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
我深深知道,这些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儿。
李香兰在奇门上的造诣,达到了一个我无法想象的程度。
在四柱的从旁辅助下,她配合着种种仪器,竟然推算出了正在不断变化的各个小世界的位置。
白玉京居中,其他的还有很多小世界,在以一种十分迅速的方式向着白玉京靠去。这些小世界有大有小,全都分散在不同的位置。白玉京的周围有一种十分神秘的力量,在阻碍着其它小世界跟白玉京的对接,从而能够避免融合。而其它的每个小世界周围,也同样分散着各种各样的神奇规则力量。这
种类似于星球大气层一样的力量,奇门角度将之称为混沌初开之力。单一小世界,对比白玉京来说显得有些太过孱弱,受那些力量的排斥根本就无法跟白玉京真正的融合,而经过李香兰的计算,当这些小世界全都徘徊行至白玉京的边缘时候,这种力量就会产生出一种十分神奇的变化,但至于这种变化究竟是以什么方式进行,根本不可探究,唯一能够知道的结果,便是这些力量最终都会消失,其它的各个
小世界,也会由此跟白玉京彻底的融合起来。“融合的一刻可能就是那场大破灭来临的时候,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我们必须赶在那个时间之前进入白玉京,然后做出种种布置。”小黑布在这个时候变得特别冷静,
甚至是有些冷酷。我没有搭理他的话,只是在确定什么全都准备好再无遗漏之后,说了声走,便带着众人朝着黔东那处地方赶去。一切越快越好,留给我们的时间并没有很多,依照着李香
兰跟四柱的推算,可能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五天左右,前后至多一天的误差。
黔东,奈何桥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它在看到李香兰的时候,出现过一种晦涩的波动,好似是一种孩子见到母亲一样的依恋,但并没有说话。李香兰看着这座平凡无奇的桥,她愣了半天,才告诉我她对这座桥仿佛感觉特别熟悉。我便笑着告诉她,都说她是孟婆了,当然会对奈何桥有一种熟悉感,李香兰则还是
固执的认为,我是在变相地说她凶悍。
“不要告诉她了,平平静静,这样就挺好。”奈何桥想我传递着信息。缺德乌鸦跟小东西鬼鬼祟祟的钻在一起,它们两个好似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之间的谈话没人听得到。小黑布好几次想要过去偷听,但不管如何施为,就是接近不了小哈
跟缺德乌鸦,仿佛它们之间隔着一种无形的屏障。
小黑布又像菩萨求助,说它觉得小野猪跟乌鸦说的事情至关重要,让菩萨将谛听术交给它,它去刺探秘密,菩萨盘坐在哪里口诵经文,没有回答。
我看了小黑布一眼,不欲多说。我能感觉到,小黑布这两天有些脱离控制了,说不清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从心底里,我对小黑布有了一些排斥。
让我心安的是,在这时候我的血脉之力仿佛受到了长生劲的刺激,悄然之间不断升华,对我的身体做出着某种不可知的洗涤。这种理想重点过滤了已经圆满的三花中的天花,竟然从天花中洗出了很多黑色的杂质,就好像是吧某种隐患剔除了一样,天花之中的邪恶全然被削减,变得更加灵动自然
,就好像是天空中没了乌云一样,让人心情畅快。
人花里躺着的婴儿眼神依然锐利,它在整个过程中都紧紧将天花盯着,并且沟通着地花力量对天花严防死守,好似是怕它对我不利。而与此同时,在血脉的力量燃烧的更加旺盛的时候,我发觉在冥冥之中,我对小黑布的掌控力竟然瞬间增强了好几十倍。如果说,之前我对小黑布的底气只是来源于它对
我没有办法,而我却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让它丢面子的话,那现在,小黑布灵性的存在与否,大概只在我的一念之间。“嗯?有一只笔?”冥冥中我感觉到了一支笔的存在,其模样跟点天笔十分酷似,而在它想我传递来消息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什么十分酷似?这根本就是躺在我身后背
包中的判官笔。
“总算是联系上你了。”判官笔向我传递来这样一则消息,它仿佛是松了口气一样。
“判官笔?”我循着这股波动,在心中探询的问道。
“是我!”判官笔的声音更加清晰,它跟我之间的联系在不断的加强。“什么叫你总算是联系上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么?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沟通,还以为你不屑为之。”我有些好奇的问它,忽然发现,判官笔好像也并不想是小黑布
描述的那般嗜杀与恐怖。“之前我们的联系一直都被阻隔着,我没办法跟你沟通。”判官笔言简意赅的说道:“你的血脉之力觉醒了,之前存在你身体中的那些阻碍也已经全都清除,所以我才能跟你
建立起联系。之前在那个小世界里,我几乎天天都在你身边徘徊,想了无数种办法,就是无法跟你沟通。”
“这话……是什么意思?生死簿说让我离你远点,你一旦发起疯来会变得六亲不认,随时都有可能结束了我的性命。”我本能的嗅到了某些不寻常。
“它这样说的么?”判官笔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它忽然跟我说道:“你小心点生死簿,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它。”“小子,你怎么了?总举得你好像哪里不对劲。”小黑布忽然凑了过来,它仔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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