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九是在用这种方式纾解他的情绪。
情绪莫名好转起来，阿栗的心中连一丝不快都找不到了，他收紧怀抱，只觉得怀中人身体的温暖仿佛化成了一道暖流，一直流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厉云惜便直接问道：“阿栗哥哥，泄露方案的人一直没有查出来吗？”
阿栗的脸色微冷：“没有。”
他这个回答在厉云惜的意料之中，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忽然问道：“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人离职呢？”
在公司里查不出来，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人不在公司，已经离职了呢？
“离职？”阿栗辗转念着这两个字，抬眸，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近期离职的只有一个。”
“是谁？”
“林希文。”
林希文？
厉云惜听到这个名字，眼中浮上讶异，但她却瞬间觉得林希文的嫌疑很大：“我看，她跟这件事应该有脱不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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