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敢动我!”刘富贵怒喝一声,“我一没违法二没犯罪,凭什么没收我的手机?再说你们两个就是联防队的,根本没有执法权。”
两个联防队员一愣,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是行家,连他们是联防都能认得出。
他们是刚刚招收的联防队员,根本不认识刘富贵,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厉害,但是仅凭对方这双火眼金睛,自己这身衣服居然没把对方唬住,俩队员就是一愣。
“废物。”组长怒道,“让你们跟着来执法的,让你们来发愣的?”
俩联防队员一听对啊,他们就是跟着来执法的,谁说没有执法权?一左一右上来就要把刘富贵制住。
噗,噗!俩队员每人挨了一脚,一左一右往后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你——你还敢袭警!”组长大惊。
刘富贵没理他,快步走过去只是两脚,把按住张鸿财的俩联防队员也给踢出去了。
“抓住他,这小子袭警!”组长冲工作组其他成员一挥手。
七、八个工作人员一拥而上,可他们哪是刘富贵的对手,被刘富贵一阵拳打脚踢就全部躺地上了。
现在就剩组长一个人了,周围全是愤怒的村民,愤怒声讨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他吓得脸都白了,紧紧盯着刘富贵一个劲儿往后退:“你,你你你敢袭警殴打政府工作人员——”
光顾着防备刘富贵了,一个劲儿后退忘了身后全是村民,后背一下子撞到村民身上,那个村民趁乱踹了他一脚。
“谁踢我!”组长捂着屁股跳骂起来。
可是刚一转身,后边又有村民踹他,他又一回身,背对着的村民再次踹他。
这样踹了没有两轮,那些愤怒的村民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拥而上把组长围住,拽胳膊拽腿像杀猪一样掀翻在地,没头没脑一通乱踹。
工作组这几天在村里摸底,态度一天比一天恶劣,跟好多村民起冲突,好几次差点动手,现在那些冲突的村民也赶来了,一看别人开始动手,连他们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上去对着工作组的人就是一顿痛打。
刘富贵摸出联防队员身上的钥匙,给张大爷打开背铐,这个村里第二黏糊的老头子这次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从地上蹦起来就奔联防队员过去,一把扯起一个来,二话不说照着脸左右开弓就是一通耳光。
一边暴打嘴里还一边怒骂:“强盗土匪,畜生,混蛋,我跟你拼了,打死你我赔命……”
打了一通好像他的手都麻了,扔下联防队员,从旁边草垛上拉下一根树枝子,也不管是联防队员,还是工作组的,反正逮谁抽谁,没头没脸,只管拼力去打。
看样子张大爷真是恨坏了。
这边正在打着,警笛的声音传来,救护车来了。
医生护士下来一看,傻眼了,怎么这么多伤者,一个个躺着的、趴着的、坐着的、歪着的,血头血脸,各种惨嚎。
一看上了十来个呢,一辆救护车怎么拉得过来?
“伤者在这里。”刘富贵一指张大娘,指引医生把担架抬下来,把张大娘抬上救护车,然后趴在张大爷的耳边悄悄私语几句,张大爷恍然大悟,当时就吐出一口血沫,倒在地上,也跟他老伴儿一样被抬上救护车。
几个邻居也爬到车上,跟着去医院照顾张家老两口。
刘富贵不能走,工作组的人被打成这样,追究起来他是带头的,他要走了那就说不清了。
真正的伤者被送往医院,刘富贵这才得空问问众人,张大爷老两口是怎么跟这群混蛋动起手来的?
“还不是这群土匪太过分了!”张家隔壁的一个婶子愤愤地说道。
温泉村这个村子周围的地形活生生是个葫芦形状,四面环山,中间环绕着一片谷地,叫谷地也好,叫山凹也罢,反正大致就是这样一个地形。
要知道山凹里面的地形是不规则的,高低不平,有沟有崖,村里的房子就像地里的小狗屎一样,这里一簇,那里一堆,并不像平原的房子那样规划得很齐整。
就以为如此,村里也根据地形划分成很多区域,有河南头,庙后,西粉坊,东崖头,南上崖,北上崖,西北崖,下庄……等等等等各种区域的名称,要知道两千多户一个村,在全国来说也属于大村子了。
张鸿财家所处的这一片,叫东崖头,在村子的东边,从东崖头再往东是上坡,顺着小路就上山,就是些山地了。
张鸿财家的东邻,是村里最东边的一户,那一户是个快七十岁的老光棍,也姓张,外号叫张大个子。
其实那个张大个子最多一米五,在男人当中长得算是很矮了,而且左脚从小有点残疾,走起来一瘸一瘸的,又矮又瘸,加之家里穷,又没有姐姐妹妹给换个媳妇,就打了光棍。
张大个子平常也种点地,一到冬天农闲的时候,他都要带着他的大黑狗,还有用铁丝做的套子,上山套兔子,有时候进入深山走很远,一去就是四、五天。
等他回来的时候,扁担两头总能挑着好多套住的兔子,拿到集上卖了换点灯油炭火钱。
镇上工作组来过一次,碰巧他上山套兔子去了,家里锁着门,工作组跟别人一打听,都说他冬天基本不在家,大概工作组就产生造假的念头了。
今天张鸿财回家,正好看到工作组的人进入大个子家里,他心里就奇怪,今天不是镇上逢集,大个子怎么回来了?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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