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魏胜天咬牙怒道,“我们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各位嘉宾也不会去掂量,这么白痴的话你也能说的出来?我们每个人都为你这种白痴感到不齿。”
“好。”看起来刘富贵也是豁出去了,他撸撸袖子,站起来一只脚踏在椅子上,说实话,他的这种姿势让魏家兄弟看起来有点儿心惊胆战,怎么着这是输急了眼要动武啊?
刘富贵叫道:“既然你们不会被我牵着鼻子走,那么一开始的时候老二说过,鉴定这种瓷罐还可以用上手敲击的方法,敲击瓷罐听听声音,古瓷因为年代久远,胎质经过多年的风化,敲出来的声音也显得沉闷,而仿冒品因为是新瓷,那么敲出来的声音则显得清脆悦耳。”
“请老二把你怀里的破罐子敲击几下,让所有在座的嘉宾听听声音,听听你怀里抱着的破罐子,到底是能发出沉闷的声音,还是能够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样一来,大家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你敢不敢敲击?如果不敢的话,就说明你们几个人做贼心虚,这里面有猫腻,如果你敢敲的话,那么大家就什么都明白了,不管大家做着怎样的评判,我绝不会再说二话,到底你敢不敢敲?”
魏家兄弟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看他们的父亲,魏友安点了点头,一脸慈祥地说:“老二,你就敲几下给大家听听,不过这种方法有多么幼稚,到底是管不管用?至少证明咱们魏家胸怀坦荡,敲完了,让刘富贵无话可说,也让他清静清静,哎,我年纪大了,实在受不了这样的鼓噪,再这样继续吵下去,我的心脏都要崩溃了。”
魏家兄弟也是这样想的,不就是敲两下让大家听听吗,这有什么为难的?而且刘富贵自己口口声声说的明白,只要魏胜天敲两下让大家听了,他就会闭嘴,那何乐而不为呢!
“好,刘富贵,我就再忍你一回,打发你个满意。”魏胜天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手抱着瓷罐,空出另一只手来在瓷罐上拍了拍,嘴里还说着,“都听好了啊,尤其是刘富贵,你给我竖起耳朵好好听着,听明白了就可以闭嘴了。”
嘭嘭,魏胜天盯着刘富贵:“怎么样,听着怎么样?”
“我听着怎么这么清脆悦耳呢!”刘富贵笑道。
这一句话简直把所有人都气得要崩溃了,这还叫人吗?这脸皮也太厚了吧?所谓可以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刘富贵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搅蛮缠,早已经突破做人的底线了,可谓不要脸到了极点。
魏胜天更是暴怒异常,他重重在瓷罐上派了一下:“竖起你的狗耳朵——”
啪嚓!一声脆响,打断了魏胜天的暴怒,罐子破了。
呃!
哗啦啦……直到碎瓷片纷纷掉落,魏胜天这才如梦方醒,他伸手想去接住,想去收拢,可是不管他现在做什么,都不能改变瓷罐已破的现实,他那一通乱划拉反而把他的手都让瓷片给划破了,甚至有一块锋利的瓷片划破了他的手背血管,血流如注。
桌上一片哗然,众人手忙脚乱,服务员帮着给魏胜天缠住手背,赶紧去医院了。
别人一看古董破了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刘富贵却是笑得前仰后合,直到魏胜天去疗伤了,他还不能止住笑声。
魏家父子对于幸灾乐祸的刘富贵怒目而视,在他们看来,造成这种局面全是因为刘富贵,如果不是这小子胡搅蛮缠,胜天怎么可能去拍瓷罐,如果不是这小子混淆视听说瓷罐敲击起来声音清脆悦耳,胜天怎么可能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拍?
魏家父子下定决心,蓝家的古董肯定是要赔的,但是这笔钱一定要让刘富贵和叶家父子来出,因为是刘富贵的胡搅蛮缠直接导致了瓷罐被拍破。
蓝丰伟却是面如死灰,如果细心观察,会发现他都不敢正视那一堆碎瓷片。
“刘富贵你笑够了没有,你不觉得这全是你的责任吗?”魏凌天忍无可忍怒声喝问。
“对啊,是我的责任。”刘富贵看起来一点做错事的觉悟都没有,承认是他的责任,但还在止不住地笑。
“那好,既然你自己都承认是你的责任,那拍破的古董,必须由你来赔。”魏凌天平常在外表看起来是多么温尔文雅的人,可是此刻的他看起来变成了魏胜天,冲刘富贵瞪着凶狠的眼睛,一张嘴咬牙切齿。
这也难怪,就刘富贵这样死缠到底的做派,任谁也得气疯了。
尤其是这小子看起来居心不良,故意刺激魏胜天,以致魏胜天用力过猛把价值连城的古董给人拍破了,这可是他们魏家从蓝家的公司借来的,赔偿起来那可不是小数目。
“那好,完全没问题,我全部负责好了。”人都说财大气粗,刘富贵还真是财不大气却粗,答应赔偿古董完全没当回事,“不过既然这个破罐子由我来赔,相当于我花钱买下一堆碎瓷片,那么这一堆碎瓷片是不是就要归我了?”
“那个自然!”魏凌天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服务员,打扫打扫给他打包。”
“不用了不用了。”一直面如死灰垂头丧气的蓝丰伟突然站起来说话了,“你把那些碎瓷片打包给我就行了,这是我们蓝家的东西,我拿回去看看能不能让人修复一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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