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天一个人在那里呱唧呱唧地说,叶清河却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就抱定了看一场演戏的态度,你不是喜欢表演吗,我也不打扰你,不插嘴,你就尽情地表演吧,演个够。
自从魏家跟叶家结亲,魏凌天作为叶清河的大舅哥,他一直很受叶清河尊重,像今天这样叶清河用冷冷的眼神盯着他一直一言不发,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饶是魏凌天脸皮够厚,他也是有些尴尬。
说到后来,看来叶清河是铁定不会回应他的亲情牌表演了,魏凌天也实在演不下去了,他只好停止表演,嗽一嗽嗓子,言归正传。
“呃那个什么清河啊,我说了这一大堆,你应该也听出来了,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一句话,我们都要以亲情为重,亲情是世上最重要的东西,钱没了,可以再挣,但是亲情没了,那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你应该也很清楚,要把好端端一个完整的公司拆分开来,这不管对你还是对我们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距离产生美,为了不要让我们之间的亲情出现裂缝,所以才忍痛做出这样的决定,拆分公司。”
“但是拆分公司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说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分得开的,这里面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们的原则就是不但要分,而且要分得公平,分得高高兴兴,绝对不要因为分家再次闹出矛盾,你说对吧清河?”
叶清河打定主意不去回应他,你就自说自话说下去吧。
魏凌天只好顾自往下说:“所以本着这个原则呢,我请了本市商会的会长秦国相老先生给我们做个见证,作见证的目的就是分家完了以后,不管是你们叶家还是我们魏家,都不要在以后再次节外生枝,提出什么分家不公平之类的话。”
“因为这次咱们分家是本着友好协商,公平自愿的原则来分,具体要怎么分这个咱们都好商量,所以说最终的结果是咱们协商好的,双方都通过的,就是生怕当时是自愿的,是同意的,过后又反悔,那咱们这笔账就永远都算不清了,你说对不对?”
“除了秦会长,另外我还请了我们星昌市最后实力的两家企业的代表,因为这两家企业的总部都在京城,他们的分公司在我们星昌市都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就是市政府的领导见了他们分公司的负责人都要礼让三分,所以他们也来做个见证,也是相当有分量的。”
“为了体现友好的气氛,咱们就不要去公司总部的会议室什么的地方了,我在新香江宾馆订了一个大桌,晚上的时候你带上小辉,咱们大家去酒桌上一坐,在友好热烈的气氛之下讨论分家的细节,先把分家的大框架敲定了,其他芝麻谷子的细节我想咱们谁也不会计较,那些就都好办了。”
反正绕了一大圈子,魏凌天终于还是把他此来的目的说明白了,那就是今晚在新香江设宴,请叶家父子去赴宴,在宴席上商议拆分公司的具体问题。
“清河,因为这是咱们两家的大事,我才亲自跑来跟你说一声,到晚上的时候,你一定要准时带着小辉到新香江来啊。”一看叶清河一直不说话,魏凌天再一个嘚啵嘚啵说下去也实在没意思,他只好站起来准备告辞。
叶清河还是不说话。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是啊,魏凌天表面的意思叶清河是听明白了,就是邀请他们爷俩晚上去新香江宾馆商量拆分公司的具体事宜,而且为了避免时候哪一方反悔,还请了本市的商会会长秦国相来做见证,除了秦国相,另外还有好多京城企业在星昌的分公司负责人,这个见证人的团队不可谓不强大。
可是,在表面意思的背后,魏家父子到底安了什么心?这个叶清河还猜不透,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事,他们姓魏的绝对没那么好心,没那么容易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也就是说,这场宴席极有可能是个阴谋。
叶清河到今天才算是彻底看清楚魏家父子的阴险嘴脸。
那么,今晚的宴会到底要不要去呢?
叶清河拿不定主意。
魏凌天已经站起来,但是看见叶清河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既没打算站起来送一送,也没给个答复到底是去不去。
魏凌天老奸巨猾,通过观察叶清河的表情,他能看得出叶清河内心的挣扎,也就是说,叶清河还在拿不定主意到底是不是去参加宴会。
魏凌天直接给他点破说:“怎么了清河,你是不是不想去参加今晚的宴会啊?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后悔,后悔昨天跟咱爸说了那么多不应该说的话,现在一看我们真的要拆分公司,你也是后悔了,因为你其实也不愿咱们这至亲之间出现裂缝,更不愿眼睁睁看着好好的本来是一个整体的公司被一分为二,对不对?”
叶清河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魏凌天的鼻子大骂,这混蛋不但善于表演,颠倒黑白的本事也够厉害,他居然给叶清河戴高帽,把叶清河一下子拔高,其实拔高叶清河姿态的目的还是想让叶清河改变主意。
可是叶清河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既不会表演也不会装,更没有那么大的神经去颠倒黑白,自己如果开口跟魏凌天辩论起来,那只能是自取其辱。
“那好,既然你是真心不想把好好的公司给拆开,那么今晚的宴会就没有必要了,我约了秦会长也无所谓,你们不参加,我就算请秦会长他们吃一顿,联络感情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愿意说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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