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一生安好
在他们不远的一个小交叉路口，伫立站着两个修长的身影。
新一年的殿试很快就要举行，舒子衍准备启程去京城。
这段时间舒赵氏自己也感觉舒子衍对她这个娘亲的关系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舒子衍对她客气有加，可这种客气中，却带着她自己都无法化解的冷漠和疏离。
舒子衍进京赶考是一件大事，她本想和舒开山一起去送舒子衍。舒子衍却说不需要。
最后舒赵氏没办法，只好和舒开山商量一下，让他堂弟舒子恺却陪他。
舒开丰听到舒赵氏这安排之后，非常高兴的允诺了。一来舒子衍读书认真，确实有天赋，他非常相信自己这侄子能金榜题名，二来，可以让舒子恺跟着舒子衍去增长见识，顺便被他堂哥的读书氛围熏陶一下。
舒子恺也很高兴。
怀着新奇的心，跟着舒子衍上路了。
只是这还没走多远，舒子衍就停下来了。
他也昂着脑袋看过去，一望就望到于铁木背着喻蓁蓁在路上行走，喻蓁蓁在于铁木背上哼着歌，那样子欢快又幸福。
他看得出来，舒子衍之所以站着不动，是为了避着不让喻蓁蓁他们看到。
这几个人事情，他年纪虽不大，却也比较清楚。
他姐舒金枝喜欢于铁木，于铁木最后却娶了喻蓁蓁；舒子衍喜欢喻蓁蓁，喻蓁蓁最后却嫁给了于铁木。
她姐舒金枝这个，纯属一厢情愿，于铁木是从头到尾都没喜欢她。但是舒子衍这个，他听说他和喻蓁蓁还有过一段山盟海誓，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可由于他伯母的原因，舒子衍生生和喻蓁蓁错过。
“哥，人家都远了。我们也走吧。”舒子恺推了推舒子衍。
只要是喻蓁蓁出现，舒子衍就像向日葵看到太阳一样，脑袋就平移过去。
“哥，蓁蓁姐姐已经嫁人。你以后也不肯定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听说，京城花红柳绿，有很多很多好看的姑娘。你若是拔得头筹，一定会有很多姑娘争着嫁给你。”舒子恺人小鬼大，劝起舒子衍来，一套又一套的。
“子恺，我们走吧。”舒子衍没附和，没反对。
只是将眼神微微的收了收。
京城里肯定有很多姑娘，肯定很丰富多彩。可京城里不在有蓁蓁。
也许以后会有姑娘争着嫁给他，可那些姑娘里，却在也不会有蓁蓁。
人生，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
而今蓁蓁生活得很开心。
看到她在于铁木笑得这么开心，哼着的歌儿那么欢快，舒子衍想笑，可心头更是苦涩得想哭。
这样的人生，其实原本是可以属于他的。
他个子不比于铁木小，他也高大，他也可以为她练就武艺，他也可以为她付出所有……
只可惜，造化总是弄人。
“哥，你没事吧？”舒子恺有些担忧。
舒子衍这样子，看起来很凄凉。明明身长如玉，俊朗温和的样子，楞是看起无比哀凉。
“没事。走吧。”舒子衍转头，眼神毅朗的往前走。
蓁蓁，愿你一生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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