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了,就没有了‘要去记起她丢失的一样想不起来的宝贵东西’的执念,应该,就不会头疼了吧。
霍景席不知道她说的那样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可他想,兴许是和他有关的。
南南被吻得浑身乏力,而这种乏力,将额头上的疼衬得更尖锐。
她抬手触上额头上那块疙瘩,“这是什么?”
男人抓下她的手,“你忘了?昨晚你睡着睡着摔下床,不小心磕到地上,我就给你敷了点药,先别撕下来。”
南南蹙起眉头,“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男人无奈一笑,“你摔下去的时候都没感觉疼,还睡得跟猪一样,哪里会知道?”
被骂成猪,南南目光一瞪,“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所以你才会睡得跟猪一样。”
南南恼羞成怒,“滚滚滚!”
小女人跑进洗手间,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额头上那块药,绞尽脑汁想了想昨晚的事情。
可她只记得昨晚上被霍景席抱回客房与他睡,其他的真的半点印象也没有。
不得已,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她还是压了下去,洗漱完走进卧室,将小奶包叫醒。
直到一大一小洗漱完下楼吃早餐,站在阳台的霍景席才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楼下南南和小奶包吃完早餐也没见霍景席下楼来,虽觉得奇怪,但南南并没有等他。
牵着小奶包下楼,没想到楼下已经有人在等了,是陈叔,“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和笑笑小姐去医院。”
南南对陈叔没有印象,但陈叔对南南和小奶包笑得十分和善。
南南礼貌一笑,“谢谢。”
“少夫人不用客气。”
抵达医院,南南再次向陈叔道了谢,才牵着小奶包走进医院。
南奶奶已经醒了,刚吃完早餐,医生例行检查完,得到的结果越来越好。
不见顾妮。
昨天顾妮和南南说了那么多俩人以前的趣事,倒是让南南心里有些遗憾自己忘记了以前的一切,等南奶奶康复,南南是真的要去找找怀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她原先想去问南奶奶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可老人家突生变故,而她也意外得知他和霍景席之间是契约婚姻,也就打消了想知道四年前发生什么的必要,因为不管发生什么
,她和霍景席之间既然是假的婚姻,那怀笑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孩子。
虽然后来霍景席说他在结婚的当天就已经把契约书给撕了,可不管他是当天撕的还是后来才撕的,他和霍景席之间的的确确是因为交易才结的婚。
那她就有理由怀疑他和霍景席之间不存在真正的感情。
虽然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之前下定决心要和霍景席离婚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痛彻心扉。
也许她以前是真的也爱上了霍景席的,只不过被一纸契约书隔绝了真心。
可她又不明白,如果她以前真的很爱霍景席的话,又怎么会和别人有了孩子?
绕来绕去的,南南费了n多个脑细胞也没总结出什么东西来。
……
而就在南南和小奶包离开帝景苑的半个小时后,霍景席也出了门。
方向是怀晏之坐落郊外暂住的别墅。
霍景席停下车的时候,林放等人也停了下来,几辆车包围了别墅门口。
怀馥夕到别墅时,恰恰就看见霍景席走进去的身影,想起小奶包说他差点掐死怀晏之的事情,脸色一变,连忙追上去。
怀晏之正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霍景席一进去,拎起他的领子一把将他提起来,捏起拳头重重砸在他脸上。
怀晏之狠狠一个踉跄直接摔在地上,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一块青紫的红肿。
霍景席用了劲道,疼得怀晏之倒吸了口冷气。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不小心被他咬破的嘴角,满脸的邪气,“霍首长是准备杀人灭口么?”
霍景席没跟他贫,捏起拳头又是重重一拳,“你明知道那药的副作用有多大,你竟然还给她吃那种药!”
如雨点般的拳头,拳拳到肉,霍景席发了狠劲,用力踹了怀晏之肚子一下,男人双手挡住了小腹,承了一部分力,然而摔在地上时还是狠狠喷出了一口血。
怀晏之牙关紧绷,“你以为我想给她吃?你知道她头疼起来是什么样子吗?你见过吗!”
霍景席怒火中烧,“别他妈给自己冠一顶这么好听的帽子,你就是怕她记起以前的事情才给她吃那种药!”
爷一脚踹中怀晏之胸膛,“怀晏之你听好了,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拿你整个怀家陪葬!”
“带走!”
男人话一落,林放身后的卫兵立即将怀晏之架起来。与此同时,门外忽地闪进一道倩丽的身影,怀馥夕一把护在怀晏之跟前,眼见怀晏之被打得满嘴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鼻子一下子酸了,怒瞪向霍景席,“你这人怎么乱
打人啊!”
吼完回头捧住怀晏之的脸,“哥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怀晏之还被霍景席的人驾着,怀馥夕气急败坏拍掉他们的手,将怀晏之护在怀里,“滚开,不准碰我哥!”
霍景席青筋暴跳,冷眼看着俩人,“一起带走。”
闻言怀馥夕心里一慌,“你不能这样!”
“你这样夏夏知道吗?”
听到南南的名字,霍景席蹙起眉头。
怀馥夕自知捏中了他的软肋,连忙掏出手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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