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和刘山说起各自的身世,俩人居然有太多相似之处,越说越热乎,越说越能引起共鸣,彼此都是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刘山的六爷爷反而成了空气。
不过据老头观察,这个自称叫刘富贵的年轻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虽然他毛骨悚然跑来的目的很让人怀疑,但是初步来看应该没有什么坏心。
说到后来刘富贵建议说:“你被人打成这样,伤得不轻,我看必须要上医院,我开车来的,你坐我的车吧?”
“不用去医院。”刘山说,“六爷爷是祖传的老中医,他自己配制的止血止疼药效果很好,我养几天就好了。”
刘富贵直接扭头对六爷爷说:“老爷爷,看起来您的药止血效果确实不错,可是这种外伤还是去医院好得快,而且我建议去了最好是做个ct什么的检查一下,您觉得呢?”
“去吧。”没想到六爷爷不再反对送刘山去医院,“你说得对,去了做个检查,如果有骨折什么的,该做手术就要做手术。”
刚才六爷爷之所以不让三蹦子拉刘山去医院,是因为他知道刘山伤成这样,要是坐着三蹦子颠簸一路,很容易造成内脏出血什么的,那么想不死都难。
可是这个叫刘富贵的年轻人是开着车来的,坐着汽车去医院,应该不会多颠簸。
六爷爷建议去医院,刘山却依然固执地说现在不流血了,也不是很疼,在家养养就行,坚决不去医院。
刘富贵看得很清楚,就他家的经济状况,他是心疼钱,很可能拿不出那么多医药费来。
“先去医院吧。”刘富贵劝道,“医药费的事我先给垫上,其实我这次来是有求于你,到底什么事先不说,反正是好事,你先养养伤我在告诉你,好吗?”
刘富贵和六爷爷好说歹说,刘山这才同意去医院。
把他扶到车后座半躺着,刘富贵还怕他伤重昏迷了,路上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
一开始的时候刘山依然跟刘富贵聊得很投机,可是聊着聊着后面没了动静。
刘富贵很奇怪:“怎么不说话了?”回头一看,刘山在后座上半倚半靠,张着嘴吸气呢。
“怎么了你,很难受吗?”
刘山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呼,没什么,就是有点胸闷,喘不透。”
“会不会肋骨被打断,扎到内脏了?”刘富赶忙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双跳,然后钻到后座。
他用透视眼扫描了一下刘山的内脏和两肋,虽然他不懂人体解剖,但是从表面上看都很正常,没有断裂的肋骨,即使肋骨有点小裂纹,也不会很严重,更不会伤到内脏。
再说虽然有点喘不透,看他精神头还可以,应该没事。
两个小时候以后,陆虎开进他们县的人民医院。
刘山全身做了检查,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骨折,胸腔有点积水,肺泡有点问题,不过都不严重。
住下以后,刘富贵义不容辞留下来给刘山陪床,正好旁边还闲着一张病床,他在上面凑合一夜就行。
不过看起来刘山精神头好了很多,刘富贵有意试探地问他:“你在哪上班?”
刘山有一点点惭愧:“我不上班,就是个地道的农民,除了种地,平常就喜欢在家鼓捣点小发明。”
“你都发明了什么?”
“平常生活中,看到有不方便的地方了,就想去解决它,想到哪里做到哪里。”
刘富贵笑了:“那么喜欢发明,怎么不发明个防身器,看看你这身伤。”
“嗯,”刘山点点头,“你说的对,等我好了,先发明防身器。就像电棍子那样的,戳上去嗷的一声,最过瘾了。”
“要想过瘾啊,”刘富贵好像也有了灵感,“最好来个带爆炸头的,往坏人身上一戳,头上爆开,虽然不致命,但也要让他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刘山感慨地说:“其实,自从知道矿上也霸占我们的地,年前年后我一直在考虑的就是怎么保护我的地,很想在地里边埋点地雷什么的。但是埋炸药违法,我就想研究点机械暗器,让矿上不敢到我的地里去。”
刘富贵摇摇头:“那有点太保守了。”
“是啊,这正是我的矛盾所在,所以一直在犹豫,直到现在过完年矿上开工,没想到先拿我的地和我的人开刀,差点连命都没了。”
“咱俩是一样的,当初我们村的村长指使人跟我顶杠,想霸占我的果园,我跟你一样,也是想了好多发明创造,当时也不是没想过在果园里埋地雷啊!”
说到这里俩人都笑了,刘山跟刘富贵握握手,“彼此彼此,知己啊。”
刘山握着刘富贵的手不放了:“咱俩挺投机的,八拜结交怎么样?”
唔,刘富贵愣了,真没思想准备。
“怎么,看不起我?”
刘富贵一笑:“哪里话,拜就拜呗。”说实话,刘山虽能说能笑,一点都不烦人。
刘山让刘富贵扶他下床,俩人就地结拜。刘富贵二十一,刘山二十,刘富贵做了大哥。
既然成了结义兄弟,那么做大哥的给小弟陪床那更是义不容辞了。
可刘山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人明天过来给自己陪床。
刘山不傻,虽然富贵大哥是好人,但他来找自己肯定有事,也许是急事,要是让富贵大哥一直在这里陪床,他很可能没那时间。
只是刘山很奇怪,自己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农民,富贵大哥从兴东县城风尘仆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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