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去哪里去哪里,死在外面才好呢!”辛铭恨恨地说道。
才说到这里,外面就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门锁一响,白玲琳推门进来了。
刚才白玲琳走到门口,正好听到辛铭所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时候她从来不在乎辛铭的言行,爱干什么干什么,爱说什么说什么,她觉得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晚上不行了,一听辛铭恨恨地说爱去哪里去哪里,死在外面才好呢!白玲琳鼻子不禁一酸,她觉得很伤心,她知道辛铭这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她很清楚辛铭到底有多恨她,同时也很清楚,作为一个男人,名义上的老婆公然在外面搞男人,对他不闻不问,毫不在乎,那种屈辱感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以前觉得不在乎,但是今天她觉得很在乎了,她十分渴望能够在自己人生低谷的时候得到男人的呵护,还有得到家庭的温暖。
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警察问得很详细,白玲琳对亓开胜恨之入骨,丝毫没有隐瞒跟亓开胜的暧昧关系,并且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亓开胜身上,说他作为领导潜规则下属,自己跟他暧昧关系那是迫不得已。
然后就说到亓开胜无缘无故打她,她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反正她是越说越伤心,越说越觉得亓开胜无情寡意,让她感到彻底心凉了。
在那个时候,白玲琳多么盼望有一个真正爱她呵护她的男人,也正是在她有这种心情的时候,才想到辛铭本来应该是那棵给她遮风挡雨的大树,唉,可惜辛铭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他当不起为她遮风挡雨的重任,他太穷了,没钱没势,还不如老婆能干,他太窝囊了。
白玲琳这时在下定决心,是时候跟辛铭离婚了,然后找一个自己能够靠得上的男人结婚,千万不能像现在这样给人当小三了,无名无分,而且还得不到真感情。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辛铭离婚,但是白玲琳此时的心情是最软弱的时候,在她临时还没有找到可以依靠的男人的时候,她还是希望这个名义上的男人能够给她软弱的心灵一点安慰,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辛铭说那样的话,这让本来就伤心难过的白玲琳更加孤寂苦涩。
“叶厂长来了。”白玲琳强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礼节性的跟叶清河打招呼,打过招呼以后瞟了叶辉一眼,她对这个年轻人现在是又恨又怕,恨的是亓开胜之所以打她,就是叶辉挑唆的,之所以怕他,是因为她发现这个年轻人很能打,功夫太厉害了,怪不得传说他是特种兵出身呢。
至于辛铭,白玲琳已经习惯了无视他的存在,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进卧室了,关上门来,里面再也没有动静。
其实对于辛铭来说,最让他生气愤懑的时刻,就是白玲琳很晚回家,然后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的时候,每每这种时候那种强烈的屈辱感就像毒虫一样在啃咬他的内心。
“辛铭哥,你别生气了,”叶辉看出辛铭的脸色不好看来了,俯身过去小声说道,“对于这种女人实在不值得生气,刚才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就按照咱们说好的去办,你可千万不要农夫和蛇对她心软。”
嗯,辛铭恨恨地点头:“你放心,我对她早就没有半点感情,早就心硬如铁了。”
这时只听到门锁又是一响,白玲琳拉开卧室的门探出头来说道:“对了辛铭,有点事,刚才我忘了跟你说,就是咱俩关系的问题,当着叶厂长的面我也不隐瞒,咱们俩的婚姻确实是很失败,不管是我对你,还是你对我都没有什么感情,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很久,我觉得是应该下决心来个了断了,所以我决定要跟你离婚,你觉得怎么样?要是没问题的话咱们俩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
“没问题,”辛铭闷声说道,“谢谢你的善解人意,其实就是你不提出来我也早就想提出来了,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那好,明天咱们就去把手续办了,不过上午我会很忙,咱们下午去办手续。”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吃过午饭上班以后咱们民政局门口见。”扔下这句话白玲琳的脑袋就缩回去了。
“一言为定,哪个要是不去就是狗娘养的。”辛铭怒气冲冲又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白玲琳这样做那是早晚的事,早已在辛铭的意料之中,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被名义上的老婆像扔垃圾一样毫不怜惜的扔掉,那种强烈的屈辱感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辛铭现在恨不能马上去民政局,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了,把那些工作人员全部叫起来,加班加点给他俩把离婚手续办了,这对他来说才算爽快,才能让他快刀斩乱麻跟那臭女人从此再没半点关系,省的还有那一纸婚约在约束着他。
只是生气归生气,今天晚上想去办手续那确实是不可能了,再生气也只能憋一晚上。
第二天一上班,承祥宝钻加工厂就在会议室召开了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叶清河作为厂里的一把手主持了会议,参加会议的还有从公司总部赶过来的人事部主任,会议的主要议题就是对厂里的人事进行大调整。
这位人事部主任临来之前已经得到魏凌天的指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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