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总,你说的很对,我是多年的刑侦干部,我看得很清楚。”刘宏诚口气变得冰冷,“刘富贵昨天傍晚去崇山镇派出所报案,状告你们大东农阻挠他们家族开挖墓穴,并且口出狂言威胁村民,即使把人葬了,也会给挖出来骨灰扬了。他当时要求警方立即抓捕大东农的人,这个案子还没开始调查。”
“他——”韦浩东更加恼怒,“他那是恶人先告状,这是故意混淆视听扰乱你们办案人员的视线,我可以肯定他在报案以后就溜走了,然后伙同他人干了这么多大事,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你知不知道!”
“韦总你猜错了,刘富贵昨夜一直在要求派出所出警抓人,派出所没有出警,他就一直在崇山派出所待了一夜。这不但有值班警察可以作证,还有昨晚的监控视频,这些刚刚都已经调取看过了。”
“呃!”韦浩东哑口无言。
可是几秒钟以后,韦浩东又吼叫起来:“他这是欲盖弥彰,很明显他知道昨晚要出大事,所以故意去派出所呆一夜,以证明他不在现场,没有作案时间,他完全可以指使别人去干。”
当时手下的信息收集人员给韦浩东的报告中,就再三强调过刘富贵的背后可能有神秘背景,现在来看,这小子的背景确实很厉害。
韦浩东此时的内心恐怖至极,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希望省厅的刑侦处长雷霆出击,把刘富贵以及他背后的势力一网打尽,永远地解除他的后顾之忧。
要不然的话,从此之后他就要寝不安席了,每天晚上躺在自己别墅的床铺上,跟谁在大街上没什么两样,完全没有一丝的安全感。
换句话说,只要刘富贵以及他背后的力量想弄死他,随时可以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拿走。
刘宏诚冷冷地说:“韦总,你此刻的心情我们警方表示理解,但是警方办案,不会因为你们当事人理所当然的想象而迷失方向。”
说完,刘宏诚就挂了电话。
韦浩东举着电话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再次把昨夜发生的事情梳理一遍,一股凉气从后尾骨直冲顶门,浑身的寒毛都奓了起来,他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心惊。
他甚至不敢肯定这事跟刘富贵有关了,因为他觉得一个在村里种果园、开农家乐的小农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事放到京城去都会惊天动地!
刘富贵已经回到二爷爷家。
昨天到派出所报案,在派出所待了一夜,外面就是发生天大的案子,也绝对不是自己干的。
至少不是自己亲手干的。
带队的警察已经到派出所求证过,而且看过监控视频,但他依然冲着刘富贵连连冷笑:“不是你亲自动手,就不会指使别人干吗?”
“有证据就把我抓起来,没证据仅凭猜想的话就请回吧,今天家里有丧事!”刘富贵淡淡地说。
带队警察有些犹豫,从逻辑上来说,刘富贵这一手的用意其实很明显,就是要让派出所警察证明他昨夜的去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不在现场。
但是这一手也很管用,因为刘富贵有不在现场的证明,警察就不能把他带走调查。至于怀疑他是整个案件的幕后指使者,警察能仅凭怀疑办案吗?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局长来电话了,刘处长命令收队!
综合迄今为止所有获得的信息,领导判断,假设这事跟刘富贵有关,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恐怖团伙,如果跟他无关,就不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所以不管怎样,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绝对不能动他。
警察走了,据说大东农负责测量的工作人员今天也没有来。
其实本来那些工作人员还要继续来村里测量的,只是早饭后还没动身就接到公司的电话,所有人员今天休班一天,没接到通知之前暂停手里的工作。
韦浩东的恐惧穿透了灵魂深处,另外还有深深的无助。
当初在开会讨论控制温泉问题的时候,定下的基调就是要以居高临下的强权高压态势震慑住村民,从一开始就不要对村民服软,以免村民生出反抗之心。
可这才刚刚开始,他们的基调就贯彻不下去了,刘富贵大爷爷的下葬,他已经不可能派人强行阻止,他此时此刻无人可派。
他更不可能让一般的工作人员强行阻止,然后跟村民发生冲突再报警,这事如果惊动了官方,难道还要让省警察厅的领导也要知道,他们大东农为了建设良种基地,居然强行阻止当地村民下葬吗?
村里今天一切恢复正常,刘富贵的大爷爷刘景臣寿终正寝,最终实现了他落叶归根的梦想,灵柩下葬在了他父母、祖宗的旁边。
第二天,村里隆重召开了全体村民大会。
因为这个村民大会筹备了三天,这三天之内村委不但通知了留在村里的村民,还尽可能地通知到了外出务工人员,哪怕是已经在城里买了房子,常年不回村的,只要他们的户口还在村里,凡是能联系上的都下了通知。
两千多户的一个大村子,如果村里人全部到场的话,那就是八千多口子人,即使很多在城里打工的没有回来参加大会,而且一家一户也仅仅是派代表参加,村委大院里现在也聚集了将近两千人。
这比上次换届选举时候来的村民还要多。
大东农的代表俞少杰和江馨带领十几个工作人员在台上就坐,曹镇长也带领镇上的工作组坐在中间,马跃升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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