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渣男两个字,余浅薰一愣,转眸看向言小念。
见她的情绪还算稳定,遂放下心来,开玩笑道,“被渣男伤害过还能这么乐观,你真是全世界失恋女人学习的标杆。”
“那是因为我彻底死心了。”言小念云淡风轻的说道,可心里却揪疼得差点窒息。
萧圣。
两人分开已经一月有余,可自己的鼻尖里还残存着他阳刚的气息,是那种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肌肉毛孔散发出的芬芳,一向是她把持不住的。
曾经的萧圣是那么的成熟稳重有担当,霸道中夹杂着一丝丝柔情,足以让她痴迷一生。
为什么突然变渣?时隔那么久,言小念心里仍然隐隐作痛。恐怕这一辈子,她都不能释怀了……
余浅薰这下看出来了,言小念还是在乎那个“渣男”的,但看破不说破,事情才不会变复杂。
“辛颜,锅里炖了鸡汤,我给你盛一碗来驱驱寒气。”余浅薰找了个借口离开,让言小念单独舔一会伤。
言小念陷入到沉思中,没听到她说的话,等香喷喷的鸡汤在眼前缭绕的时候,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敷了二十分钟的草药汁,确实有点寒气入体的感觉,言小念怀着感激之情,接过鸡汤一口气喝了下去,额头瞬间冒汗,舒服极了。
吃好喝好往床上一躺,身上弥漫着天然草汁的清香,有催眠入梦的效果。
原本溃烂和裂口的地方,敷过草药也不疼了,言小念打心眼里感激余大夫,还有余浅薰一家三口。
她很喜欢这片土地,计划着再过一段时间偷偷把言大发弄过来,母子团聚,她就彻底的知足了。
有言大发,有小舟舟,就是梦寐以求的好日子。至于爸爸言志国,她一辈子感激他的养育之恩。
只是爸爸现在还能照顾自己,也不一定愿意背井离乡,等以后爸爸老了,她再接来尽孝吧。
怀着对新生活的企盼,言小念陷入甜甜的梦乡。
梦里面,萧圣还是那个萧圣,优雅邪帅的俊庞上,一双幽邃的黑眸好像能穿透人的灵魂,似笑非笑有点痞,想他……
翌日清早,晨雾笼罩着大地,为整个红枫岭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窗外的凌霄花开得很盛,淡绿的藤蔓爬了进来,浅浅的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言小念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习以为常的呕吐几下,和小舟舟说了会话,这才起床。
一个漂亮的淡黄色草帽放在她的枕头旁边,帽檐上有一层水粉色刺绣的面纱,言小念欣喜地拿起来带在头上,对着穿衣镜照了一下。
面纱不光遮去了她脸上丑陋的疙瘩,还给她增添了几分优雅和神秘,看起来时尚而美丽,设计得真好。
言小念知道这个帽子一定是余浅薰连夜给她赶制的,来不及洗漱,她快乐的跑出房间,寻找自己的姐姐。
厨房里飘出鸡丝粥的清香,勤劳的余浅薰正在做早饭。
言小念好像找到了亲人和依靠,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小薰姐,谢谢你。这顶帽子太漂亮了,你的手真巧,熬夜了吧?”
“没。”余浅薰宠辱不惊,淡淡的笑容格外美丽,“这个帽子做起来很简单的,只要一个多钟头就好了。”
“诶,余浅薰,以后做饭的任务就交给我吧?余大夫说了,我的病不传染,我想给两个小家伙做好吃的。”言小念觉得自己该为她们娘三付出些什么。
“现在不行,等你怀孕满三个月再说,前三个月很危险的。”余浅薰一边切菜一边给她普及孕期知识。
言小念很想告诉她,自己以前已经生过一个了。但她是个狠心的母亲,把言大发丢给别人了,一言难尽,各有苦衷,还是不要说了。
在余浅薰身上腻歪了一会,言小念才去洗漱,然后换了一身天蓝色纯棉的碎花裙,到院子里散步。
见地上的落满了花瓣,她拿起扫把将院子扫了一遍,扫到大门口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言小念站直身子向远处看,透过晶莹闪亮的露珠,她看到一个长发男子骑着黑鬃马,沿着铺满红枫的山路疾驰而来。
是余大夫。
也许雾大,他的每一根头发丝上都沾着水汽,聚拢成珠,把他本就风华绝代的容貌衬托得更加昳丽无双,不染尘埃。是真正的翩翩绝世佳公子,花香过处人如玉。
一不小心还以为古代美男穿越过来了。
在这个俗世上,应该没有女子配得上他。
言小念一愣神的工夫,黑鬃马驮着主人就到了她跟前,几只野鸡被扔在了地上,尾巴上的翎羽闪着绿油油的光,耀眼极了。
“余大夫,早。”言小念礼貌的打招呼。
“嗯。”余冲低低的应了一声,见言小念扫地做家务,眼里闪过一道欣赏的光泽,当然他更欣赏她此刻的美貌。
带着面纱的辛颜,美不可言。
“您去打猎了?”言小念看了眼野鸡,有些惊奇的问。
“不算打猎,顺手抓的。我来是看你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一些,你过来。”余大夫从包里拿出一片消毒巾擦擦手。
言小念把扫把放下,走到黑鬃马前。她个子本就不高,站在骑着高头大马的余大夫面前,就像个小女孩儿。
余大夫弯下腰,掀开了言小念的面纱,托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一下,如羊脂玉般莹润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痘疮,心里有数了。
言小念怕痒的往旁边躲了躲,余大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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