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有吩咐,魏振合哪敢怠慢,马上动用关系去调查,很快就给刘富贵反馈回来,县城的大东农分公司确实有个叫彭晓年的,是市场部的副部长。
副部长?刘富贵问魏振合:“那个彭晓年看起来像个富二代的样子,很嚣张,大东农是跨国集团,外企还能用纨绔子弟当副部长?”
“没错,是副部长。”魏振合说,“这小子的底细我都查明白了,他虽然不是什么富二代,但确实够嚣张,因为大东农在咱们县设立的分公司,现在的负责人是大东农ceo的儿子,叫韦浩东,那小子才是真正的富二代,而那个彭晓年,是韦浩东的准小舅子。”
哦,就是这么个关系。
怪不得呢,很明显江馨在跨国集团里边至少算是中层干部,分公司一个小小的副部长,居然口口声声叫着江馨的名字,完全不拿江馨当回事,肯定是有所依仗?
这样说起来彭晓年当时的表现也算合情合理,看起来无懈可击。
可就是他当时喊了那句“还是跟他说实话”,暴露了他跟江馨之间早商量好的,他来堵罗娇肯定是演了一出戏。
至于演这出戏的目的,只要把彭晓年拿住,一问便知。
刘富贵马上吩咐魏振合:“你让人盯着彭晓年,摸清他的出行规律,这两天我准备堵他。”
过了两天,魏振合给刘富贵打电话,告诉他已经完全摸清了彭晓年的行动规律,他让人整理出来,编辑好了用微信发给刘富贵看。
刘富贵把这些信息筛选以后,对其中一条信息比较感兴趣。
大东农兴东分公司有一个保洁员,不过三十来岁,长得还算漂亮,她的男人是长途货车司机,经常不在家,彭晓年跟那保洁员勾搭近一年了,每一次只要司机一出门,当天晚上他肯定要跑到保洁家里过夜。
刘富贵决定了,好,就从这里下手!
他给魏振合打电话,让他派人再去探查一下保洁员的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出门。
当天下午魏振合就向刘富贵报告说,巧得很,那个司机今上午装的货,下午就要出远门。
那真是太好了,刘富贵吩咐魏振合,让他挑选四个长得凶恶徒子徒孙,到晚上跟他去堵彭晓年。
吃过晚饭以后,魏振合安排盯着彭晓年的人报告说,彭晓年偷偷溜进了保洁员家里,家里已经灭了灯。
“走吧,跟我去堵他。”刘富贵说。
具体应该怎么搞,刘富贵早已吩咐好了。
保洁员住在老城关一个陶瓷仓库里,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仓库有个大院,方便停大车。
这里的地形魏振合早就让人勘察好了,只要前边一敲门,彭晓年肯定要从后门逃走,刘富贵让一个徒孙去前边敲门,他带着三个徒孙在后门旁边的胡同口藏着,这是彭晓年出来以后的必经之路。
藏好之后,刘富贵用透视眼往司机家里扫视,果然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热战呢。
嘿嘿,刘富贵暗笑,正是关键时刻,且看看能不能给你小子吓出毛病来?
这时大院前边的铁门被人砸得“咣咣”山响,砸门那徒孙模仿着司机的声音大喊:“开门,我又回来了。”
刘富贵看到床上那两位疯狂缠绕的一男一女身体突然一滞,然后立即慌作一团,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在黑暗中各种狼狈,彭晓年摸着他的衣服就要下床,被床单一绊,直接从床上狗啃屎跌下来,那样子可笑极了。
刘富贵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前边砸门越来越急,彭晓年慌乱地套上裤子,上衣都来不及穿,保暖在手里抱着,只披着他那小皮衣拉开后门就跑出来。
刚拐进小胡同,以为安全了长出一口气,想站住把衣服穿好,突然从黑暗中跳起三个大汉,上去二话不说拖住彭晓年就是一顿暴打。
这三个徒孙原来是跟在沙场里最能打,自从魏振合一改往日打打杀杀的风格,不再以暴力开路,这些徒子徒孙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多日不打人,手都痒痒,好容易今晚得着一个该打的坏人,三个徒孙打得那叫一个欢实。
彭晓年可是惨了,不要说他长这么大没挨过这样的打,就是看电视黑社会斗殴,也没见下手这么重,打人这么刁钻的,简直是怎么痛苦怎么来。
“啊,啊啊啊,别打啦——”彭晓年简直被打得转了嗓子。
“把他的嘴堵上。”刘富贵吩咐。
黑更半夜,杀猪一样鬼叫,街坊们不用睡觉了。
彭晓年本来是各种惨叫,各种哀求,现在被堵上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鼻孔里发出唔唔的闷叫。
三个徒孙先暴打一顿过了瘾,这才有时间说台词:“我大哥早就发现你们两个狗男女的好事了,今天果然堵住你这混蛋,怎么办?打一顿以后是不是扔水库里?”
“我看还是把他的祸根给割了。”
“挑了他脚筋。”……
一时半会儿不能统一意见,不过主题思想是一致的,那就是一定要让这小子生不如死。
彭晓年万念俱灰,知道这次是完了,毁了。
“哎,慢来慢来。”刘富贵终于慢悠悠晃过来,“先别弄死他,我想起还有点事应该问问他。”
徒孙把彭晓年嘴上的布子掏出来,彭晓年立即大喊“饶命”,他早就吓得魂儿都飞了,大喊饶命只不过是本能反应。
刚喊了两声,被一个大汉用鞋底只是两下扇在他嘴上,这小子立时静音。
“不喊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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