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新开始了?鬼知道,它也没跟我说清楚。
就这样走了一趟,在离开的时候它将一堆不怎么起眼的沙土凝固成的盒子交给了父亲,只说等到那个时候到来的一刻,只要打开盒子它就能立刻赶到。
然后小黑布就像是躲鬼一样,不停催促着我们赶紧从这片见鬼的地方离开,在路上它还频频的朝着后方张望,好像生怕会有一条沙子变成的狗追上来一样。“好险,好险!”走出了沙漠,小黑布心有余悸般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我莫名其妙的目光,它有些反愤慨的说道:“都给你说了,那玩意经常会变得六亲不认,就算某天
发起反疯来自己把自己给毁了我都不会惊奇,刚刚好几次它的情绪都差点失控了……”
小黑布在那个沙漠里情况真是危险到了极点,它现在还没有修复完全,真跟那个玩意动上手了这辈子就别想再恢复了,甚至动辄便有彻底覆灭的危险。“你要是修复完全了就能把它不看在眼里?”看到小黑布那种愤愤不平的感叹自己没有修复完全的语气,我饶有兴趣的问了它一句。刚刚那堆沙子虽然让我感觉十分诡异,但我还是能够隐隐的扑捉到它的一种灵性波动,如果真的事情演变到了一个不好的程度,就算动起手来我也并不是十分惧怕,最起码自保的能力还有。不知不觉的,我想我已经从一个初涉此道的新人,变成了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一方大高手吧。虽说可能比不上金老先生笔下的那位独孤求败,但最起码跟燕南天应该算是一个级别。浑
然不觉中所经过的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小黑布面对我的疑问,明显眼神有些闪躲。但见到我戏谑的表情,它便愤愤不平的跟我透露了那一堆黄沙的底细。并言之凿凿的告诉我,那就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狂
。阴曹地府有大地狱,我曾经在苗疆的那一片环境中就从其中一个大地狱中经历过一些事情,在那里降魔杵大发神威,牵扯进来了一个冥界了不得的大人物——地藏菩萨。
也同样是在那片幻境中,我得到了一个让小黑布无比忌惮并且让地藏菩萨屡次出手的大物件———孽镜台。而一直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孽镜台上的那七个‘孽镜台前无好人’的字,好像有一种能够通天的大魔力。但偏偏那个东西与我来说却有些像是鸡肋一样,除了刚开始会闹
腾出一些动静之外,它平时就一只是一面小小的锈迹斑斑的镜子,放在梁州鼎的旁边甚至一度淡出了我的记忆。总之,大地狱很变态,有各种折磨灵魂的诡异方式,一个比一个残忍,一个比一个能让人痛不欲生,而小黑布告诉我,其实那些大地狱殊归同途,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是
基于一个模型而衍生出来的东西。而那个模型,便是在这片黄沙世界中的那个喜欢狗的玩意。得知这个消息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曾经一度以为面对这一切我都已经麻木了,而现在听小黑布说着,心里还是翻腾起了滔天巨浪。但表面依然镇定,不会再露出太
过于惊愕的神情,我想这也许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唯一的收获?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一山更比一山高,当你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什么事情而惊愕的时候,一定会有能更加震撼的东西出现,而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一件事儿,震撼
这种东西是不会真的麻痹人的心灵的。“我想,也许有些东西你得跟我交代清楚。”我凝视小黑布,它的眼神开始有些不自然起来,然后顾左言他总想把话题引向别处。最终见我不接它的话,它才露出一些无奈
的表情。“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真的不想扯关于那只破笔的事情。其实你也已经猜到答案了不是么?好吧我承认,那东西叫点天笔,也就是你们这些人所说的判官笔,这样够直
白了吧?”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听到小黑布的话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的愣了愣,就算是父亲在听到判官笔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也挑了起来。他看了看小黑布,又看了看我,好像在沉
思什么。
这样一来,结合着小黑布所展示出来的某些诡异的能力,它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除了生死簿这个东西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说明它的身份了。
“你为什么一直都停留在我们这个家里?说实话。”父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睛中的神色表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愉快。小黑布一看这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倒也光棍,三言两语便扯出来了一个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事情。它直言不讳,它躲在我们家里是为了避难的,其实现在在流传在世界上并且没有被历史洪流冲垮的那些世家,大大小小都总会有一个原本应该存在于阴曹地府的东西于那些家中避难,并且通过时间的流逝不停的抹平自己在世界上存在过的
痕迹然后被当做传家宝一样慢慢归于平凡。这一切都是在避难,为了防止一些东西找上它们将它们从这天地间彻底毁灭。这是一件很惊人的事实,但更惊人更加让人不敢置信的事情还在后面。小黑布告诉我们,真正的阴曹地府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原本构成冥界的那些东西被毁的毁灭了,没有被毁灭的则纷纷逃离了原本的阴曹地府遁入人世苟且偷生。而现在的阴曹地府是一处虚假的地方,确切的说是那些被众生顶礼膜拜的神灵弄出来的偷取信仰愚钝众生血
脉的地方,阴曹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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