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板,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快到整点的时候你准备好钱,给我打电话把钱送过来啊,这回要提前,别超时了。”
挂了电话,刘富贵瞅着二叔,一脸得意地笑。
刘兆粱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一幕他实在无法理解,不知道富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二叔,三千多万,跟你那高利贷顶账,够了不?”刘富贵问。
“应该——够了吧!”刘兆粱不能确定,因为他现在到底还欠蒲应龙多少钱,他自己都不清楚,反正利滚利驴打滚,他早就还不起,也就不去算能有多少。
“够了?还早呢!”刘富贵气哼哼道,“你不就是欠他几千万吗,我要让蒲应龙欠我几千亿,非要让他尝够滋味不可!”
刘兆粱直接无语。
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消化消化。
“二叔,昨晚你说你的生意被人坑了,谁坑你?”
“这事你可别插手。”刘兆粱一听吓一跳,连连摆手,“你能把蒲应龙整成这样就很了不起了,见好就收,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怎么吓成这样?”刘富贵很奇怪。
“唉——”刘兆粱深深叹口气,“生意被人坑了,一开始我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等到后来终于明白幕后人的背景,我服了。”
“听起来挺复杂,还有幕后人,什么背景?”
“你一直在村里,应该没听说过,京城蓝家,是个相当可怕的大家族。”
“京城蓝家?还真是没听过说,就是蓝家的人害你?”
“蓝家人只是幕后指使,他们根本不用出面,仅仅动动嘴皮子,派手下一个小角色随便摆弄一下,我就变成这样了。”
“还真是厉害啊!”刘富贵冷笑,笑声里却有丝丝杀气凛凛的寒意。
“我说富贵!”刘兆粱感受到富贵笑声里的寒意,吓坏了,“咱可不能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人家那些大家族都有几百年的历史,树大根深,咱们小门小户可不能自找死。就蒲应龙那样的,在人家眼里连蚂蚁都算不上。”
“蒲应龙那样的人,在我眼里连细菌都算不上。我也没想跟什么大家族作对,我只想让二叔的生意和生活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一看富贵这么不听话,刘兆粱连连摇头,富贵有点本事不假,但他的狂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本事,这可怎么办?
“好,这个问题先不讨论了。”刘富贵说,“二叔,我能看看你原来的生意吗?”
刘兆粱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看起来他想逃避那个伤心的过往,不愿去面对。
可是富贵帮了这么大忙,提出这点要求也不过分,而且很明显,富贵想过去看看原来的生意,还是想帮他。
刘兆粱一想带他过去看看也好,让他更深入地了解一下情况,也许他就打消了那些狂妄的念头。
俩人打出租,去了桂宁市古玩市场。
市场内主要经营珠宝、古玩和工艺品等,里面有门面的商户就有几百家,另外还有几百家棚架柜台,这些商户的规模稍小一点。
据刘兆粱介绍,市场内还有一个小广场,每个周末都是集会之日,小广场上会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小贩摆摊,虽然摆着卖的也是珠宝古玩,但大多是假货,偶尔能被人淘到真货,用行话说那叫捡漏。
市场的入口是一条步行街,两边是整齐的二层建筑,里面的商户全是珠宝、古玩店,因为是入口,这条街是整个市场的黄金位置。
“这个市场原来是兴宁街办的产业,今年年初京城蓝家高调入驻桂宁,除了在桂宁设立分公司以外,还把古玩市场整个盘了过去,成了蓝家的产业。”刘兆粱介绍说。
“一句话,蓝家的分公司就想垄断桂宁的珠宝、古玩市场,做成一家独大。”
然后刘兆粱又指着步行街街口外边的两栋对门的三层建筑:“那两栋楼不属于市场,是私人建筑,蓝家派人来谈过价钱,要求收买这两家古玩店,但是都拒绝了。”
刘富贵打量着那两家店,尤其看到二叔指着其中一家古玩店时,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简直都要扭曲的样子。
他就可以断定,那家三层楼的古玩店,应该就是二叔原来的产业。
刘富贵猜得没错,路北那家三层楼古玩店,原来就是刘兆粱的公司,一楼和二楼都是展厅,三楼是办公场所。
以前叫“戴君德珠宝古玩城”,现在已经改旗易帜,变成了“吉羊珠宝”。
整个公司,价值超过五千万,区区大半年的功夫,就眼睁睁看着从自己手里拱手让给旁人,而且还因此背上几千万的债务,甚至房子都抵押给别人,一家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一念至此,刘兆粱不由得悲从中来,屈辱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等他稍微平静一点,刘富贵才问他:“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二叔你跟我说说。”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刘兆粱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们惦记上你了,尤其对方比你实力强得太多,那就是死路一条。”
刘兆粱经过近十年的打拼,公司有了一定规模,他手下也培养起几个得力助手,尤其那个叫秦忠贤的,以前跟刘兆粱同是珠宝公司的员工,后来刘兆粱独立创业,他也跟过来帮忙,后来成了刘兆粱最得力的助手,公司副总。
秦忠贤头脑灵活,专业能力超强,而且因为以前跟刘兆粱是同事,关系匪浅,公司走上正轨以后,刘兆粱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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