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这句话怎么是酸的?” 气归气,总不能当着木霜的面和顾晟赌气,不然对面这个家伙一定会像找到蛋缝的苍蝇一样围着她的男人死缠烂打的。林尔虞深吸一口气,快一步抢在木霜面前,正
好将她俯身行礼的弱柳扶风似的身姿挡的严严实实的,温柔含笑道:“陛下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了朝?”
顾晟伸手将她扶起,顺势凑在她耳边低声地笑:“寡人的皇后今天笑的格外甜,真是让寡人十分欢喜。”
欢喜个屁!林尔虞敢保证顾晟这个臭男人一定已经看见了跪在后头的木霜,这明显是在变着法儿嘲笑她在吃醋。
林尔虞纤纤玉手搭在顾晟的前臂上,狠狠一抓,也努力踮起脚凑在他耳朵下方,咬牙切齿道:“陛下欢喜就好,臣妾也,很,欢,喜。” 最后的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边说还一边不忘掐一掐他的坚实的手臂肌肉,动作算不上轻,但顾晟低头看着,不仅脸上毫无痛苦之色,甚至还冲着林尔
虞促狭地眨了眨眼,搀在林尔虞胳膊上的手也上下蹭了蹭。
林尔虞挫败的缩回了手。没办法,自己的男人太抗揍了,总是能把惩罚的气氛弄得像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一样。她真的心好累。
被冷落在一旁的木霜显然绷不住了,忍不住往旁边侧了侧身,又行了礼:“臣女木霜,参见陛下。”
顾晟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一下子就冷淡了:“不必多礼。没有记错的话,你也马上要与寡人的三弟成婚了。”
林尔虞立刻接上顾晟的话,开启了夫妻档演戏模式:“可不是嘛陛下,婚期就定在下下个月的上旬呢。”
无视木霜射来的恶毒的眼神,林尔虞笑着挽住顾晟的手臂,顺势与他站在一起:“臣妾刚刚还在夸她舍身护住了云王,真不愧是我木家的二小姐呢!”
二小姐,明摆着是在提醒木霜她庶女的身份。 林尔虞是真的不喜欢木霜。她口口声声指责木笙的生母,也就是木家的当家主母,说她调换了她与木笙的命格签,可木霜自己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木家当时不过就是江南一个为官的小世家。人丁不兴,木焱膝下目前只有她和木霜两位女儿。更别说木焱的从二品的品阶还是木笙封后前四日被提上去的。以木霜庶女的身份,这件事若
是张扬出去,闹大了。别说她,木家恐怕都保不住。
偏偏这个女人居然还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样子。不过恐怕木焱和木笙的生母钱氏都信了,不然也不会处处惯着木霜,养成了她那般不知感恩的性子。
顾晟扯起嘴角看向木霜:“确实值得夸。寡人的三弟不知在寡人面前说了多少句你的好话。不过寡人记得他半个时辰之前说回行宫休息,你还留在这里,不合规矩。”
林尔虞难得听见这个向来无视规矩的皮皮皇说别人不合规矩,一时之间险些笑出声音。看着木霜面如土色地福身告退。 直到那抹令人反感的身影消失不见,林尔虞才耸了耸肩,很没有形象地带着顾晟径直坐在床沿上:“陛下总算是把她打发走了。今日下朝怎么这么早?老实说,你是不
是又在文官上奏的时候发呆了?”
林尔虞觉得,要是搁在现代,顾晟十足十就是一个学渣。
顾晟倒是笑了,一副没心没肺,幸灾乐祸的模样:“礼部侍郎和吏部侍郎今日在朝堂之上,因为木霜争执了起来。寡人听的头疼,就说再考虑考虑,趁机退朝了。”
“因为木霜?争什么?”林尔虞觉得很奇怪。娶妻的又不是那两个,他们争什么东西?
“吏部侍郎认为木霜的身份只能做侧妃,礼部侍郎认为木霜舍身的举动足以。” 林尔虞只有沉默。她实在想不通,这些文人一个一个的,家都住在太平洋边上吗?管得这么宽!停了一会儿,林尔虞颇有些八卦道:“那云王是怎么说的?反正是他娶
妻,他说了算呗。” 顾晟笑了:“我这个三弟啊,向来性子软又听话。朝堂之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两边说的都有道理,直接就推给我评判了。不过他私底下倒是和寡人说了,觉得
木霜对他有救命之恩,更想让她当正妃。” 林尔虞忍不住蹙眉。扯淡,顾渊是真正的帝王,软弱听话这四个字又怎么可能和他搭得上关系?表面上难以定夺,分明就是在“扮猪吃老虎”。不过他这样装傻,有什
么好处呢?
林尔虞突然心思一动,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吏部侍郎家中有待嫁的女子吗?”
“有。寡人没有记错的话,叫柳月莘。”顾晟歪了歪头,“怎么?”
话到嘴边,林尔虞生生改了过来:“呵,陛下记得倒是很清楚啊!”
顾晟被她鼓起腮帮子吃醋的样子逗笑,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她一起看起了昨天没有看完的江湖话本。 林尔虞被顾晟抱在怀里,心思却全然不在那本话本上。她知道顾渊打的是什么主意,书院过段时间要为一批考核合格的学子安排官职,这件事基本上就握在吏部的手
里。柳月莘一定已经与顾渊情愫安生了,两个人说不定都已经私定终身了。
但云王妃的位置只有两种人能坐。要么是家中权势显赫,能真正帮助到他的。要么就是那种小门小户,不会妨碍到他而且被别人整死了也不怕娘家人质问的。 所以,柳月莘不可能会成为顾渊的正妃。这个时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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