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园深处,萧清雅魂不守舍得离开了寒梅园。
萧韵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说有人走漏了风声?
罄芯手捧着姜汤,递给了萧清雅,“小姐,快是趁热喝了,也能是赶走身上的寒气。”
罄芯说着,便是下意识的搓手着。
萧清雅嫣然一笑,便是吩咐着罄芯,“你切也是陪我我一同喝些。”
萧清雅毫不犹豫的将罄芯拉着坐在了自己的面前,任由着罄芯反抗,却依旧是被萧清雅按了下来。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萧清雅的身边,她便是可以信任的女人,萧清雅对她自然也是不会懈怠。
罄芯感激着望着萧清雅,颤抖的双手,捧着那碗姜汤,这一切,在这后宫之中,都值得了。
“小姐,莫不是有心事?”
罄芯望着怔然的萧清雅,便是轻声的询问着。
萧清雅摇了摇头,紧蹙的眉头始终都没有舒展开,“对了,可以在园外见到了什么人?”
“倒是不曾,只是觉得奇怪,萧婕妤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萧清雅入园后,罄芯便是把守在那里,等着龚阅一到,便是提醒着萧清雅。
那么这言外之意,便是萧韵蓉一早便是在寒梅园。
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寒梅园的异样举动,让萧清雅怀疑,这萧韵蓉本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女人,何时跟着旁人附庸风雅了。
不过,萧韵蓉依旧是没有能逃脱自身的宿命,便也是注定了被龚阅毫不留情的打脸。
萧清雅不经意间得摇了摇头,一时之间,萧清雅竟然是无法解释的清楚。
罄芯便是安抚着萧清雅,喃喃说道,“小姐,便是莫要胡思乱想了,怕也是机缘巧合罢了。”
“也亏得萧婕妤并没有因此得了势,此刻便是被责罚了清净经,怕是一时半会也是无暇叨扰小姐的。”
歪打正着的结果,让萧清雅忍俊不禁,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萧韵蓉,此番的下场,便也是由着她成了后宫的笑柄。
一时之间,倒也是可以借着萧韵蓉,让自己少些被人诟病。
思及此,萧清雅便也是不再理会了。
却说,养心殿内,龚阅反复的咂摸着萧清雅吟唱的那首诗,一时之间便也是没有停止。
蓦地抬头,便是望着李公公,“朕总是觉得,自己便是被人摆了一道。”
警觉的龚阅,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公公,波澜不惊的眼眸里,透着些许的威严,让人不忍触碰。
李公公堆笑着,便是走到龚阅的身边,谄媚的讨好着,“奴才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便也是不敢这般造次。”
龚阅漠然冷笑着,喃喃说道,“李公公当真是没有得了好处?”
冷冽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李公公,这胆小如鼠的李公公,素来是经不起恫吓的。
龚阅索性不去追问,便是问道,“你服进宫有多久了?”
“回皇上,奴才自幼进宫,伺候先帝十年,服侍皇上也快有十年了。”
龚阅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李公公,“便也是不小了。”
龚阅淡然。
李公公讪笑着。
“可是看上了哪个宫里的姑姑了?”
龚阅兀自的忙碌着,并没有抬眸注视着些许慌乱不安的李公公。
李公公不经意间的拂去额上的汗水,龚阅虽然是如是轻描淡写的说着,却是最为不满的便是,后宫的人便是借口着*后宫,哪怕自己便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太监,龚阅也是不许的。
李公公陪笑着,“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他日里,便是给你寻了一个体己的姑姑,以慰你服侍的功劳。”
龚阅随口说着,却是让李公公心生忐忑,怕是龚阅已经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了吧。
而这龚阅依旧是兀自的忙碌着,根本就不去理会些许悸动的李公公。
须臾,龚阅合下手中的奏折,便是望了望李公公,这突如其来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是让李公公有些魂不附体。
龚阅忍俊不禁,“罢了,你退下吧。”
李公公领命,转身离开。
“你说这寒梅园里,会不会是她?”
龚阅悠悠的呢喃着。
李公公站定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龚阅这才是说道,“朕是说,是不是萧府三小姐,萧枝雅。”
龚阅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番言论。
而这李公公却也是并没有直接回应,他甚至都清楚的知道,若然是自己直言帮衬着,这龚阅怕是该问了,自己时候了收了萧清雅的好处。
思及此,李公公便是如是的说道,“奴才不知。不过却也是听说过,这萧三小姐虽然是命途坎坷,却是聪慧过人,想来天赋异禀,也是说不定。”
“至于寒梅园吟诗之人,奴才不才,不敢臆测。”
李公公卑躬屈膝的说道,这言语里,倒也是夸赞着萧清雅,大抵便是说这萧清雅聪慧过人。
却也是没有直言肯定了,那吟诗之人,便是萧清雅。
这一来,龚阅自然是寻不到李公公的错处。
然而,偏偏便是这恭维讨好,让龚阅纳罕不已,“公公素来不喜枝雅,如今竟然是判若两人,替着枝雅说话,这……”
“奴才就事论事。”
慌乱之间,李公公忙不迭的解说着。
“就事论事?”
龚阅意味深长的望着李公公,“好一个就事论事。”
说完,龚阅便是打发着李公公离开了养心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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