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玫不由多看了南南两眼,“倒是挺护犊子。”
南南脸微微一红,她明明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她较了真,走到王玫跟前一字一句重复,“他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你以后不要再那样骂他了!”
王玫摆手,靠在床头望着工厂的方向,“你出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南南深深看了她一眼,忽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试着相信他,他真的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他不是坏人。
话落,不等王玫反应,南南退出房间。
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休息,失神想着昨天王玫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就听见有人喊她,“喂,志愿者!”
南南循声望去,只见陈画站在楼梯口,语气极其不屑也极其不耐,“跟我上来。”
南南面无表情,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站起身,往反方向走去。
谁理她谁傻逼。
陈画没料到南南竟然直接无视她,跑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南南毫不客气甩掉她的手,“松手!”
见南南比她还嚣张,陈画怒了,“我让你跟我上去你没听到吗?是聋了吗?”
南南脸色顿时黑下来,她当志愿者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隶吗?听听,这用的是什么口气?
“你让我跟你上去我就跟你上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最最最最讨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陈画被怼得登时怒不可揭,揪着南南身上的衣服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穿上这件衣服代表着什么?我需要帮忙你身为志愿者不应该义不容辞吗?否则你凭什么穿上这件衣服
?”
卧槽?
敢情在她眼里,身为志愿者,就得跟条狗一样被她随叫随到?
考虑考虑早点去极乐世界报个道吧行不行?
南南掰掉她的手指,冷眼道,“我是志愿者,但我不是什么畜生都帮的。”
言下之意:你连畜生都不如。
陈画气得发抖,“你……”
南南推开她,“让让呐,狗都不挡道你挡什么?”
越过陈画,南南目不斜视,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给我等着!”
哦呵呵,南南冷笑,“我等着。”
南南是在茶水间喝水的时候被叫走的。
三楼的病人手术的时候忽然大出血,南南从血库拿了血袋直奔上楼。
意外发现,给那位病人做手术的,竟是姚依雪。
奇怪,不是说除了军人不给其他人治病么?
之前还一直待在九楼没见过一面,怎么霍景席回来后就三天两头在四楼以下看见她。
这意图也是太明显了点。经过这一阵子的帮忙,南南对手术室里的流程多少有了点了解,之前廖医生做手术时只有小爱一个人忙不过来她也有进去帮忙,是以这次姚依雪做手术的时候因人手不够
,她也留了袭来。
南南压下不快,认真配合姚依雪完成手术。
这场手术足足做了四个小时。
姚依雪出来筋疲力尽,眉眼间隐隐还有几分不耐。
南南和护士一起将病人推出手术室,安顿进病房里才坐下来休息。
小爱刚从廖医生那忙完回来,见南南累得不行,想起前阵子她新买的花茶,屁颠屁颠跑去泡一杯递给南南喝,“小心烫。”
正巧一起和姚依雪从办公室出来的陈画听到这句,在小爱将花茶递给南南的时候,猛然上前一步用肩膀狠狠撞了小爱一下。
小爱猝不及防,一手将花茶打翻。
南南眼疾手快迅速避开,但还是被洒了半只手臂。
那花茶是小爱用刚煮好的开水浸泡的,温度自是不言而喻,很快将南南的手烫得一片猩红。
小爱大惊,“南南!”
陈画看得暗爽,捂着唇状似很抱歉的模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且假惺惺凑过去,“南小姐没烫着吧?”
南南痛得小脸骤然拧成一团,推开陈画拔腿冲向洗手间,“滚开!”
见状,小爱恶狠狠瞪,“贱人!”
陈画翻白眼。
林放下楼来时就看见眼前一道虚影晃过,定睛一瞧,见是南南,惊道,“夫人!”
南南充耳不闻,直冲进洗手间将被烫伤的手臂怼到水龙头下面。
天气渐凉,自来水也越来越冷,这会儿冲在南南肌肤表层,瞬间将痛感压下去,舒服得她忍不住呼出口气。
她不是没听到林放的声音,而是真的太痛了,根本没有精力理会他。
而他喊的那声‘夫人’,落的不仅仅是南南的耳朵,还有陈画和姚依雪。
陈画脸色微有些白。姚依雪满脸震惊,理智有些崩塌,这几日来即便医院里传南南和霍景席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可既未亲眼所见又从未听霍景席亲口承认过什么,所以她一直没有将南南放在
心上,只当是一个笑话在听。
可当听到林放喊南南‘夫人’的时候,她瞬间明白,这也许不仅仅只是一个笑话,林放可是霍景席最得力的助手。
她冲到林放跟前,“你刚刚喊她什么?”
林放看了姚依雪一眼,正要说话,就看见小爱捧着冰袋冲进洗手间,里头的声音隐约传出来,“南南,快敷上!”
闻言,林放越过道了声‘姚小姐,借过’后越过姚依雪。
刚刚小爱那声,已经可以肯定南南出事了。
霍景席赶过来的时候,南南的冰袋仍一直敷在手臂上,敷得太久,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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