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陈重又帮张寡妇收拾了碗筷,不知不觉间天色就已经晚了。
“陈大夫,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张寡妇有点不好意思,让一个大男人来照顾她。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一个村的,你说谁家没有个困难的事情?”陈重洗完碗拿着抹布擦着说。
“等俺手好了,俺帮你下地干农活。”张寡妇感激的说。
要知道在这边的农村,平时一般都是家里女人下地干活,大老爷们只在翻地播种收获这种大活的时候才下地,这话一说,有点像是跟自己男人说的一样,张寡妇不由的红了脸。
“不用了,俺家的地俺老爹上心着,就不用费心了。”陈重笑了笑说道。
“那你等着,俺这还有昨天老母鸡下的蛋,新鲜着呢,你拿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张寡妇说着就从房子里拿了一篮子鸡蛋,要塞给陈重。
张寡妇一个女人操持一个家不容易,陈重不想要,但是张寡妇硬要给。
这么一拉扯,一来二去的,篮子从手里滑了下去。
张寡妇眼看着篮子要摔在地上打碎了,心疼,就弯腰伸手去抓篮子。
陈重也伸手去抓篮子。
谁知道,张寡妇抓住篮子了,但是重心没控制好,一下撞进了陈重的怀里,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女人身上的香味。
陈重害怕她摔倒,把鸡蛋也打了,就抱着张寡妇。
刚想把她扶起来,这时张寡妇家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你俩这是干啥呢?俺儿子死了,俺还没死,陈家小子,你这是要偷俺家的媳妇?!!!”
是张寡妇的公公,村里的老李头,干干瘦瘦的,一双三角眼正在陈重和张寡妇身上打量。
张寡妇的男人死了周,这个老李头就看张寡妇看的挺紧的,闲了没事就来转转,看张寡妇偷人没有。
张寡妇连忙从陈重怀里站起来,红着脸说:“公公,俺不是和陈大夫有那事,俺刚才跌倒了,他看着篮子里的鸡蛋要打碎,就扶了俺一把。”
“你个贱货!还敢犟嘴!这么晚了,一个男人还在你院子里,你还不承认?”老李头上来一巴掌扇在张寡妇脸上,张寡妇脸立刻红肿了起来。
陈重最讨厌的就是农村这种守活寡的恶习,明明你儿子死了,还让你儿媳妇过这种苦日子,一天要照顾老小,得病了也没人管,还不如地里的大牲口关心。
“你真的冤枉俺了,俺真的啥也没干啊。”张寡妇哭着说道。
“还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就得给俺死去的儿子守活寡!”老李头劈头盖脸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
陈重看不过去了,一下牢牢的拉住老李头的手:“你这打女人算啥本事?”
“咋?你这个奸夫,还想干啥?”老李头说:“你松开,不松开我就喊人了,让村里的人好好看看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不松。”陈重憋着火说道。
老李头当下就嚷着嗓子喊起来了:“俺儿子死了,媳妇偷人了,奸夫还要打俺!大家快来看看啊!”
张寡妇害怕事情闹到了,陈重脸上不好看,连忙说:“俺错了,俺错了,陈大夫你快走吧,你别管俺了。”
陈重只好离开了张寡妇的家。
到了第二天,陈重在村里诊所的时候,刘辣子跑过来说:“陈大夫,你这是咋了,去招惹那个张寡妇,这下闹大了,听说老李头昨天把张寡妇打的半死不活的。”
“什么?我去看看。”陈重生气的说道。
等陈重到张寡妇家时,只听到她在伤心地哭,于是关心道:“婶,你今天到底咋了,咋老哭老哭的?”
“大兄弟,婶是白虎是不吉利的人,克死了丈夫又克死了婆婆,公公天天打骂我,说我迟早把一家人克死,你说婶到底该咋办?”张寡妇抱着陈重哭道。
“啥白虎不白虎的,都是封建迷信,我不信。”陈重这一听,顿时愣住,没想到自己无意知道了特别的信息。
“还有公公除了经常打我,还想欺负我,婶子活的累啊,要不是有个娃在婶早跳河死了。”
“他还想欺负你?咋欺负?”陈重知道张寡妇的公公老李头,是个干巴瘦的老头。
张寡妇见他问这个,红着脸哽咽道:“他见婆婆死了,我男人也死了,他就经常来骚扰我,想跟我那个占我便宜。”
扒灰啊?连自己儿子的婆娘都想弄,还是不是人了?
陈重一股怒火就从心头升起,他脑筋一转,想了个办法告诉了张寡妇。
张寡妇听了办法不哭了,梨花带雨的问道:“这能行吗?”
“行,瞧我的吧。”陈重说道。
夕阳西下,从地里干活回来,老李头一如既往准备到自己那个丧门星媳妇家白吃白喝,刚走到村口,老远就闻到张寡妇院墙飘出饭菜的香味了。
老李头扛着锄头,嘴里哼着农村下流小调,走了进来。
张寡妇在院子里张罗着,还细心打扮过,从脸色上来看心情也不错,见桌上有肉有菜,还难得有一瓶酒,老李头干巴巴的脸上笑的像菊花,心里琢磨莫不是媳妇想通了,愿意跟他这个老头干那事过日子了吧?
“公公,吃饭吧,我都准备好了。”
张寡妇拿了碗筷,笑盈盈的望着老李头,别提多和气多漂亮了。
看的老李头两眼发呆,坐下来喝了一口酒才回过劲来,看样子寡妇儿媳架不住自己软磨硬泡终于答应自己了。
张寡妇就一个劲的劝酒,老李头喝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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