妈妈笑道:“这可不是互补嘛!雁然圆滑又会做人,与木讷又沉默的鲁侍卫倒是比较相配的。”
哦,原来还讲究互补!阿宝心里琢磨着自己和萧令殊,发现他们在一起,看着也是互补的类型。他不爱说话总是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游戏,她喜欢脑补喜欢对着他絮叨——其实是被他逼出来的,真是相配不过了。
心里转了一圈,心情又莫名的好上了,阿宝又道:“妈妈,雁回她们的事情,要劳烦你亲自去问问了,一定要弄清楚她们的想法,免得弄错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乱点鸳鸯谱也是要不得的。至于常侍卫、鲁侍卫还有许贵平那里,我也会询问他们的意思,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可不能亏待了雁声她们。”
许妈妈也算是看着四个雁长大的,对此事颇为上心,自然答应了。
想到几个雁的终身大事,阿宝决定还是去问问萧令殊,届时让他去问几个侍卫,毕竟那是他的人,由他这主子出面问比较好。至于许贵平那里,就让刘管家去询问吧,她就等结果好了。
所以,晚上就寝之前,阿宝无视某位王爷还处在“不理她”的状态中,凑到他面前将几个雁的事情说了,然后道:“王爷,常侍卫和鲁侍卫那儿,要劳烦你去问一问了,若是他们也有那个心,咱们作主将两个雁许配给他们。”
萧令殊淡淡地应了一声。
阿宝见他极力忽视自己,心里的小人又在插腰大龗笑,他自己说十天不理她,但可没有说她不能理他,所以她就不客气地主动啦。
也不知龗道是不是那天早上大胆地骗了他一回,见到他因为发现她竟然骗他时那瞪大眼睛的惊讶表情,颠覆了以往那种没有表情的面瘫脸,使得阿宝的狗胆又养得更肥了,敢在老虎头上捋虎须。
所以,难得寻了个话题,阿宝又开始喋喋不休地将几个雁和常侍卫等人性格互补,看着实为良配的见解说给他听,最龗后总结道:“如此说来,我和王爷也是良配呢,咱们的性格也是互补的,王爷沉默不爱说话,什么都藏着掖着;而我有话直说,不懂就问,这样不容易造成误会,王爷你说是吧?”
萧令殊控制自己不理她,淡淡地应了声,不过她说这话却十分爱听,半眯着眼睛看着她趴在他胸口继续喋喋不休。
“夫妻嘛,最忌因为解释不当,或者没有解释胡乱猜测,往往造成误会,到时再深的感情也会因此而淡了。我可不想和王爷变成那样子,虽然相敬如宾听着挺好龗的,可是总感觉生疏了些儿……”发表了自己一通歪理后,阿宝又添上一句:“王爷你说是吧?”
萧令殊继续“嗯”了一声。
阿宝偷笑,出其不意地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又趴回他胸堂,继续喋喋不休,仿佛要证明他们其实很相配,一个不爱说话一个能说会道一样,不过说的都是些废话。
直到最龗后,莫名其妙地由夫妻难得谈心上升到了亲密的身体交流,阿宝内心的小人继续插腰大龗笑,因为激情而泛着水雾的眼睛却倒印着他有些为难的表情。明明想要冷她十天,可是现在才过了几天,却做这种事情了——好像不太好吧?
哎呀,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管你好不好,先压倒再说。阿宝没给他再纠结的机会,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个敏感地带,同样她也知龗道如何做能让他激动,虽然事后累了点儿,可是看他在床上露出另外一种让人心动的神情,又会让她宁愿累个半死也想多瞧上几眼——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例子。
等一切结束后,阿宝自然又累得爬不起身,事后处理还是某位王爷做的。
看着她像只猫咪一样,懒洋洋地窝在床上,被褥松松地覆盖在身上,一条白嫩的长腿嫌热地探出来,自然又让人想入菲菲。心里似乎多了一种不知如何是好龗的感觉,太陌生了,让他有些困惑。
虽然困惑,但所有她带给他的、教会他的情绪及喜怒哀乐,皆被他细细地收藏在心里的一处地方,仔细地珍藏着。
将她那条腿握住,手指沿着小腿肚往上抚摸,直到大腿根部时,终于吓得她忙将腿缩回被子里,摸索着要穿上衣服。
“王爷,累~~”
她软绵绵地道,那懒洋洋的模样,就和儿子平时懒得动,朝他喊“爹爹,累~~”要他抱一样。
男人拿起干净的寑衣,将她从被窝里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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