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纳尔紧了眉头,他怔了怔,视线却停留在齐悦淡漠的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好像一潭清水,也好像是水里的珊瑚,自有一种气质,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好像别人都失了颜色。
她分明没有化妆也没有特意装扮自己,可是不知为何,在他的眼里,他就是独特并且不可替代的。
他走了过去,齐悦回神,目光落在彭纳尔低沉的脸色上,她没有多看,只是端起手来,是和她刚刚靠在柱子上的时候一样的模样。
“我有事情跟你说。”齐悦清凉的声音娓娓传来,已经轻轻的穿过他的耳膜,有时候他受不了齐悦这种冷漠的感觉,有时候又沉溺于这种若即若离。
他低眸,对上齐悦磊落的视线,他心里微微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么久以来,她几乎没有向他提过任何的要求,她没有,寡淡的像是早晨的面包。
“有什么事情,你说。”
彭纳尔移过眸子,看着齐悦站在书房门口的模样又加了一句:“进去说吧。”
没曾想,却被齐悦给拒绝了。
“不用了,我怕被某人嫌弃不能进金贵的书房。”齐悦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赛丽麦衣衫不整低着头急匆匆离开书房时的模样,看到赛丽麦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彭纳尔倒好,出来同样衣衫不整。
齐悦很难想像孤男寡女,在书房里还衣衫不整,不会发生什么。
只是,听到齐悦说的话的时候才猛然想起,刚开始齐悦进来却被他给呵斥出去了,他低头,不禁淡淡的勾了勾嘴角,没想到她还挺记仇?
只是,两人都不知,事因何起。
彭纳尔见这附近也没人,倒也没有强迫。
“好吧,你说。”
齐悦缩了缩瞳孔,寡淡的目光瞟向彭纳尔俊朗的脸庞,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看到的是紧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没多想,只是觉得面前这人暴殄天物,空有一张帅气的面孔,内里和那些沾花惹草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可是过会儿,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彭纳尔带有某种有色眼镜,分明告诉赛丽麦彭纳尔喜好的是她,介绍赛丽麦给彭纳尔的也是她,她哪里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彭纳尔的人品。
她微微叹口气,然后用不可质疑的语气向彭纳尔提了一个要求,她说:“不是什么上天摘星星,也不是什么杀人的事情,我只想自由进出这皇宫,现在你已经有了赛丽麦,那么我就没什么作用。”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我不会逃跑的,这整个国家都是你们的,我怎么跑的了。”
齐悦轻轻扬眉,一张俏丽的小脸微微昂着头,她一向是骄傲的,连向别人提出请求的时候也是这样。
倒是彭纳尔愣了一下,欣长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此刻齐悦脸上的清冷气质,就好像她从来不属于心里,她是一个自由的个体,像是皇室的爱宠雄鹰般追求自由。
他自然知道齐悦不会跑路,只是低眸的瞬间,目光从齐悦脸上瞟过的时候却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愁容。
彭纳尔虚恍着眼睛再次看的时候,那愁容已经消失不见,应该是他看错了吧。
彭纳尔想也没想,更没有去问她为什么想出去,为什么想要这不算自由的自由,他什么都没问就一口答应。
他说:“好,我会给宫里的侍卫交代,我会在父王那里请求,但是你必须接受我会派两个保镖给你,你不许消失,也不许惹事。”
齐悦摆摆手,觉得彭纳尔什么时候变的罗里吧嗦的,一脸的不耐烦。
“行了行了,那就这样吧,我明天就出去,我告诉你一声,但是那个保镖,你是想告诉整个国家的人我的身份吗?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活了。”
彭纳尔皱眉不悦。
“给你派保镖是担心你,而且,你语言不通。”
解释了一下,彭纳尔眼神闪烁,他装作不经意间的问:“你明天去干嘛?这么急,我正好有件事情也要跟你说。”
齐悦完美的躲过彭纳尔前一个问题,盯着彭纳尔的眼睛状似无邪的问:“什么事情,你说啊。”
被齐悦的视线盯的脸色有些发红,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到有些发烫。
“母妃的寿宴到了,到时候各国权贵都会给母妃道贺,你到时候……”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到时候美美的行吧!我先回去了,哦,对了,那项链真挺适合赛丽麦的,好眼光。”
齐悦说完这话就蹦蹦跳跳的往卧室的方向走了去,那跳跃的背影,俏皮可爱,可是此时此刻的彭纳尔心里有点堵的慌。
他皱眉看着齐悦离开的方向,一张脸极为阴沉泛着微微的凉意。
他不知道,齐悦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硌应他,还是真心的,可是看她的心情却丝毫没有被此影响,彭纳尔的心就沉寂了起来。
而赛丽麦的卧室内,赛丽麦的仆人有些胆战心惊的看着赛丽麦。
因为赛丽麦一进门就将脖子上刚刚彭纳尔王子送给赛丽麦小姐的项链给取了下来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赛丽麦便一脸的不开心。
“小姐,您怎么了?这是王子殿下特意送给您的礼物,您难道不喜欢吗?”
赛丽麦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女仆拿起桌子上的项链走了过去。
赛丽麦不悦的扫了一眼女仆手上的项链,她皱了秀眉。
“王子殿下送我的东西,我自然会喜欢。”
女仆不解:“那为什么……”
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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