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马猛这小子我曾经狠狠教训过他一顿,真是不讲记性,罗永刚我和他没什么来往,如果他在背后玩阴的想致我于死地,我绝对不会让他好受。
不过文叔还是你人生阅历丰富,考虑问题周全,养鸡场的建设工程因为竞拍搞环评耽误不少时间,如果工期再延后的确让我面临很大的违约风险,我很感谢你处处替我考虑,这个赔偿的钱怎么能让文叔你个人来承担呢,我来承担好了。”
苏俊华文大贵等人在一个房间里商量对策,马猛等人也在另一个房间谈论下一步举措。
马猛的一些小弟有些想不懂,问他:“猛哥,说好咱们必须要狠狠宰苏俊华这小子一个亿的,他有两个多亿,咱们就要他一个亿,算是够便宜他的了,你怎么就改口只要他区区五十万呢?这些钱分给咱们兄弟抽烟喝酒嚼槟榔都不够。”
“你们懂什么?我表哥惨死,我难道不比你们难过,但再多的钱能让我表哥活过来吗?若不是我姐夫特意打电话来嘱咐我为了维护和谐安定的社会环境,切不可在维护自身权益的过程中违法乱纪,我肯定会把文大贵和苏俊华这些王八蛋搞烂搞臭,让他们滚出金田镇。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逮着这么好的机会,他马猛肯定会报一箭之仇么,让仇人苏俊华死无葬身之地。
王胜华,吴大军等人听文大贵说得也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文大贵又解释早上发现冯有才埋在建筑物废墟里的时候人已经没生命迹象了为何他要当机立断送往县城医院抢救,原来是为了避免家属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利用,裹尸要挟,漫天要价。
原来文大贵深谋远虑,若不是他早上以救治为名及时把冯有才的尸体拉走,以马猛这些人的德性,肯定会停尸工地,逼迫文大贵苏俊华等人满足他的无理要求为止。
所以文大贵当机立断走了一步险棋,让马猛等人的美好愿望落了空,恼羞成怒,才煽动无知群众在混乱中砸了他的车,打伤他的人。
事故责任方和受害方就善后处理,谅解赔偿事宜很快达成了一致协议,顺利得有些出乎文大贵和苏俊华的意料。
马猛还主动把赔偿金额降到十万块,让文大贵觉得很过意不去,承诺今后会承担冯有才养女冯家妹上学期间的一切学费生活费。
一切看来是个有惊无险,皆大欢喜的结果。
但是文大贵和苏俊华把马猛想象得过于简单了,马猛这是以推为进,既然不能裹尸要挟,那么拿到冯有才的骨灰,把灵堂设立在养鸡场建设工地,找一些巫婆神汉来敲敲打打,唱唱跳跳,找一些丧事歌舞表演团体来表演节目,以超度亡灵为名,整它个十天半月,同样也会折磨死他们。
平溪县城是火葬改革试点区域,入土为安等根深蒂固的传统丧葬习俗在农村地区十分顽固,土葬改火葬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一些农村的老人生了病宁可躺在家中等死也不愿送去城里的大医院医治,生怕一去就回不来了。
冯有才送到县医院救治的时候早已没有任何生命体征,警察介入调查死因,法医通过解剖了解死因,得出死亡结论是深度醉酒,头部遭受严重外部创伤所致。
事故责任方和死者家属达成和解赔偿协议后,冯有才的遗体就在县城殡仪馆火化了。
马猛等人从县城把冯有才的骨灰迎回来后,就买来一口大棺材把灵堂设立在养鸡场工地上,没日没夜,没完没了地吹吹打打起来,弄得整个建筑工地乌烟瘴气,只得停工,搞得文大贵苦不堪言。
若不是县里领导要陪同省里一位重要领导来金田镇视察新农村建设工作,政府介入进行清场,真不知马猛会折腾到什么时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把冯有才的骨灰妥善安葬,冯有才的老母亲带着他的养女披麻戴孝,举着个牌子,请政府替她们伸冤做主,哭哭啼啼的跪在工地的大门口,堵住车辆的进出。
文大贵和苏俊华又赶来处理,好说歹说就是劝不动祖孙俩。
苏俊华跟祖孙俩说他懂些医术,用把脉等方法给祖孙俩检查身体,苏俊华发现祖孙俩身体都患有严重疾病,不容乐观。
冯有才老母亲七十多岁,饱经风霜,头发已经全白,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冯有才的养女冯家妹身材瘦小,脸色枯黄,一副营养严重不良的样子,冯家妹肚子上长着颗比小孩拳头还大的纤维瘤,这种纤维瘤是种十分罕见的疑难杂症,如果不妥善治疗,这种纤维瘤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长大,直到恶化危及生命。
苏俊华知道冯家妹是冯有才母亲在垃圾堆里捡拾的弃婴,想起自己的身世,感同身受,安慰冯有才母亲和冯家妹道:“奶奶,你没了儿子,小妹妹你没了爸爸,我们很抱歉,其实我们也很难过。
我也是个孤儿,要不今后奶奶您就是我亲奶奶,小妹妹你就是我亲妹妹,要不你们就住到我家去,我帮你们治病,我没能力治好,就带你们去湘雅医院治,去协和医院治。”
苏俊华说得很真诚,冯有才母亲马奶奶饱受风湿性关节炎折磨几十年,对苏俊华说的话不信,苏俊华当场就给她膝关节扎了针灸做了按摩,立竿见影,感觉疼痛难忍的关节顿时就舒服轻松了不少。
马奶奶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拉着苏俊华的手道:
“其实我一辈子没干过任何坏事,为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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