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粱一脸尴尬,赶忙站起来:“那好,你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光给你们添乱,就先走了。”
刘富贵却是坐着没动窝,掏出手机正在开机:“二叔,再坐一会儿,刚才关了机,不知道是不是某人又找不到我了。”
俩老板简直烦透了,这个神经病不但是偏执狂,而且还是无赖,难道非得爆粗口往外赶他才能走吗?
心里又难受又烦乱,俩老板根本压不住火,其中一个老板都想直接夺过刘富贵的手机给他扔出去,可是刚一伸手,那位老板愣住了。
另一位随着目光,一看刘富贵手上的手机,也愣了。
刘兆粱随着俩老板的目光看向刘富贵的手机,也一时呆了。
三个老板都是搞珠宝古玩的,对于贵金属有相当独到的眼光,他们不但能一眼看出黄金的真假,而且能从工艺上确定一件金属制品的价值。
刘富贵的手机一看就是手工打造,工艺相当精湛,甚至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大师水准。
且不论黄金的价值,单是这工艺,即使原材料是黄泥,也能值几十万。
至于说手机先进的操作系统一类,那点价值完全是忽略不计的。
这倒不是几位老板没见过价值几十万的东西,而是刘富贵穿得土里土气,又是从乡下来的,他手里居然拿着一部工艺如此精湛的手工艺制品,反差太大。
更为重要的是,就这部手机精雕细琢的工艺来看,制作者的产量并不高,这种超大师级别的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还得有身份,有资格接触到制作者那种高度的阶层。
“富贵,你这手机哪来的?”刚出来的时候刘富贵掏出电话跟蒲应龙通过话,只是当时刘兆粱只是震撼于富贵的能力,感慨于他的无赖,完全没心思注意富贵用什么样的手机。
“二叔你问我这手机啊?”刘富贵开开机,随意把手机挑在指头上转着玩,“别提这手机了,提起来上火,一个朋友看我那手机好,比她这手机值钱,死皮赖脸要跟我换,我不跟她换,谁想到她偷上我那手机就跑了,把她这破手机扔给了我。”
三位老板震撼得不能呼吸,这么贵重稀有的手机在他眼里是不屑一顾的破手机,那么他原来的手机该有多贵重。
关键是,连用的手机都如此贵重,那么这人的资产该有多雄厚?
所谓“吃饭穿衣量家当”,看一个人的家业有多大,就看他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什么。
刘兆粱一霎时忽然觉得,眼前这人不是富贵,绝对不是,他是冒牌的。
他印象中的富贵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功夫,不可能随手一提就能把那么大一块头一个人提在手里,更不可能在十秒之内打倒五个人摞成一堆。
最不可能的是,富贵自己也说了,他还是子承父业在家种果园,这次到南方来就是买果树苗子,一个在村里种果园的,怎么可能接触到社会最上层的人物,弄到这样稀有的手机?
“你,你到底是谁?”刘兆粱声音都颤抖了。
刘富贵奇怪地摸摸二叔的额头:“没发烧啊,我还以为你让我弟弟传染了呢,怎么说胡话?”
刘兆粱自己用手捂着额头,垂下脑袋连连摇晃,他很晕,感觉这是做梦。
其实自从昨晚富贵出现,他就感觉是在做梦。
刘富贵的电话响了,电话里传来蒲应龙的声音,听起来既气急败坏又小心翼翼,其实这正是他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刘,刘先生您在哪里?电话打不通,我想给您送钱也找不到您!”
“刚才我的手机没电了。”刘富贵淡淡地说,然后看看时间,马上大惊小怪起来,“哎吆我还没注意,你又超好几个小时了,麻烦了麻烦了,越超越多,你快算算,得过亿了吧?”
电话那头的蒲应龙气结无语,气得眼泪都滚下来了,他感觉自己可能是作恶太多,现在遭到报应,这个叫刘富贵的不是鬼就是神仙,惩罚他来了。
照这个速度涨利息,他可以说永世无法还清这个阎王债。
可他又无力反抗,报警,那是不可能的,他又涉黑又涉枪,真要惊动警察的话他宁愿自杀也不愿进去坐牢。
动武?自己手下那些人谁会乾坤大挪移?谁会用手一指就让桌子碎成一堆锯末的法术?
用手一指能让桌子碎成锯末,用手一指人的话,会不会化成一滩血水?
“刘先生,求您!”良久,蒲应龙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服了,求您饶了我,从此以后我蒲应龙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
被这种像人像鬼又像神的怪物缠上,蒲应龙已经顾不得财产,能保命活下去就谢天谢地了。
刘富贵笑了:“态度不错,我喜欢,那好,带上我二叔和他对门的所有账目,到他们公司来,看着表点儿,别错过整点,我可是为你好。”
侄子跟蒲应龙通话,刘兆粱听得清清楚楚,一听富贵让蒲应龙拿上所有账目,他就知道富贵的意思了,不由得心里一阵翻腾,酸甜苦辣咸五味毕至,鼻子翅一扇呼,热泪刷的流下来。
那两位老板一直沉浸在对手机的震撼和对刘富贵身份的猜测当中,而且他俩也想不到刘富贵居然是在跟蒲应龙打电话,因为在他们见过的人当中,不管谁跟蒲应龙打电话都是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人拿着个文件夹走过来,态度看起来很嚣张,他瞥一眼刘兆粱,看来认识:“呦,刘老板,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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