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挺好奇,想知道海芮到底有多爱叶枫。
邬珍珠挑眉,淡淡的问,“既然那么爱他,你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如果真惊天地泣鬼神,我可以考虑一下甩了他。”
明白老婆又要玩人了,叶枫无奈的摸了一下鼻子,感觉海芮会被邬珍珠绕死。
“那我给你举个例子。”海芮仿佛看到了希望,抬起手指开始数,“首先,我们俩在一起那个的时候,都是我买套子,我舍不得他花一分钱;完事之后呢,也是我给他擦拭;如果他不想动,我就全自动,把他伺候爽,用不着他受累……”
晕,怎么都是床上的那点事?
邬珍珠冷眉瞪了叶枫一眼,一对上他含笑的坏坏眼眸,她顿时又没辙了。其实叶枫表面虽然很镇静,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邪魅样子,但暗地里也捏了一把汗呢,怕老婆生气。
他带邬珍珠离开中州,来到临市度假,本想安静没人打扰的,好痛快的缓解一下思念。
可海芮一直打电话来骚扰,将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都没用,她会换着号的打过来,跟狗皮膏药似的,真不胜其烦!
换做别的女人,他早就给点苦头吃了。可如今中间碍着大人物——言小念的娘秦仁凤,所以他实在没办法,说重了,海芮寻死觅活,说轻了,一点效果都没有,闹得头疼。
“还有吗?说点别的,健康的。”邬珍珠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问海芮。
“有。”海芮继续列举,“他想吃什么,我就是冒着风雪都会去买来;他生病不爱吃药,我就用嘴巴喂。你有我爱他吗?”
“没有。”邬珍珠大方的承认,“不过小姑娘,列举了半天,都是你对他怎样好,他没对你付出一丁点儿!我不是和你说了很多遍了吗,叶枫就是个渣男,他只是把你当做泄火的工具。所以你别太傻了,离开他吧!”
叶枫觉得老婆说得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若有若无的吮着,一双大手还留在她的睡衣里,不老实的点着火。
他是真爱邬珍珠,虽然她算不上美女,又满嘴粗话,但他就是喜欢。
这女人他娶定了。
“松子,我爱你。”叶枫把手往下移,企图穿过邬珍珠睡裤的松紧带,但被她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只好又回到她的上面,过过手瘾也好的。
哎,昨天不幸感冒了,老婆不给做,说消耗体力会加重病情,一定要等到感冒好才能啪,真急人。
“珍珠姐,我愿意给他做工具。”海芮吸吸鼻子,卑微的乞求道,“他是不是向你求爱了,如果你不想和他做,那就把地址告诉我,我去伺候他,做完就走。”
呃……娘的!邬珍珠突然想撞墙,她混江湖那么多年,从没见过卑微下贱到这种程度的女人。
“珍珠姐,正妻的位子给你,我当个通房丫头就行。”见她不再出声,海芮声泪俱下的求着,说出的话越来越露骨,“我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总不辱没了你,求求你给我留条活路吧,我连你一起伺候……”
搞百合啊?邬珍珠受不了了,把手机重重砸在叶枫身上,“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说完狠狠的跺了他一脚,下了床,穿着拖鞋走了……
“去哪,松子?”叶枫目光急切的追随着她的背影,怕她走。见她进了厨房,才微微松了口气,对着手机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不行啊枫哥,我爱你,我好爱你,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我不找你找谁啊,呜呜……”海芮抓住机会表爱心,哭唧唧的一脸苦情,企图打动他。
可男人都是无情的,不爱的女人绝对不浪费时间。
叶枫招呼都不打,直接关机。正准备去找生气的邬珍珠,就见她端了个碗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剔骨刀。
叶枫双手撑在床上,倒退了几步,紧张的问,“老婆,你拿刀做什么?难道——”
这个时候谁会想歪,这女人要把自己沾花惹草的男人骟了!叶枫脸都变色了,第一次感到害怕,抬手护住了下面,“老婆冷静点,放下刀,等误伤可不是闹着玩的。女人还是不要那么暴力了,温柔一点不好吗?”
“好啊。”邬珍珠呆萌一笑,也是漂亮。可叶枫竟感觉她笑得阴森森的,头皮发麻,眼睛睁大,心里更害怕了。
拜托,他可是保镖出身,一身武艺怕过谁?但就是怕邬珍珠!诚惶诚恐的怕!
“这刀是我剔牙用的,和你没关系,一碗药就解决的问题,动什么刀枪?”邬珍珠笑眯眯的走过来,温柔的坐在床边,对满身肌肉的叶枫伸出了手,“来,大郎,该吃药了哦~”
大郎。
她在模仿潘金莲?叶枫脊背更加发冷,盯着碗里的药汁,跟不敢伸手去接,更何谈去喝?
邬珍珠冷冷一笑,直接用剔骨刀抵住叶枫的咽喉,然后极其凶残将药汁给他灌了下去……
叶枫被灌得狼狈不堪,四角裤也湿了。他扯过两张纸擦了擦唇角,然后四仰八叉的躺下去,等着“毒发身亡”。
邬珍珠拿过自己的手机,慵懒的站起身子,端着碗走了,走了几步之后,她又对叶枫回眸一笑,笑得叶枫心里虚虚的,眼都直了。
“不过是感冒药而已。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别让海芮再烦我!”
“噢。”叶枫遵命,一颗心安稳了,老婆好可怕。
不过,即便遭此虐待,他仍没对邬珍珠有半句怨言,相反还很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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