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本琴谱砸在了大嫂的肚皮上,吓得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
“你到底喜欢萧圣什么?”顾斩宁火死了,把妻子扶起来挡在身后,咬牙启齿的说,“他也不干净,一个月娶俩媳妇了,背地里不知搞了多少女人!渣男一个!”
“我不管,他是个牛郎我都不管!”顾惜宁抓狂的扯着头发,双脚狠跺钢琴,“我不要嫁给别人,我要等萧圣一辈子!”
“老公,我实在不行了。”丁娟娟捂着肚子,苍白着脸说,“你好好劝惜惜,不要吵她骂她,毕竟是我带大的,心疼着呢!”
“行,你走吧。”顾斩宁叫来保镖,“开车送夫人回娘家过两天,等小姐结婚前一天再接回来。”
“是,爷。”保镖扶着丁娟娟逃也似的跑了,唯恐被嘈杂的钢琴音击伤后背。
妻子一走,顾斩宁也不劝了,颓废的坐在角落,头靠在墙上,一根接一根的吸烟,等妹妹发泄完。
“呜呜……”见没人再劝自己了,顾惜宁闹着也没意思,抱着膝盖痛哭失声,“哥,你不是最爱我吗?只怪爹娘死的早,留下我一个孤儿被人欺负!”
顾斩宁手一抖,烟灰落下来一截,眼圈也有些红了,“惜惜,哥一直最爱你。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没娶你嫂子,一个大小伙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你,怎么能不疼呢?”
“那你为什么把我往火坑里推?”
“对不起啊,惜惜。”顾斩宁心里难受了,吐了一口浓重的烟圈说道,“有些事情哥不能和你说,说出来更伤你的心。”
“哥……”顾惜宁睁大眼睛问,“难道你是被逼的?”
“差不多吧。”顾斩宁一脸郁闷,“你知道也许有好处,我就不瞒你了。那个逼我的人,就是你最爱的人。”
萧圣?
顾惜宁心里咯噔一下,脸都白了。她麻利的从钢琴上滑下来,赤脚蹲在哥哥面前,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双眸急切的望着他,“哥,你的意思是……萧圣逼的你?”
“你最爱的是萧圣,不是哥哥啊?”顾斩宁把烟头拧灭,嫉妒的问。
顾惜宁咬了一下唇,侧过脸把头轻轻搁在哥哥的膝头,但和对萧圣的爱是两回事,我想他做我老公,就像嫂子爱你一样。”
“惜惜,哥会努力的,总有一天让你嫁他。”顾斩宁伸手抚了着妹妹的发丝,“萧圣他不是一般人,霸道邪帅不好惹,哥哥被他压着头皮呢……”
“就这样我才喜欢他。”一提到萧圣,顾惜宁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在我眼里,他是唯一的英雄,哥你永远不许伤害他!”
“即使这次他害你嫁人,你也不恨他?”
“不恨,如果他让我嫁,我就嫁。”
“你和许坚什么事都没发生。”顾斩宁忍不住说出了全部的真相,“那天早晨你在许坚床上醒来,都是他策划的,这个王八蛋!”
“我不许你骂他!”顾惜宁一把捂住哥哥的嘴,气得瞪大眼睛,“我嫁就是了!但你和许坚说好,不许碰我。”
“知道了。”顾斩宁捏了一下妹妹鼓起腮帮子,“许坚不会碰你的,他也是个痴情种,他爱的人是——”
“我管他是什么种!”顾惜宁站起来走了,喜滋滋的走向自己房间。得知自己的第一次并没被许坚夺去,她心里就踏实了。
她这辈子只给萧圣一人,萧圣不要,她就削发做尼姑去,绝不和别的男人粘粘连连。
这是一间淡紫色的少女闺房,装修得奢华而甜美,落地窗前挂着紫色的窗幔,天花板上闪烁着紫色的星星,花瓶里有一束紫罗兰,淡淡的香气扑鼻。
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床头有一件白色的跆拳道道服,黑带。
顾惜宁把道服拿起来贴在脸上,慢慢闭上了双眸,漂亮的唇角勾着柔顺的弧度,“萧圣,我爱你,我很爱你……”
已经爱了十年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天,她才九岁多点,那时哥哥长年不在家,只有她和嫂子一起住在梨花巷老家。
还记得那是个霞光漫天的黄昏,河边的梨花开得正盛。
九岁的她扎着两个羊角辫,坐在桥墩上唱歌。正唱得陶醉呐,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紧接着一辆炸街机车从桥上呼啸而过。
小顾惜宁吓得往后一仰,噗通一声砸进了河里。因不会游泳,她连呛了好几口水之后,沉了下去,命在旦夕。
正在紧急关头,另一辆更为高档的机车冲了过来,好像在追前面的那辆机车。
车上的大男孩俊如雕刻,眼神锐利有神,发现河水有异样,他眉头一皱紧急刹车,一把甩掉外套,帅气的跳进河里……
他一个猛子扎到顾惜宁跟前,把她托举上来,送到岸边拍水,见她没危险才跳上机车开跑了……
顾惜宁缓过来之后,寻找救自己的英雄,可只看见桥墩上有件白色的衣裳,是跆拳道的道服,上面绣着名字——萧圣,surprise。
萧圣,惊喜。
确实挺惊喜的,小姑娘的心怦然而动,埋下爱恋的种子。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surprise是一所贵族学校的名字,中文翻译为斯普兰贵族学校。
所以她一有空就去那所学校找他,在门口痴痴的等着,可小哥哥太酷了,压根不睬她。
唉,说起来她混得好惨,这十年她和萧圣一句话都没说过。
还记得去年的一个宴会上,她巧遇了萧圣,开心的差点疯了。
当时萧圣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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