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只摆放着一张长桌,已经坐了两个人了,一个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双目紧闭,长发披在腰间,看着别有几分韵味。
另一个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一脸的笑意,坐在白衣男子的对面,大厅的四周,站着十来个黑色西服壮汉。
树下助和丰本一斤对立而坐,陈重和树下助的保镖则是站在了一旁。
“丰本君,今天叫我来恐怕不仅仅是单单的吃饭这么简单吧。”树下助微笑着抿了一口桌上的酒,淡淡的说道。
丰本一斤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几个和服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开始上菜,然后便开始跳舞了。
“不着急,树下君先来欣赏一番这舞蹈吧,这些女子可都是绝佳的,是我特地从明屋高价找来的,树下君觉得如何?”丰本一斤笑着说道。
“舞是好舞,可这.....”树下助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看了看身旁的两人,凭借着敏锐的感知,树下助知道,这两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在他父亲搜集到的丰本家族的资料中,并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你看我这脑子,真是容易往事,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石原家族的七长老,石原空大人,这位是我丰本家族负责管理游艇的管事,我们都叫他九伯。”丰本一斤笑着介绍道。
九伯?树下助心里惊讶不已,丰本家族的游艇,用金矿来称呼也毫不为过,外界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这游艇是丰本家族的人谁在负责。
只有少数的人知道这游艇是丰本家族请来的一个叫做九伯的高手负责打理,而且少数知道这个九伯的人几乎也都没见过。
这艘游艇树下助也来过,但是这个九伯他却是第一次见,至于身旁这位石原家族的长老,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没想到来得竟是位长老,多少还是让树下助有些惊讶,可有身后的陈重在,他倒是平静得很,石原家族那个二长老不还是被久村大人一拳给揍晕了么。
有更强的陈重在,他还怕什么。
“见过石原大人还有九伯,闻名已久,今天第一次见,还请九伯以后多多关照。”树下助站了起来,微微的鞠躬笑着说道。
九伯微笑的点了点头,石原空则是根本没有反应,树下助也没觉得尴尬,便是又直接坐了下来。
丰本一斤本以为自己说出石原家族的长老之后,树下助会感到慌张,可是现在树下助如此的镇定,多少还是让他有些意外的。
“哎,只是这舞多少有些无趣了,早就听闻树下君身边高手众多,不知可否今天在我这里露两手啊?”丰本一斤眯着笑说道,不怀好意的看了两眼陈重和另一个保镖。
树下助偷偷地看了一眼陈重,想要询问陈重的意思。
“你怎么想就怎么做,我说了,今天你就是捅了天大的窟窿,我也给你补上。”树下助刚转过头,陈重的声音就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正在树下助奇怪陈重为什么这么大声说的时候,才发现似乎只有他听到了陈重的声音,其他人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时间树下助对陈重的敬仰又多了一分,这么神奇的手段,不愧是大人啊。
“丰本君过奖了,我手下的兄弟哪有什么厉害的,都是些粗汉子罢了,手脚上的功夫,没什么好看的,况且在这里若是伤了人,也不太好,也就不让他们献丑了。”树下助笑着摇了摇头。
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我手下的兄弟是很强,但万一要是把你的人打伤了,丢了你的脸对你不好,还是别动手了。
丰本一斤嘴角微微抽搐,他现在很想将以前告诉他树下百叶的儿子只是个酒囊饭袋这个消息的人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他丰本一斤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难缠的酒囊饭袋,还有树下助这么能言善辩,都是酒囊饭袋,那他丰本一斤算什么,废物么。
“树下君这是哪里的话,既是切磋,难免就会伤到人,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冈本,你来吧,让树下君的保镖多多指教指教,也好有点进步。”丰本一斤挥了挥手。
站在他身后的黑色西服壮汉就走了上来。
那些跳舞的女子则是乖乖的退了下去,将空地留给了冈本,冈本脱下了他的黑色西服,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心,和肩膀上狰狞的纹身,刀疤,枪眼,这家伙浑身的煞气,死在他手上的人绝对超过两手之数。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你来吧,拳脚无眼,被伤了可不准眼红啊。”树下助对着后面挥了挥手。
树下助还真不知道陈重怎么称呼,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是称呼的大人,树下助的保镖以为树下助叫的是他,正准备动手,却见陈重将墨镜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后上前一步。
“是,少爷。”
树下助听了陈重的话差点没一下子将嘴里的酒吐出来,大人这么称呼他,树下助总觉得心里是忐忑的。
陈重取了墨镜之后,用玉帮老头传授给他的易容术稍稍改变了模样,丰本一斤根本没认出来陈重。
就连树下助转头的时候都是一脸的茫然,如果不是看到陈重的那身打扮还有悄悄对他使得眼色,树下助都会怀疑是别人了。
丰本一斤看了陈重一眼,很是不屑,陈重那模样,看着就是一副光骨头架子,别说是自己手下的冈本了,就算是他自己,感觉也能将陈重打趴下。
至于冈本,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屑,陈重这瘦身板,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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