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来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姜春艳伸手摁亮了灯,看着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滴着水,一副十分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起来。
“哈哈,哈哈,华仔,我只听说有人半夜去爬别人家的烟囱偷东西,卡在烟囱里上不去下不来,华仔你不会是跑去钻下水道吧?可咱们这里是农村哪有下水道让你钻啊,哈哈,哈哈,实在笑死我了。快把头发擦干再来睡觉吧。”姜春艳说着把枕巾丢给苏俊华。
苏俊华接过枕巾,低头一看,不禁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慌忙把枕巾系在腰上,说话也不利索了:“春,春艳姐,我没有去钻下水道呢。”
“没钻下水道,那你一定是对谁家的小媳妇耍流氓,让人家迎头泼了盆洗脚水吧,哈哈,哈哈。华仔,我都看见了,你还害什么羞呀。”姜春艳已经抛开一切矜持,笑得乐不可支。
“春艳姐,你真是误会我了,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我不是天亮一大清早就要和,和那啥魏县长去香港参加招商引资推介会,魏县长给我吩咐了个政治任务,让我准备一些纯天然的食材带去招待香港的那些大老板,我就想着去河沟里摸两只纯野生的甲鱼带过去。
晚上嘛我就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反正这么晚了黑乎乎的也不怕人看见,结果我把衣服搁在河沟边的石头上,等我摸鳖回来,我搁在石头上的衣服竟然离奇不见了,于是你也看到了,我就成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了。”
苏俊华脑瓜子还真够利索的,卡顿了一会,终于编出一套逻辑严谨,十分有说服力的说辞,苏俊华在心里把自己狂赞一番,啧啧,华仔,你这故事实在编得太完美了,天衣无缝,牛!
苏俊华说着连忙去衣柜里找短裤穿,一通翻找,竟然一条都没找到,苏俊华每次从网上买短裤,都是一打两大的买,这么多短裤又跑哪儿去了呢?苏俊华自己的衣服换下来丢在家里自己很少动手洗过,每次都是姜春艳不动声色帮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折叠或拿衣架支撑得整整齐齐收捡在衣柜里,的确姜春艳是不一般的贤惠与勤快,苏俊华能娶个这样的老婆,甭提会有多幸福。
“华仔,你在找啥啊?擦干头发上的水,快上床睡觉吧。”苏俊华竟然一点都不猴急,不过姜春艳可没什么耐心了,催促道。
“哦,春艳姐,我的短裤我买了很多呀,怎么一条都找不到呢?我说过我的内衣裤还有臭袜子不用你帮我洗,你是不是全拿去洗啦?”
“没有呢,前几天我把它们全都扔掉啦,扔掉也污染环境,我就和别的易燃垃圾一块烧掉啦。”
“这些内裤有些我就穿过一两次而已,当垃圾扔掉了岂不是太浪费了?”苏俊华有些生气。
“因为这段时间连续下雨,天气潮湿,你的这些衣服上都长满霉毛,穿这样的衣服对身体很不好的,所以我没告诉你一声就全扔了,几条内裤又值几个钱,五块钱一条,要不哪天我去镇上买一打新的来赔你。”姜春艳面带笑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心说,华仔,我都这样开门见山给你摆明态度了,你还装什么装呢。
苏俊华终于翻出一条沙滩短裤,快速穿在身上,身上有了衣物的遮挡,苏俊华这才感觉自然起来。
苏俊华习惯性地摸了下自己空荡荡的胸口,这才记起他进入随身农场之前是站在床上,玉坠肯定是在床上,现在姜春艳正躺在他的床上。
他只好礼貌地问:“春艳姐,你有没有看到我那条吊坠,我去河沟摸鳖的时候把玉坠搁在枕头上。”
“什么吊坠?我没看到啊,要不你自己来床上找吧。”姜春艳嘴里说让苏俊华去床上找,却躺在床上不挪动身体。
这不是摆明让苏俊华那个啥么?
“春艳姐,麻烦你起来一下,我找下我的吊坠,就耽误你一分钟。”苏俊华对姜春艳赤果果的暗示装聋作哑。
嘿,今天这华仔究竟是咋啦?吃错药啦,还是脑子坏掉了,作风跟往昔完全判若两人啊,姜春艳心里纳闷道。
苏俊华不解风情,姜春艳心里憋着闷气,赌气道:“我困了,你的坠在枕头底下压着呢,你自己来拿吧。哈欠,我睡了。”
姜春艳说着闭上眼睛,抿了抿樱桃小嘴,好像真睡觉似的,不过姜春艳的鼻息好像有些粗重,心里狠狠道:“华仔,你真是笨死了,怎么还不行动,榆木疙瘩。”
“春艳姐,那我就,就得罪了。”苏俊华说着伸手过去,手挨着姜春艳的头发犹豫一下又缩回来,思想激烈斗争一番,又伸过去,缩回来,反复几次,最终咬咬牙,把手伸到姜春艳头发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
“在我后背压着呢。”
苏俊华又把手伸到姜春艳后背底下摸了摸,还是没有。
“滑到腰上了。”姜春艳鼻息变得越来越粗重,苏俊华挨着她都能感受到她脸皮上的热度。
苏俊华为何这么紧张这颗吊坠,因为天亮他要开车去省城坐飞机飞往香港和郑胜利相会,一起去参加香港富豪和明星扎堆的顶级慈善美食大赛。一方面是送王先生回家找家人,了却他一桩心愿,另一方面他要借此机会拍卖昂贵的黑松露筹集一大笔资金,既然解决自己的资金困难,又帮李锦绣一把。
姜春艳的暗示苏俊华怎么不懂呢?在这关键时刻,如果没找到吊坠,苏俊华的计划又将落空,两情若是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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