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刚讲了两个字,脑袋一阵眩晕传来,身体突然变得很重,不可控制地往一边歪去,厉斯赫连忙拉住了她的身体,将她往自己这边靠过来。
鹿羽希这才后知后觉这酒是真烈啊,整个人还坐在吧台的高椅上,除了靠着厉斯赫以外,她甚至无力凭借自己把身体支撑起来。
晕晕麻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这里好像有些闷热,鹿羽希想着到外面吹吹风会好些,脚步往下踩想够到地面,只是一脚下去,步子也虚浮得很,没落到地上,倒是身子又一个大晃,肩膀撞到了一边的杯架。
乒乒乓乓的,好在老晨手疾眼快护住了,若不然也是碎一地的惨烈情形。
“回,回家。”她感觉舌头都是麻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那种麻劲。眼前也是迷迷糊糊的一片。
“一劳永逸,看你以后还想不想喝什么好喝的酒,酒都不许你喝。”厉斯赫说着,一把揽过鹿羽希的身体,把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拖着她往外走去。
楼道里昏暗逼仄,鹿羽希的动静倒是越来越大,小脸红通了,扯开衣服的领口,嘴里还念念有词着,厉斯赫也听不清楚,刚想开口,她身体却突然往反方向倒去,厉斯赫没有留神,差点没被她带着滚下楼去。
“看你以后还喝不喝。”他皱着眉,一边更加用力地撑着鹿羽希,一边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
声控灯的质量都不大好的,每一步要格外用力才踩的响。
“不是你带我去喝的吗?现在又来怪我,坏蛋!”鹿羽希说了句话,觉得口干舌燥的,浑身都闷闷的发热,很是不舒服。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你别再晃了。”厉斯赫知道她是醉了,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说到。
“嗯,就是你的错。”鹿羽希很满意地咂了咂嘴,厉斯赫很少有这样爽快认错的时候,今天好像很好说话,喝酒就喝酒,认错就认错。
“开心吗?”厉斯赫轻轻问了一句,然后下了一节台阶,终于看到出口在眼前了。
“开心!”鹿羽希重重地点了点头,飘飘忽忽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脑袋也晕晕乎乎的,除了迷晕以外什么也没有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眼皮都是重的,想睁也睁不开,紧紧地阖着。
巷子又窄,厉斯赫架着鹿羽希,她却闹腾的不行,走着走着就不想走了,靠着身后凉凉的砖说是舒服,厉斯赫知道长岛冰茶的烈度,看起来毫无伤害的柔弱酒品,连名字都容易让人放下防备。入口时也是,浑然不觉地麻痹着你的神经。
“不走了,我不要走。”鹿羽希嘟囔了几句,果真赖在原地,手就搭在他的脖子上,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多走一步。
靠的这么近,厉斯赫都能嗅到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酒香,交杂着她独特的味道,他感觉自己一滴酒也没沾就已经醉了。
微微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合着酒香的吻,两个人的身体无限靠近着,这就是寻常里巷的一条,也不是深夜,厉斯赫的耳边甚至可以听到楼上房间里走动的声音,听到水龙头揪开,水从里面哗啦啦流下来的声音。
还有呢?还有电视机里新闻联播开头的噔噔声,有家庭妇女叫嚣着自己的小孩作业做完了没有。
里巷内花草的清香也晕在空气中。
有一股久违的安心感促使着他这个吻都轻慢了下来,有条不紊慢条斯理地享受着空气中的一切,她甜蜜柔软的触感,软软糯糯的嘴唇,属于女人独有的温柔和亲昵。
“嗯……”鹿羽希觉得头晕晕的,他这一记吻更让她觉得胸闷气短,忍不住推开了他,眼睛还是睁不开的晕乎
厉斯赫咂了咂嘴里浅浅的酒味,笑着摸了摸鼻子,架着鹿羽希好不容易走出了巷子。走到宽阔的路上了,拦腰抱起还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往车那边走去。
这样折腾了一番,回到家已经完了,这酒后劲只是越来越大,鹿羽希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一滩水一样绵软无力。
……
第二天鹿羽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二点多了,睁开眼睛是卧室头顶熟悉的吊灯,眨了眨眼睛,太阳穴还有些突突地疼,努力回想着昨日,她记得,记得去了薛氏,记得阿赫带她去吃火锅,也记得他带她去喝酒,一个奇奇怪怪的天台,一杯长岛冰茶。
这酒真烈啊,鹿羽希皱了皱眉,手指按上太阳穴揉了一会儿,可是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地头看了看身上换好的睡衣,她却是想不起来了,倒不是全无印象,只是记忆太过碎片,企图拼起来,又总是免不得疑心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正瘫坐在床上发呆,厉斯赫却推门走了进来。
“哟,终于醒了?”笑了一下,“等着。”丢下两个字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碗汤。
“喝点解酒的。”
“昨天,还好吧。”鹿羽希一边战战兢兢地接过碗,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厉斯赫,她总觉得昨天没那么简单,因为记不住,反而感到更加担心。
“呵。”厉斯赫冷笑了一声,“怎么,你都忘记了吗?”这语气就不太对劲了。鹿羽希喝汤的嘴明显一滞,这汤继续喝还是算了都成了个问题。
厉斯赫推了推碗,她才继续咕噜咕噜地把汤喝了进去。
讪讪地把碗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眼睛也不敢看他,左右飘忽闪烁的。
“谁叫你带我去喝酒的。”
“倒真是,以后再也不能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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