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电话那端继续说道：“反正现在她是最成功的，怀孕这件事暂时不建议，最好还是把孩子打掉。”
顾致遥猛砸了一下墙壁。
“对了，致遥，她现在有没有表现出不良状况？”
顾致遥眉头拧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天，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直紧按着眉心，还有今天也是。
不对，好像从那晚之后，她的精神状态就很差。
这边没有声音，那边以为他不明白，于是解释道：“不良状况每个人都不一样，一般就是幻觉，幻听，失眠，头疼，失忆，或者，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好像有。”
“……”
那边安静了几秒，似乎察觉到了顾致遥语气中的冷意。
“那也没事，院长说了，现在实验还在加快研究，说不定到时候就有解决办法，对了，我这边还有宁神药，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说着的时候那边声音忽然低了下来，“这次研究可是机密，致遥哥，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就在这儿待不下去了，你二叔肯定会把我赶走的。”
“知道了。”
顾致遥将手机又换回了原来的手里，“有没有查清她到底是怎么离开美国，回到景城的？”“没有。”那边的声音也低了几分，“这边一直在查，但那天监控被人破坏了，而且没人看到她是怎么出去的，突然把人带回来又不现实，研究院那边本来派人跟踪的，但是
前段时间也撤回来了，估计……”实验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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