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桐愣了愣,她有喜的事并没有传出去,楚子墨怎么知晓?
楚子墨哈哈大笑,“因为现在济临城最好的大夫全都是我们奇珍楼的,他们怎么敢瞒我。”
苏白桐无语,奇珍楼不愧是财大气粗,现在几乎已经完全的把济临城这边的商业命脉把持在了手中。
“等明天我让孙叔给你送来些药材跟补品,香阁的事你先放一放,叔父要是知道了定会开心的不得了,以后我们奇珍楼也算是有了后……”
苏白桐越听越糊涂,她有了孩子跟奇珍楼的继承有什么关系……
楚子墨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叔父早就与我说定了,日后要从你与绯王的子嗣里选出一人,到时让他继承奇珍楼……”
苏白桐大吃一惊。
“义兄莫要开玩笑,有你在,日后还怕奇珍楼无人继承不成?”
先不说奇珍楼本身身价不可计数,楚子墨至今尚未成亲,以后总会有子嗣,怎么会轮到她生的孩子来继承奇珍楼。
楚子墨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神色微暗,“你可知我为何不成亲?”
苏白桐诧异的望向他,其实这个问题她以前真的曾想到过,以楚子墨的身份,样貌,学识……
想要嫁过来的女子怕是都要踩破门槛了。“你还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我自幼服用过那种丹药吧……”他指的是当年险些死掉时服用过的用阴阳眼配制的药,“那种药的其中一种副作用便是会时而僵直如死者一般,其
实它还有另一个不好的地方……那便是服用此药的人,无法再有子嗣。”
苏白桐愣住了。
“长生也是要有代价的。”楚子墨笑的无奈,“所以我与叔父商议好了,以后从你与绯王的子嗣里选定一人,到时让他接手奇珍楼便可。”
苏白桐不禁有些无语,这么看来,她还要多生几个……不然不够分啊……
楚子墨看出她的窘迫,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问道:“不知你今日寻我来是为了何事?”
苏白桐这才想起正事,“我想请义兄帮我打听下森浴的事。”
楚子墨蹙了蹙眉,现在两国战势正紧,派去的人手要冒很大风险。
“我也知道此事有些难办。”苏白桐道,“可是此事事关重大,我想知道国师当年征战齐国时间,森浴一族曾发生过什么大事。”
“你的意思是……国师当年曾接触过森浴一族?”楚子墨立时就明白了苏白桐的深意。“当初你曾跟我说过,国师在与齐国的征战中失踪,五年后才回到大燕,当时他还只是一名武将,为何回来后就突然间习得异术,我想知道在他失踪的那段时间里,森浴一
族是否发生过什么大事。”
楚子墨沉思了好长时间,终于点了头,“我会派人去打探。”
“还有……”苏白桐让慧香取出一只瓷坛,“若是方便,烦请义兄让去齐国的人帮忙把此物带去齐国,只需把它撒在齐国的山林间便可。”
楚子墨看了眼那只瓷坛,什么也没有问,直接让孙叔接了瓷坛便告辞了。
苏白桐这边因为怀子的缘故不能再使用阴阳眼,所以只得老实的待在济临城。
与此同时,京都城南的一处僻静的宅院内。
北风不再冰冷,昨天还下了一场大雨,房檐上落着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
凌宵天倒背着手站在廊檐下,抬头看着渐渐明亮的天空。
鬼面神色中透着肃穆,“……天刚亮的时候,有辆马车进了国师府……”
他们冒着曹府商队的旗号到京都来与国师府交易,并要求亲自将货交到国师手上,他们一连等了好几日也没有等到答复。
不过与此相比,倒是小月带给他们的消息更加令人震撼。
凌宵天眼底带着隐隐的红血丝,他也好几夜没有合眼了,当初他们来京都只是单纯的为了刺杀国师,没想到现在事情突变,宫里极可能是出了事。
“看来国师今天是要准备要亲自接货了。”凌宵天悠悠道,“不过很可能不会是他本人。”
“主子的意思是……”
“如果说宫里头的那个才是他,你觉得他会亲自来接货吗?”虽然这货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总要试上一试。”鬼面的语气里尽是难以压抑的怒气。
家族的血海深仇,他怎能忘记。
“五城兵马司那边有消息吗?”现在他手里有了那块“如朕亲临……”的玉佩,一切都像是架在弦上的利箭,他再也无法回头,无法停下来了。
凌宵天站在廊下与鬼面交待完了事,天色已然透亮。
鬼面拱手行礼退了下去。
凌宵天回身进了屋子。
本想休息一下,等下还要去应对五城兵马司,因着墨云峰与五城兵马司以前曾有过些交情,无论如何他都要先将此人拉到手里。
就算他不肯帮忙,至少也不能让他在背后下黑手,妨碍他的行动。
还有九门提督那边,因着四皇子不在京都,宫里其他几位皇子都才刚刚出生不满半岁,只有他能以皇子的身份撑起大局。
脑子里想着接下来的安排,手里却是拿出了西北那边的来信。
因为手里有了奇珍楼提供的信鸽,所以他们的通信速度快了不少,苏白桐先后给他来了几封信,不过信里却只有寥寥数语。
他反复看了无数遍,就连内容都要背住了,他也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那些话。
柳叶似的眉梢锁得紧紧的。
苏白桐在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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